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小白菜提出的分手一事,雲非知道,這事情急不來,得淡化處理。直接把小白菜送到她的宿舍,讓她好好休息,自己就向着旁邊的飯店去了。
剛開始走得急,不僅沒有結賬,而且王慶豐跟任志國兩個傢伙都醉倒在裏面,他們的車都停在小飯店外面。雲非估計,那兩個傢伙現在在那小飯店裏面睡得正爽。
「小雲,那丫頭沒事吧?」現在正閒得沒事,坐在櫃枱裏面嗑瓜子的老闆娘見到雲非進來,急切地問道。
「沒事兒,就是被嚇到了,我說你也真是,明知道這小女孩受不得驚嚇,你不知道給我報個一百兩百的,然後把賬本給我看呀……」小白菜要跟自己分手,雲非心裏正不爽,想到剛才就是因為老闆娘說話太大聲,才導致讓小白菜聽清楚了確切數字才鬧出這一出。
「以後一定注意,我說你小子,就你這樣的條件,什麼樣的姑娘還都不得排着隊等你挑,有必要這樣麼?再說了,雖然你現在工資挺高,不過還真不能這樣,一頓飯就一千多,雖然我是開飯店的,巴不得所有來我這裏吃飯的人都花這麼多錢,但是絕對不包括你這樣的……」老闆娘對於雲非的抱怨,絲毫不作理會,繼續勸誡着雲非。
「行了,老闆娘,謝謝你的關心,一會兒就別再推薦你親戚家的姑娘了。數數吧,一千四,三十就不給了。」雲非遞給了老闆娘厚厚的一疊老人頭。
「我不是說了,只收你一千,那酒的價格是我們家裏那位定的,我沒有辦法給你降。」老闆娘雖然有點愛小便宜,不過還是堅持着自己開始說的數字,雲非這孩子,掙點錢也不容易,上班大半年,幾乎都沒有幾天休息過。
「看到外面那輛掛着四個圈圈的黑色轎車沒有?四十多萬,我的……」雲非沒有接老闆娘還給自己的四百塊錢,指了指外面的奧迪,然後也不理會嘴巴張得能夠吞下一個雞蛋的老闆娘,向着自己幾人吃飯的包間走了去。
包間裏面王慶豐跟任志國一人躺在一張沙發上,呼嚕聲快把牆給震破。雲非記得任志國說過,下午還有事情跟王慶豐以及自己談,知道任志國要談的肯定是比較棘手的加工業務,否則就不會把自己給叫上,直接端起桌子上面的冷茶潑到任志國跟王慶豐兩人的臉上。
這兩個傢伙,中午沒有少灌自己的酒,尤其是拿葉悲春開玩笑,也讓葉悲春跟自己產生了距離感,所以對於這兩個醉酒的傢伙,沒有絲毫的好感。
「下雨了?」被冷水潑到臉上,任志國一個骨碌翻起了身,一臉迷糊地問道。
王慶豐則是抹了一把臉,翻過身,把一條腿搭到沙發靠背上繼續睡了起來。
「老王,快起來了,外面天都黑了……」雲非無奈,只能走過去猛烈地搖繼續呼呼大睡的王慶豐。
雲非都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麼了,很多事情做了之後,才發現,並不是自己想要做的,而是潛意識的決定。
在雲非的催促下,王慶豐好不容易才強撐着坐了起來,接過雲非遞過來的煙,點燃之後深吸一口,閉着眼讓自己清醒。
「老任,你不是說下午還有事情要談麼?要不你們在這裏繼續睡?現在眼看年底了,廠裏面的事情多的。我可沒有你們這麼閒。」雲非見到王慶豐跟任志國兩人雖然都坐了起來,不過都是一副哈欠連天的樣子,哪裏還有一點要談正事的樣子。
聽到雲非的話,任志國一個激靈,整個人頓時就清醒了過來。這時候才記起,自己今天到慶豐機械來,不僅為了給雲非送禮,還有比這個更加重要的事情。
「談什麼談,我現在困死了,要談咱們等明天再談吧,我再睡一會兒……」王慶豐這個老闆,自從有了雲非這個副廠長之後,整個工廠的組織結構在雲非的強烈堅持下完善,各個部門都有着明確的分工,他這個老闆一年不到工廠,整個工廠都會運轉如常。
中午三個人喝了整整五瓶白酒,雖然小白菜也喝了幾小杯,頂了天也就二兩。王慶豐到現在都在懷疑,雲非這小子年紀輕輕,哪裏來的這麼好的酒量。
聽到王慶豐這樣說,任志國就急了起來,自己老闆可是在等着答覆呢。
「老王,這事情關係重大,如果搞不定,以後你慶豐機械可就別想在卡馬特公司拿到活
045 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