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離吃飯還有會兒時間,咱們聊聊。我知道,這些年對大家的關心不夠,這是我的錯,大家有意見,也是正常的事+-*情。想必,我找大家來的目的,大家也都知道,說說吧,都有那些人參與了,一過參與了多少次,收了多少錢?」雲凱一進入那個他的眾位親戚正在議論紛紛的包間裏面,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說話。
公司昨天開始起開始全力清查這些舞弊案,他們這些參與的人怎麼能夠不惶恐,再加上被車間主任這些管理層一番恐嚇,知道自己這些人一直都不受老闆雲非待見,就怕雲非親手把他們給送進牢裏面。
前幾天,雲非可是親手把他舅媽的親兒子給送進了拘留所裏面,蔣建興都無法阻止得了,他們這些人,除了事情,如何能夠倖免?
聽到雲非是話,所有人都低着腦袋,沉默着不說話。
對於這些便宜親戚,雲非甚至連名字都不記得的十多個親戚們,他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沒有人承認?沒有人主動站出來?當初都特麼的有膽子做,這會兒不敢承認了?還是雲家的爺們兒?或者說雲家本來就出雲建軍那樣的王八蛋?」見到眾人盡皆無語,雲非心中火氣更甚。
這些傢伙,難道以為把自己姑姑叫來,自己就不聞不問,就這樣放過他們嗎?
一顆老鼠屎,會壞掉一鍋湯的。
「叔。我可沒有參與這些事情裏面!」看到雲非火大,不願失去這份工作的雲非大伯雲建設家的孫女雲煙然抬起來頭。鼓着腮幫子氣呼呼地說道。
她可是九一重工行政辦公室的文員,根本就插手不上這樣的事情,要不是吳忠達的安排,以她僅僅只是高中畢業,根本就不可能進入九一重工的行政辦公室當文員。她知道她的這個叔叔因為雲建軍的事情對於除了雲槐花的整個雲家人都沒有多少好感,所以她從來都不敢犯任何錯誤,小心翼翼地工作,不管誰吼她。罵她,她連嘴都不敢頂。
現在卻因為這樣的事情被牽連,要是所有人都被清理出去,到時候自己向着誰哭去?
「還有誰沒有參與的?我先說了,現在是咱們自家人在這裏關着門說,要是誰不承認,不坦白。被公司查出來,到時候誰特麼的面子我都不會給!在你們進入九一重工的時候,我就說過,忘記你們是我親戚的身份!你們倒好,干出這樣的事情來。」雲非的臉色鐵青。
「表叔,這事情。不管我們的事情,我們也是被逼的……」一個年齡比雲非還大的年輕人見到沒有人說法,也沒有人動作,鼓起勇氣對着雲非說道。
沒想到,剛剛說出他們是被逼的的時候。就被雲非給粗暴地打斷。
「被逼的,誰特麼的逼你了?拿錢的時候怎麼不說是被逼的?這會兒來給我說這些?我再問最後一次。究竟有哪些人參與了,自己坦白,一切都好說。不願意坦白?真以為查不出來?老吳,從今天下午開始,九一重工停工查這個事情,誰特麼的參與了這些事情,都給我扔派出所裏面去,停工查這個事情的損失也給我算到他們身上去!讓他們給我賠!」
雲非說完之後就準備離開包間。
自己可是給了他們機會,不是沒有給他們。
或許雲家男人都是這麼個逼樣,做事沒有擔當。他自己很多時候都是深受這個世界的雲非的影響,就連那些女人的事情,也都是優柔寡斷。
所以,很多時候,他表現出來的雙重性格讓很多熟悉他的人都很無奈。
「老闆,我參與了,人事部的人,都是我去找的……」一個三十多歲的黑臉漢子在雲非即將踏出門的時候,咱了出來。
雲非轉過頭來,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不為別的,這個傢伙是姑姑雲槐花家的小兒子,叫個什麼來着?雲非根本就想不起來。
「弄了多少個人進來?你一個小小的搬運工班組長,能夠幹得了這事情?」雲非還真的有點不相信。
「車間副主任趙大偉批准,在加上有林翠花幫忙……」黑臉中年人也知道這事情無論如何都拖不過去,索性就光棍起來。
「弄了多少人進廠?分別是那些部門?最好是一個不漏地說出來,老吳,這裏就交給你了,雲煙然幫着記錄下來
741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