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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在家裏,郝文秀穿的並不多,只幾下那身上就透了血跡,連哀嚎聲兒都漸漸小了。
梁滿倉兄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也顧不得那些個規矩,一個去搶老僕手裏的藤條,一個去抱住郝文秀。
老僕一時氣急,下手急了,一下子抽在梁滿倉的背上,嚇得一哆嗦。
梁滿囤死命搶下他手上的藤條,氣喘吁吁的道:「您老這火氣也太大了,倒是聽他把話說完啊。」
老僕不答,突然跪下請罪道:「老奴不懂規矩,打了少爺,請少爺責罰。」梁家兄弟那是跟主子稱兄道弟的人,他這一藤條不要緊,要是惹得梁家跟主子交惡,他有十條命都不夠心疼主子的。
結果還沒等梁滿倉開口,那邊郝文秀先懵了。
「叔爺您這是做什麼?這是要折文秀的壽啊。」他忙掙扎着跪起來,砰砰磕頭。
梁滿倉忙攔住他,這人要是有個好歹,梁家跟郝家也算是徹底交惡了。「您老爺起來,多大的事兒啊。」他穿的厚,並沒有感覺多疼,就低聲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您老要是再跪着,咱們的事兒就不用問了。」
老僕猶豫着看了他一眼,梁滿囤忙在後面扶起他。「不是我說,您老都這麼大歲數了,這性子也太急了吧。」梁滿囤抱怨着,「哪有上來就打人的啊,你瞅瞅把郝兄給打的。」
老僕看了一眼渾身顫抖的郝文秀,心裏也是疼。卻依然板着臉道:「你自己說,你該不該打。」這件事兒如果真是他做的,只怕打死了都不冤枉。主子那邊,他都不知道怎麼去回。
「叔爺,我……」郝文秀想解釋,結果痛楚潮水般湧來,他眼前一陣陣發黑。
「您老先別教訓了,趕緊讓人先給他看看傷。」梁滿倉忙道:「咱們也不急於這一時。」他板着臉,也拿出了當家長子的氣勢。
老僕一時間還真沒敢反駁,也沒讓人送走郝文秀,就當着梁家兄弟的面,扶着他躺在春凳上,有下人送了傷藥過來,老僕親自給他塗了。看他那樣,也是心疼郝文秀的。
梁滿倉兄弟對視一眼,心裏明鏡似的。老僕這樣不由分說先狠揍了一頓,未嘗沒有讓他們放過郝家一馬的意思。
這件事兒,卻是為難了。
可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還得聽郝文秀說。
郝文秀也是個機靈的,雖然不清楚梁家和叔爺的關係,可看叔爺的態度,也知道梁家只怕比自己想的還複雜。
還沒等處理好傷,他就忙不迭的開口。
「說起來,這事兒叔爺罰我也沒錯。」他一開口,就覺得大廳里的氣氛一陣凝滯。郝文秀心裏一驚,只怕事情比他想的更麻煩。當即也不敢怠慢,忙把當日在梁家的事兒說了。
末了道:「我郝文秀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卻自認也是有幾分操守的,那等告密的小人行徑我是萬萬不能做的。只是當日我提了這麼一句,卻覺得曹潔羽的臉色不大對勁,我就已經後悔多嘴了。現在我敢肯定事情不是我說的,當日一起去梁家的幾個人,都是被曹潔羽拉去的,如果說這件事兒真有什麼紕漏,那肯定也是出在他身上。」
郝文秀坦坦蕩蕩,又掙扎着跪了。「這件事兒到底是我多嘴,叔爺罰的對,就該家法伺候,叔爺如果還沒解氣,文秀趴好了給叔爺打。」
老僕臉色已經好看了幾分,可這件事兒畢竟是郝文秀多嘴,他就冷着臉道:「你倒是乖巧,是不是以為這件事兒就這麼算了,你可知道你這一多嘴驚動了多少人。」
郝文秀也是個聰明的,叔爺是世子爺身邊的人,都驚動了他,只怕這事兒……他越想越是害怕,突然錯愕的看了一眼梁家兄弟,突然明白過來。
梁家,只怕不是他能高攀的。
「是我們誤會了郝兄。」梁滿倉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這件事兒如果說郝文秀有錯,也是無意之失,根本算不得什麼。
「到底是讓曹潔羽給算計了,這事兒絕對不能這麼算了。」梁滿囤咬牙切齒的,「他那條腿斷了還敢這麼猖狂,我看就是疼的輕了。」一想到那人敢算計小妹,現在又算計他們家,他就恨不得狠狠的揍一頓才解氣。
梁滿倉瞪了他一眼,「滿囤
604千戶大人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