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辰最終還是沒有摔下床,有一雙手扶住了她,她抬頭一看,肖寒那張冷硬的面龐映入眼底,下意識她急忙睜開扶住她的手。
肖寒將沈星辰扶好之後也不想要自討沒趣,便在站在床邊看着她。
沈星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這一低頭,眼睛就瞥見了床頭一塊尖尖的小石頭,她立即伸手拿過,集中精神,果然昏迷前那抹綠色又映入眼底,
肖寒有些納悶的看着沈星辰的舉動,沉聲道:「你昏迷前一直抓着這塊小毛料不放,這毛料有什麼特別的麼?」
先前沈星辰突然昏迷,他情急之下急忙將她抱出來,連事先挑好的毛料就沒顧得上拿,上了車之後才發現她手裏緊緊握着一小塊毛料,這毛料很小,捏在手裏根本不起眼,而且還不是一塊完整的毛料,倒像是那塊形狀不規則的毛料下掉下來的一個角,也許是搬運工人不小心碰掉的。
那么小的一塊邊角料,交易場守門的人根本就留意,就算看見了也不在意,這一小塊毛料連半斤都不到,相比他們在裏邊白呆兩小時所付的錢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沈星辰撫摸着毛料,道:「自然是有翡翠,裏邊的翡翠雖然個頭比較小,不過水頭應該是非常好的,比我見過的所有翡翠都要好……不過我真的不是十分確定啦,我看還是不要跟人賭比較好,直接切開賣掉一點風險都不用冒。」
沈星辰能確定這塊小毛料里有她所見過最漂亮的翡翠,只是個頭實在太小,要是拿去賭真的很難說跟人家塊頭大但是水頭差一點的比誰更值錢。
肖寒聞言眼睛卻亮了起來,比沈星辰見過的所有翡翠都要好,這裏面難道是玻璃種的?他有種想要解開的衝動,想想還是忍住了,畢竟還有一個賭局等着他,對於沈星辰的建議,他根本不考慮,或者說他對賭也有一種天生的狂熱。
看到肖寒的樣子,沈星辰微微嘆了一口氣,就知道這男人不會聽人勸說。
「你沒事了吧,還覺得那裏不舒服麼?」看到沈星辰嘆氣,肖寒以為她還是不舒服伸手摸了摸沈星辰的額頭,有些燙。
之前醫生就已經給沈星辰檢查過,沒什麼特別的,還是上次的說法,疲勞過度,還是上次那個醫生,他特別叮囑肖寒,年輕人經常這樣可不行,弄不好這一昏迷很容易就醒不過來了。
「沒事了,就是還有些頭疼。」沈星辰覺得手心有些發燙,心裏好像也有東西堵着,覺得全身發熱,不知為什麼她突然問道:「上次那個玻璃種手鐲還在麼?」
這話一問出來,沈星辰自己都嚇了一跳,她怎麼會問這個?方才的話好像不是她自己心裏所想的,不過就是有一種感覺,她想要握着那個玻璃種手鐲。
「在,你想要?我這就拿給你。」肖寒雖也疑惑這沈星辰剛醒來要那東西做什麼,不過還是轉身出去很快就將手鐲拿來。
途中肖寒想或許沈星辰是想要拿來確認一下這玻璃種翡翠到底是什麼樣的。
在肖寒將手鐲拿來之後,正覺得難受心焦的沈星辰,失態的一把抓過手鐲,然後雙手握着,絲絲涼意充斥全身的舒適感覺讓她閉上眼睛輕輕舒出一口氣。
許久,身體上的不適都消失之後,沈星辰這才睜開眼睛,然後就看到了站在床邊狐疑的看着她的肖寒。
沈星辰猶豫了一下,輕輕放下手中的翡翠玉鐲,只說了一句:「謝謝。」
她不知道如何解釋這種行為,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你在做什麼?」肖寒可沒想要讓沈星辰就這樣糊弄過去,等了一會不見她主動解釋,便問她。
「我……是在降溫,方才覺得很熱,很不舒服,這翡翠很涼,握着手中很舒服。」沈星辰想了想與其編造蹩腳的謊言,還不如實話實說,雖然這實話聽起來更假,「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不過你也看到了,我只是握了握這鐲子,什麼都沒做。」
肖寒陰沉着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拿起那塊含有玻璃種翡翠的小毛料,轉身出門,臨走只說了一句:「既然這樣,你就留着這翡翠玉鐲吧,免得三天兩頭中暑暈倒。」
「等等。」沈星辰見他眼看要出門,急忙喚住他:「我給你找到了含有玻璃種翡翠毛料,那三十萬……」
沈星辰可不敢等肖寒賭贏了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