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讓馬方西米安把紋生的事書寫下來的話,他相信咯刃圳人可能不會那麼容易相信。
在聽到倫格那句話之後,馬克西米安相信這個叫安圖維索的人顯然是被真的嚇到了。
他先是張開嘴從喉嚨深處出一聲很小的唔鳴。然後傻笑着伸手緊緊攏着垂到額前的頭。
當他用透着慌亂的眼神看着威龍在桌邊沉默的看着他的那些人時,他臉上的笑容逐游的消失下去。
他伸出右手帶着懷疑試探的微微指了指倫格,當看到面前這今年輕人對他微微點頭之後,他有些不安的輕輕搖頭。
「別開玩笑。我知道你們一定是在戲弄我。也許是某個人想要看我的笑話,我知道我寫的那些東西讓一些人不高興,不過我認為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可笑。」
「我就是那個人。那個被你諷刺的人」倫格柔和的說着,他向安圖維索同樣伸出一隻手「那麼你是不是願意回應我的邀請呢?」
「一份工作。是要給我一份工作?」諷刺詩人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這個到現在他也不能相信就是他所嘲諷的這今年輕人「我能做什麼?我只是一個喜歡說些譏諷的話,而且喜歡用一些貴族老爺編笑話的人,也許有些人喜歡我寫的那些東西,但是貴族們顯然不喜歡,不過我不知道」他看了看倫格「不知道居然還是有人看過我的那本書。可是即使這樣我也只是一個靠說笑話和諷刺人過日子的。」
「靠說笑話和諷刺人過日子的人我見過不少」倫格輕聲笑着,他知道這些人一定以為自己所說的是那些宮廷小丑。但是他也並不想對他們解釋得更多「但是一個因為說笑話和諷刺人而丟掉了土地和祖傳磨坊的人,如果不是因為過於讓人討厭就是因為他說的是實話。」
倫格攏起身上的黑袍站了起來:「如果你願意就跟我走,我可以向你保證你會看到什麼叫真正的諷刺,也會明白你究竟更適合在什麼樣的地方揮你的特長。」
看到皇帝站了起來,近衛兵們立刻跟着站起來,他們警怯的隨着倫格向門口走去,而阿歷克斯已經用有力的左手按在安圖維索的肩頭推着他,同時在他的耳邊低聲說:「按照我的想法你應該被送上絞架,不過現在可能你反而要走運了。」
說着,他已經半推半拽的拉着安圖維索跟在倫格身後走出了酒店。
「我們去哪?」安圖維索不安的問,雖然依然對那個人是不是皇帝感到懷疑,但是他知道自己這時已經落在了一群可怕的人手中,從那些身穿普通長袍,可是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現暗藏武器的衛兵身上,他知道即使這個人不是皇帝,可是自己也顯然得罪了這些人。
而身邊這個緊拽着自己的年輕人,顯然十分的不好惹,至少從他幾乎就要被掰斷的肩膀上傳來的疼痛,已經讓他知道自己可能真的遇到他從沒想像過的大麻煩了。
走出酒鋪之後的倫格沒有再耽誤時間,他翻身跳上了一直在遠處暗暗等待的近衛兵們牽來的戰馬,當他翻身躍上高夫的比賽弗勒斯的脊背時,他聽到了從身後的詩人嘴裏出的明顯的抽氣聲。
「對,就是我」倫格向終於認出自己的詩人回頭一笑「現在由你自己決定是不是跟我走,如果不願意我會立刻放了你,你可以繼續回到酒鋪里去說的笑話,而且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人因為這種小事再找你的麻煩。」
「陛,陛下。我不知道我會幹什麼,我只是個會寫字的詩人。」安圖維索疑惑的抬頭望着倫格,到了這時他也已經意識到皇帝會出現在這間簡陋的酒鋪里,絕對不是會一個巧合,而他卻又實在想不起來自己身上究竟有什麼值的讓一位皇帝親自出面的東西。
「我相信你一定還能幹點其他的事,一些別人無法做到的事」說完,倫格輕拉韁繩。催動比賽弗勒斯沿着崎嶇向上的街道向前緩緩走去,而在他驅馬向前時,跟隨在他身旁的馬克西米安聽到皇帝嘴裏的喃喃自語「每個人都有他的作用,也有存在的價值。」
馬克西米安不知道皇帝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卻還是習慣性的深深把它牢記在自己心中,只是即便如此他也還是和阿歷克斯一樣不明白,這個看起來近似一個小丑般的人,究竟有什麼值的讓皇帝關注的地方。
但是倫格卻沒有向自己的秘書做出任何解釋,在終於回到聖宮之後,他只是吩咐要好好
凱撒時代第一百零四章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