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感謝【潔曦】親打賞的平安符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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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平城郭家此時正在舉行一場家宴。《 ..
郭家的嫡子郭襄參加了府試回來,嫡母任氏覺得面上有光,在襄平城裏最好的酒樓定了一桌席面,一家人晚飯吃的其樂融融。
兒子十成十的能通過府試,不但任氏這個當娘的高興,郭成越也高興。只是他心裏記掛着跟定遠侯府有關係那一家人,一頓飯吃的心事重重的。
任氏不樂意,卻也不好當眾拂了丈夫的面子,吃過了飯,一家人坐在一起喝茶,她就忍不住說了兩句酸話。
「襄兒剛參加府試回來,瞧你那張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待見我們娘三兒呢。」含嗔帶怨的口氣,如果在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女做來或許還招人稀罕。可任氏三十幾歲了,平日裏為人本就刻薄,讓郭成越心底就有幾分不喜。此時心裏有事兒,再看妻子那一臉的尖酸刻薄,心裏愈發堵得慌。
當着一屋子的下人,郭成越也沒給任氏好臉色,哼了一聲,「說那些沒用的,也不嫌丟人。」到底記掛着大事兒,他也沒心情跟任氏胡攪蠻纏,眼看她又要爆發的邊緣,他起身道:「我還有事兒,去書房。」大步往外走。
「你……」當眾被掃了顏面,任氏氣的直哆嗦。
「娘,不生氣啊。」郭襄嫡親的妹子郭平打扮妖嬈。才十四歲本該清麗的年紀,卻綾羅綢緞、滿頭朱釵,明明稚嫩的身體偏要學那成熟風韻。說話的時候眼睛總是不經意的瞟人,像是在撩撥。此時她扶着任氏嬌聲道:「娘,別跟爹置氣了,爹是男人,總是有大事兒要做的。」說話的功夫給哥哥郭襄使了個眼色。
郭襄像是沒看到小妹的示意似的,他想到白天爹的呵斥,不滿的道:「娘。你都不知道,爹回來的路上教訓我。我提起郭東那個賤坯,爹就給我擺臉色……不就是一個庶子嗎。爹老惦記着,什麼意思啊?」他知道在這個家裏娘說話很有話語權,也只有娘是真心為他們兄妹着想,當然要趁機告狀。免得爹老糊塗了。將來把好處都給了那個賤坯。
「什麼?」任氏本就強壓着火氣。一聽竟然因為郭東那個賤人生的東西,老爺給兒子氣受,當即就不樂意了。「好啊,都打發到田莊去了,還不死心的勾搭老爺呢。」她眸子裏一片兇悍。庶長子是她一生的痛,明明郭成越已經跟她定親,卻在她過門前生了庶長子,讓她任氏至今在襄平城裏都抬不起頭來……到底是她心善。那該死的母子兩個,居然還死心不改。
「奶娘。」任氏一招手。叫來心腹,「辛苦奶娘一趟,明兒去田莊看看那母子兩個。別說我這當家主母刻薄,換季了,也給他們娘倆送去一些衣裳、吃食,可別苦了孩子。」她意有所指,奶娘從小看着她長大,瞭然的點頭。「夫人就放心吧,這點兒小事兒就讓我去處置好了。」
郭襄傻呵呵的問道:「娘,那賤坯你還管他做什麼?讓他死在田莊才好呢。」他氣鼓鼓的,「娘何必裝大度,不是也恨那母子嗎。」
「襄兒,怎麼說話呢。」任氏一臉慍怒的訓斥道:「告訴你多少次了,咱們郭家是大戶人家,雖然他是庶長子,可你也要有嫡子的氣度,怎麼能那麼說你哥哥。」
「我……」郭襄想要反駁,郭平在旁邊一臉幸災樂禍的道:「大哥,你怎麼就不明白娘的一片苦心呢。」她捂着嘴嬌笑,「還真當娘照顧他們啊?且等着吧,用不了多久,那娘倆就會有事兒的。」她說着討好的抱着任氏的胳膊,「娘,我猜的對不對?」
「你個機靈鬼。」任氏喜歡這個聰明伶俐的閨女,因為是小閨女,更多了一份寵愛。
郭襄倒是沒多想,尷尬的撓撓頭,也沒跟妹子爭。
郭平眸子裏有得意一閃即逝,在任氏面前愈發的乖巧懂事兒了。哼,這個家早晚都是哥哥的,她還不得在娘親這多爭取爭取,將來嫁妝多些她也能在婆家站住腳。這女人可不比男人,沒錢啥都白扯。且看娘就知道了,在這個家裏,如果娘不是把握着銀錢,哪能有這樣的話語權。
才十四歲的郭平,已經開始為自己的未來開始籌謀了。
母子三人在大廳里有說有笑的,一個小丫頭匆忙跑進來,「不好了不好了,夫人……」
626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