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過去了一段時間,安穩了不少,我還是繼續我的神棍生活,至於二進制所說的,我也仔細想過,好像都是圍繞着我來的,我就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索性,我是啥也不去管,你們愛咋地就咋地。
當神棍,就應該當專業的神棍,所以我把我那起居一體化的小黑屋全部給整改了一下,按了窗戶,颳了大白,那個三清像我也重新找人畫了一幅,不過我依然沒有舞上香,這倒不是我不信他們這三個牛呼呼的老頭,是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相信自己比較靠譜。
我買了一個正八經的老闆桌,還有一個真皮的沙發,門口那個牌子也換了,換成四個字「玄門問道」。你要問我這啥意思,我也不知道,就感覺這個詞不錯,至於我住哪,哎,當然是和秋風一起住了,不過不是我倆,還多了一個道玄,原來道玄本來就是清風的記名弟子,清風這羽化之後,道玄也可以還俗了,只是我還是叫她道玄,因為我管她叫寧波,她不讓,秋風也會打我。
道玄來了之後,就和秋風在一起住,本來我給清沐準備的房間,清沐從那晚走了之後,就在也沒有回來,至於清沐,我只能說是個謎,清風說是他的師弟,而秋風說清風的師弟十幾年前就死了,這個我就有些糊塗,不過也無所謂,反正清沐沒有害過我,至於杜若菲,經常來,但是來是來,不怎麼和我說話,哎,我只能鬱悶,只要見到她,就會想起那晚, 也許這是一個男人的正常想法吧,高興的是,這只是一個男人的想法,你們懂的。
秋風和道玄在我這,我得更努力去賺錢了,要說男人累,真就累啊,以前我自己的時候,我可以看三天前的報紙,喝兩塊五的茶葉,而現在,不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我得去賺錢。
這一天,我早早的就來到了我呢個所謂的辦公室,自從這個辦公室成立以來,有事找我,都得提前預約,好在王老七做起了我的全權經理人,這些事都是他一手給我打理,每天只接三個客戶,今天的第一個顧客,是個美少婦。
我有時候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有錢人都喜歡裝,這都五月份的天了,這美少婦還穿着一個貂皮馬甲,也不怕捂出了熱痱子。只聽她嬌滴滴的說道:「大師,您幫我算一算唄?」
我一聽這話,心裏就暗罵王老七,怎麼什麼活都接?算命這活,怎麼說呢?我以前是不信的,現在信了,但是我也不建議去算,前文我也說過,都知道了未來,那活着還有毛勁,再說了,我也不會算,不像鬼神啥的,這玩意誰也看不見,我怎麼說怎麼是,可算命就不行了,總會用到專業的術語,萬一哪塊說漏就會很麻煩的,如果真要算命,應該叫秋風來,或者何事成來也行,
提起何事成也順嘴說一下,這老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成了名人,現在每天找他算命的人還真不少,一天也是千八百的收入,而且還合法,我也真是無語。
書歸正傳,看着眼前這個少婦,我是在心裏一陣苦笑,隨即深沉的問道:「施主,你這是要問何事?」
&想問問我的姻緣」,少婦說道。
&你把你的生辰八字寫下來」,拿出了筆,遞給他說道。
少婦唰唰點點寫完,我那眼看了一下,其實看也白看,我也看不出啥來,然後手指就開始搓了起來,邊搓,我邊尋思,該怎麼忽悠,算命打卦,話說兩頭,怎麼教話說兩頭,我打個比方,比如說一個人馬上好運就來,但是不能這麼說,要說你好運馬上就來了,但是你的抓準時機,錯過時機,好運就會與你失之交臂,這樣說完了,他如果有好運了會感謝你,如果沒有,他會認為自己沒抓住機會。
所以我邊搓,邊研究這話該怎麼說,看着和少婦的面相,應該是離婚,至於什麼原因離婚不知道,不過,看着做派,就是那種暴發戶的感覺,所以推測,不是死了老公,就是和暴發戶的老公離婚,再看的眼睛,眼白髮情,眉眼含春,於是我的卦辭就來了,隨口說道:「左右逢源各西東,來來去去一場空,如今鵲橋誰人建,子午配齊動鸞紅」。
我說完卦辭,美少婦沒有聽懂,還是用着那種嬌媚的聲音問:「大師這時什麼意思?」
我咳嗽了一下說道:「施主,貧道有話就直接說了」。
沒少婦點點頭,我繼續說道:「貧道算出,你曾經有一段婚姻,」。
第 57 章 配陰婚 毒蠍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