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帛動人心!
這是花數任何一個股東都不願意承認,實際上就是這麼一回事情的事實。
「老秦,你看咱們是不是想辦法收回雲非的手中的股權?」在花數股東大會結束的當天晚上,就在花數不遠的那家已經更名為花數大酒店的二樓包間裏面,在酒過三巡,菜卻未動的時候,曾紅旗率先打破了包間裏面的壓抑氣憤。
「收回股權?怎麼收回?他手中可是握着百分之四十的股權。如果咱們往公司裏面注資,你覺得他會拿不出來錢?蓉城那邊九一重工的利潤可不比咱們低,再加上咱們的利潤有百分之四十都是他的。這條路,永遠走不通的……」作為掌握着花數百分之八股份的行政總裁,梁輝無時無刻不想要擴大自己手中的股份。
花數的利潤增長勢頭究竟有多猛,在座的,沒有比他更加清楚的。
可要想增加自己的股份,勢必就會有人要減少。作為一手建立花數的秦青山,雖然是搞技術的,很多事情都後知後覺,但是要想讓他放棄對花數的控股,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曾紅旗跟梁強兩人手中的股份更少,自己如果還想打他們手中的主意,他們絕對會不顧這麼多年的兄弟情分跟自己拼命。百分之的股份,都是上百萬的分紅,誰特麼的錢多得連上百萬的錢都不在乎了?
唯一能夠打主意的就只有雲非手中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了。
從去年花數僅僅只生產了數個月之後結算出利潤之後,趙輝就開始在想如何能夠把雲非手中的股權稀釋,讓自己的股權增加。哪怕只要稀釋雲非一半的股權,自己其他兄弟得到的比自己的還多,自己也不會有意見。
自己兄弟得了,總比雲非這個外人得到要讓人心中容易接受不是!
注資,往往是股權變更最為常見的手段。這樣的事情,在這個時代的中國,每年不知道要發生多少起案例。不過這樣的事情。主要是發生在合資企業裏面。一般都是資金雄厚的外資企業為了提升自己的股份份額,降低中方的股權而採用的常規手段。
但是花數要想這麼搞,絕對不可能。
雲非有這九一重工做後盾,還有着花數百分之四十的利潤來源,根本就不是他們這些僅僅指望着花數股份分紅才有利潤來源的人能夠抗衡的。
上市?更加不可能。雲非是花數第二大股東,如果花數以缺錢為理由謀求上市,雲非絕對會抽調巨資對花數進行注資。到時候,他們自己手中的股權都會別稀釋。
客大欺店!
「你們說,咱們如果共同出資收購,他會不會賣出一部分?他手中現在可是有着不少的項目,應該也不會在乎咱們一家公司的股份吧!」別看梁強只是搞私服系統的技術宅,能夠在一幫子老兄弟中脫穎而出。還能夠有着不少股份的人,絕度不能以技術宅的標準來看。
再說了,在九十年代的中國,資本充滿無數血腥的原始積累時代,又幾個老闆是乾淨的?在沒有雲非提供的系統之前,沒有自己產品,一年僅僅能夠組裝幾十套的花都數控。卻有着數百萬的利潤,這些利潤來自哪裏?
「醒醒吧,注資都能稀釋他的股權,更不要提收購了。如果他願意放棄手中的股權,當初至於那樣逼迫咱們?當初一開始他就提出這個份額,絕對是看準了中國數控行業的前景!要不然,也不會拿到咱們的一千二百萬之後立馬就跑到蓉城建立數控機床生產廠。」曾紅旗對於雲非這個外表年輕,卻表現老辣的年輕人。可是有過認真的分析的。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雲非當年提出百分之四十的股權以及一千二百萬的現金,絕對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甚至,應該從他進入慶豐機械的時候就開始在預謀這些事情。
「也不是不可能。原來不是有不少京城來的人在打雲非手中我們公司股權的主意嗎?如果有他們的配合,咱們也不是不可能收回一部分。到時候,讓老秦絕對控股也不是什麼難事情。有個滬市來的傢伙曾諾過,只要把雲非手中的股權搞出來。他只要花數百分之三十……」趙輝倒出了一個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事實。
雲非太年輕了,也太沒有背景了。
所以,他手中的能夠得到巨額分紅的花數股權,才會被無數京城的投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