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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兒。
老二一聽嚇了一跳,忙道:「不用了。」同時把懷裏的孩子緊了緊,用了那麼多的迷藥,正常就怪了。
「我看你這孩子不對勁,還是給我看一眼吧。」大漢是剛剛回來的梁守山,一看到那小孩子臉色不對,就有點兒擔心。
「不用了。管好你的女人就行。」老二像是一臉不耐煩,牽着韁繩催馬走開了。
「唉,兄弟……」梁守山追了兩步,可他哪裏有四條腿的馬快啊,很快老二帶着球球就是失去了蹤跡。
桂紅艷這會兒回過頭來,剜了一眼梁守山的背影。
對個不認識的孩子都能這麼熱情,咋就不見他對自己熱情一點兒呢?
梁守山心裏空落落的,他也說不好是為什麼,就是看到那孩子的一瞬間覺得心裏挺不得勁的。
唉,那人也太粗心了,這麼帶着孩子趕路也不說給蓋上點兒,這受了風咋辦。
車上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蹙眉道:「大哥,我看剛才那人可不像是什麼好人,這一路上咱們遇到好多這種人,還都一身黑衣裳,不會是什麼當地混混吧?」
另外一個也道:「是啊老大,你們家這治安可不大好啊。」話里話外透着一股濃濃的擔心,「順子說侄子、侄女分家單過了,四個孩子,還有個奶娃娃,這不會讓人欺負了吧?」
梁守山也嘆了口氣,「都怪我,一走就是四年多,沒曾想回來已經……」想到離開的媳婦,梁守山虎目含淚。
「大哥這事兒怪不得你,誰曾想咱們一下子就深入了突厥王庭,還跟朝廷打了交道呢,大哥你也是迫不得已的,咱們又不是沒突圍過,也出不來啊。」
「話雖如此,到底是我辜負了她。」梁守山站在路邊,背對着哥幾個,眼圈泛紅。
「大哥。」桂紅艷走過來,遞過來一方絲巾,「嫂子的事兒怪不得你,怪只怪她命不好……」眼看梁守山蹙眉,桂紅艷咬着嘴唇道:「眼下是幾個孩子,大哥咱們還是快點兒趕路吧。」她發現越到了地方大哥反而走的越慢了,難道這就是近鄉情怯嗎?
梁守山沒有接她手裏的帕子,而是從馬車下掏出一副箭矢背在背上。「這段路我也覺得不太平,兄弟們都打起主意吧。」剛剛那個男子就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尤其是那個孩子……梁守山有點兒後悔,他應該多問一句的。
「大哥,順子已經睡了一天了,今天他都沒醒來過。」抱着孩子那個男子開口,也就二十五六歲,眉宇間有深深的憂色。
「郭家鎮有個好大夫,據說是朝廷的太醫院退下來的,咱們到了那就把順子送過去。」韓家老爺子的底細,就沒幾個人知道的,沒想到梁守山這個離開了郭家鎮四年的人竟然知道。而看他兄弟那一副平常的表情,似乎都不覺得奇怪。
牛車緩緩啟動,梁守山也摘下了斗笠。
之前他的確是近鄉情怯,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那幾個孩子。可是剛剛看到那個小孩子,他突然就覺得不那麼畏懼了。
他是孩子們的爹啊,他就應該守在他們身邊的。這一次回去,說什麼都不離開他們了。
凌旭一路追蹤終於讓他看清楚了前面的一道黑影,元寶惡狠狠的叫聲也讓他確定前面那人就應該是劫掠了梁田田姐弟的人。
可問題是,就一個人,也不知道他們姐弟在沒在那馬上。
安撫了驚恐亂叫的元寶,凌旭快馬加鞭,不聲不響的接近着。
幸好這條路上人不少,前面那人受了影響,又不知道後面有人追趕,所以速度並沒有快下來。
凌旭一路疾馳。
近了,近了……
前方出現一個岔路口,一個是去靈山縣城的,另一個卻是北上的。凌旭看那人毫不遲疑的選擇了北上,心猛地一抽。
不好,他們這是想把人帶到北方的港口嗎?不然也不至於過縣城不進了。
凌旭愈發着急,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