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漢的速度也不算慢。但是到達祠堂的時候還是晚了測,孫西他們已經進入到了那個密室里,只有鄭季恆的屍體躺在那裏。
對於鄭季恆這個人,李震是沒有什麼感情的,但是鄭廣山卻和爺牟有着深厚的感情,所以一見到爺爺的慘樣。頓時就悽慘得大哭了起來。
而且一開始他就要撲到鄭季恆的身上,但是卻被李震攔住了,畢竟鄭季恆臉色發黑,一看就是中毒的樣子,所以李震怕鄭廣山也被牽連,不過後來經過他的檢查,發現這個毒並不會擴散,只要不讓毒侵入到自己的血液中,也就不會中毒。於是這才放心讓鄭廣山撲在鄭季恆的身上痛哭流涕。
當然,李震在給鄭季恆做檢查的時候,順便也做了一些現場勘查,發現現場有打鬥的痕跡,周圍還零星的有着不少的血跡,同時鄭季恆手裏的那把拂塵上,也沾染上了血跡,這說明謀害鄭季恆的人,也受到了一些傷害。
從小彩匯報來的情況分析,李震直接就把人鎖定在了陳西和唐吳他們身上,作為世家的子弟,陳西和唐吳在普通人眼裏可以算得上是高手了。但是這樣的高手都能在鄭季恆手下吃了虧,而且看場地打鬥的痕跡,明顯是陳西和唐吳聯手才礙手的,這說明,這個鄭季恆也是個高手。
而在這個偏遠的山區,隱藏着如此厲害的高手,再加上這個祠堂的建築規模,以及神秘程度李震頓時也對這裏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隨後他就看到了被搬動的靈位以及因為龜駝碑的移動,而露出來的那個黝黑陰森的洞口。
不過他剛走到那個洞口。正準備向下探一探,祠堂外就突然闖進來七個人,這七個人非常有特色。都是鶴髮童顏,猛然一看,就好像是一群老神仙似的。不過看他們的表情,卻又如同凶神惡煞,因為他們一個個都瞪着血紅的眼睛,估計如果自己敢再向下走一步的話,他們絕對會群起而攻之的。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裏?」常季輝進來之後,一眼就看到鄭廣山抱着鄭季恆痛苦的樣子。頓時對着李震就厲喝道。
「不要誤會,我是廣山的朋友,我們來到這裏的時候,鄭爺爺就已經被人殺害了。而且這裏還出現了一個洞口。我估計殺害鄭爺爺的人就在這裏面,正準備下去探查一下呢!」李震怕弓起不必要的誤會,連忙如實的回答道。
「廣山的朋友?你姓李?。常季輝的目光在李震的臉上掃了一下,然後突然問道。
「是的!」李震一愣,然後點了點頭。因為他是在弄不明白。這個老頭怎麼會知道他的。
「炎光和我說起過你,說你在外面很照顧他,甚至還準備把他帶在身邊。提攜他」。常季輝的臉色突然緩和了一下,不過依然還是很嚴肅。
「炎光?」李震有些莫名其妙,因為這個名字他很陌生。
。好像你們都叫他常亮,我是他爺爺!」常季輝解釋道。
「啊!常亮」。李震恍然的點了點頭,不過突然他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連忙說道「常亮來了嗎?昨天我和他見過面,他說,他的摩托車壞在路上,碰巧遇到幾個人要到五石村。然後就搭了的順風車」。
「哦」。雖然李震沒有明說什麼,但是常季輝卻已經達到人老精的程度,所以頓時就明白李栗話語中的意思,他直接扭頭對着旁邊的一個人說道「季央,你去把我家那個小混蛋叫來!」
安排完這一切之後。常季輝才面露悲傷的表情,帶着剩餘的五人一起走向正抱着鄭季恆的屍體哭泣的鄭廣山那裏。
「大爺爺!我爺爺心,,我爺爺他」!」正處於悲傷中的鄭廣山突然感覺到肩膀上被人拍了拍,抬頭一看,赫然正是村子裏最德高望重,但是卻因為家族人丁稀少,既不是族長又不是村長的常季輝頓時哭得就更加悲切了。
「放心,季恆的仇我們會為他報的」。常季輝說完,直接就把目光放在了那個露出來的洞口上。
而且不光是他,其餘那幾個老者的目光也都盯在那個洞口。不過李震卻發現,有幾個人眼睛裏的神色並不完全都仇恨,有的甚至還有些期待的光芒。
「爺爺」。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讓李震熟悉的。響亮的聲音從祠堂外面傳了進來。
這個祠堂算是五石村的禁地,在沒有獲得長輩允許的情況下,一般是不允許隨便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