炎熱的空氣里總是騷動着悲涼的氣息,在剛結束了軍訓的洗禮後,終於迎來了大學的第一周課;在人生的最後一堂——大學,已然再也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同桌。
再也沒人在睡覺時悄悄的用手肘將自己拐醒、再也沒人一起在雞鳴前趕着起來瘋狂英語、再也沒人一起在邂逅的黃昏狂喊那什麼都不懂的文言文,再也不會為寫一封情書而藏在書桌中很久很久也沒有送出,在也、、、那些逝去的,再也回不去。
此刻講台上的高數老師剛興致勃勃的講述了他一生的輝煌經歷後,讓台下的學生佩服不已,初三直接參加高考後金榜題名,又大二時直接讀博的經歷實在讓這群大一的小盆友佩服得五體投地;可是在10分鐘過後,教室里馬上分成了兩派,一派是老師在台上孤軍奮戰,台下一派分成兩個集中營,一個是埋頭大睡的,一個是專心玩手機的;可彼此之間彷佛默契配合着各不干擾。
出身農民工家庭的魏萊,從小就繼承了爸爸直腸子的性格,此刻的他最終還是按耐不住舉起了雙手,同時從嘴巴裏面飛出一句:「老師,我有問題。」
慵懶的趴在課桌上的東陽突然聽到魏萊的聲音,抬頭眯着眼睛瞟了一眼:「ohmygod,大神,你行不行啊?」又軟軟的趴下去了。
但這個問題卻重重的砸在「高老」的耳膜上,讓他吃驚不小,因為他教書這麼多年,還從未有過這麼膽大的學生,「高老」沉默了幾秒說道:「嗯,很好,有問題就得馬上問?」
這時台下當場就有一批敵意的眼光掃射過來,幾乎所有的同學都在等着並期待這位大神將會提出什麼樣驚天動地的問題?
「為什麼我們大學怎麼一上課這麼多人玩手機、這麼多人睡覺呢?在美國或別的國家也都是這樣的嗎?」魏萊不以為然的問道。
頓時,全體爬倒,這無疑是小學生才會提出的極幼稚的問題啊;不,小學生也提不出的問題,也只有魏萊這種大神才能提得出了。
可「高老」並沒有覺得可笑,而是突然仿佛被電擊了一般,放下書,沉默了許久,慢慢的抬起頭仿佛變了個人似的,嚴肅的表情瞬間抹殺掉了整間教室一切藐視課堂的惡勢力。
然後用沉重的口吻訴說着:「美國或是別的國家,每個只要過了18歲的成年人,都自己負責自己的生活各種支出,幾乎他們大部分的書費生活費都是來自於自己兼職打工的血汗錢,父母只提供一部分資助,所以他們格外的珍惜學習的時間和每一分錢,在國外,如果被知啃老,那是一個人沒有能力的表現,將會受到朋友的鄙視。」
這的確和在中國很多年輕人整天拿着一個iphone到處給別人顯擺炫耀,但在背地裏不知啃了多少干饅頭的文化風氣是不一樣的。
此刻,台下大部分同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悄悄的收起了手機,此刻的東陽也精神了許多,但目光卻呆呆的看着老師;剛還在和薛恆不知道聊什麼的易騰也異常的安靜了起來。
「高老」再繼續說到:「如今社會的年輕人被來勢兇猛的互聯網坑害不輕,就像台下的剛在比聽課還認真的在玩手機的同學們,我真搞不懂你們是為什麼而來到這裏的?我不信你們在大學玩玩手機就能搞學問,今天等下課後,所有同學都寫一段話送給7年後的自己,我倒想看看7年以後你們混成什麼摸樣?這是作為平時成績的,必須得交。」
這整堂課也隨之變得異常的安靜,下課後,高老緊緊的握住魏萊的手說了一句:「謝謝你。」然後微笑的拍拍他的肩膀轉身走了。
全班同學下課後都用一種既恨又無語充滿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魏萊,卻又表達不出什麼;剛出教室,在樓梯處已經擠滿了很多人,突然薛恆冒出了一句:「難道劉德華來咋學校拍戲了嗎?這麼轟動?」
身邊馬上不約而同的響起:「切。」
魏萊聳了下肩臉往前湊了點疑惑的看着薛恆:「啥?你是不是發燒了,我看燒得不輕,要不然連劉德華來我們學校拍戲都能想到,等下我得趕緊陪你去醫務室看看。」
「哎呀,你才有病。」薛恆不耐煩的噱道。
他們已經邊說話中已經奔到了樓梯口,據旁邊當事人得知是因為下課時,在擁擠的樓梯道上某一男生下樓梯時因看一美女太入神腳踏空而造成的
第二章神秘美女突訪工程大引發踩踏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