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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的日子,難道乃們不準備賀喜一下咩(__)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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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春三月,梁家一片喜氣洋洋。。 ..
來來往往的丫鬟、婆子臉上都掛着掩飾不住的笑意,行動間似乎都帶着喜氣。琉璃窗上貼上了大紅的喜字,大紅的燈籠高高掛起,這一切無不在訴說着一場喜事的到來。
一大早,剛習慣性的練功結束,球球就一身嶄新的衣裳跑到梁田田屋裏。
「姐,姐,你看,這身咋樣?」
寶藍色的緞子,把他襯托的愈發唇紅齒白。
已經是十歲的男孩了,再過兩個多月就滿十一歲了,可是球球還是習慣性的第一時間來找姐姐。
梁田田正在拿着一張紙塗塗抹抹,抬頭瞥了一眼他,點頭,「恩,我們的縣案首真是越來越俊俏了。」
球球頓時垮了臉,「姐,你還生我氣啊。」年初他背着家裏人回老狼洞求了陳家三叔,然後偷偷報名參加了科舉考試,如今已經過了縣試,名副其實的第一名——縣案首。也是因為動靜鬧得大了,才讓梁家知道了,為此差點兒挨揍。
靈山縣最年輕的縣案首,如今梁滿豐可是出了名。虎子雖然也參加了,不過到底比球球差一些。只考了十二名,雖然跟球球比差一些,卻也是難能可貴了。
靈山縣許多相熟的人家都在說。梁家只怕又要一門雙秀才了。既一門雙秀才過去一年的時間梁家就有了一門雙舉人,如今眼看着又要一門雙秀才,不知道羨煞了多少雙眼球。
只是對於這樣的結果,梁田田顯然不大高興。
槍打出頭鳥,梁田田並不想自家弟弟太惹眼。
可惜,這小子平日裏看着乖巧,到底是個有主意的。
「我哪敢生你氣啊。」梁田田板着臉數落了一句。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臉,在這樣大喜的日子裏到底不忍過多苛責。「梁滿豐,我可告訴你。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再有下一次我可……」
球球忙道:「再有下一次不用姐姐說,我自己去請家法,讓爹打爛我屁股。」球球湊過去抱着她的胳膊撒嬌。「姐。姐,你就原諒了我這次吧,我也是想給姐姐一個驚喜。我還惦記給姐姐考個狀元回來呢。」
他一提這茬,梁田田的心就徹底軟了。捏捏他的臉蛋,「大喜的日子,你也不知道有個避諱,怎麼什麼話都說。」
球球笑眯眯的,「姐。我知道了,不亂說了。」又道:「一會兒去催妝。大哥還在換衣裳呢,都換了六套了。」
「後兒就是大哥大喜的日子,可不得亂說話,大哥緊張着呢。」梁田田點了他額頭一下,「你也去幫大哥參謀參謀。」已經是第三次催妝了,大哥還像第一次那樣緊張。梁田田想到大哥平日裏那樣穩重的一個人,遇到成親這樣的大事兒也是難免慌亂,就忍不住好笑。
「姐,凌旭大哥來了。」虎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隨即就響起凌旭的笑聲,「虎子,接着。」
虎子隨手接過馬鞭子,驚訝道:「凌旭大哥,你的寶馬捨得給我?」那可是為數不多的汗血寶馬啊,整個大乾朝也沒有幾匹,虎子聽說後就眼饞着。
「如果梁叔讓你騎馬,給你又如何。」凌旭倒是大方,對梁家他真是當自家一樣。
房門敞開着,凌旭也沒有避諱,笑着道:「幸好我趕回來了。」許久未見,他的小丫頭又長大了。十四歲的小丫頭了,也該到了議親的時候吧。凌旭心裏像是有一團火在燒,恨不得今日催妝的人是自己。
梁田田昨兒晚上就知道他回來了,只是礙着夜深,只有爹帶着兩位哥哥去見了,現在看到人,她發現,凌旭又長高了。
凌旭已經十八歲了,十八歲的少年,又有着旁人沒法比擬的歲月沉澱,凌旭身上總是有一股說不出的氣質,很是吸引人。
梁田田也是正常人,哪怕心裏更成熟一些,可面對這樣的美少年,也忍不住心裏悸動。
「剛回來,沒多休息一會兒。」千言萬語似乎一時間無從說起,梁田田發現,許久未見,她和凌旭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