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衷只是靜靜的陪着祖父,看祖父給那些太學生們洗腦,『天生我才必有用』『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下面的學生們都激情澎湃,恨不能立馬去建功立業,因為祖父許諾了高官厚祿。
司馬衷面上也很興奮,但是心裏有些擔憂,因為昨天祖父突然暈倒了,經過一番檢查後才決定放血,祖父才悠悠醒來,經過一番搜索才在祖父的桌子裏找到了一大盅鹽,眾人傻眼了,祖母讓人把下人打了三十大板。
看着眾人埋怨的眼神,祖父無聲的笑笑「唉,吃了一輩子了,突然不吃了,太難受了,孤一輩子九死一生,早就看透了,孤早就該去了,那時不放心,現在放心了,時間也到了,你們不用勸我了。
」看着祖母難過眼神祖父抓住祖母的手「難為你了」其他人見狀都退出去了,第二天祖父強打精神來太學,本來父親也要來,祖父制止了,只讓司馬衷扶着來了。
祖父講完後司馬衷扶着祖父出來,沒有理會那些等着的祭酒和教授,直接上馬車了,王濟和劉徽在後面接着講,課本和圖表都發下去了,一片嘖嘖不敢置信聲,書本潔白漂亮,字體工整大小一樣,還有股墨香味,都沉醉在書香里了,王濟上去也沒有人知道,看見的也不理睬他,王濟也不着急,自己找個椅子坐在那裏看書。
一直僵持了一個時辰下面的人才安靜下來,都認得王濟,不知道他在這裏幹什麼?王濟大聲說道「我來給大家講講拼音」一聽是王濟給自己上課,下面譁然一片,嘈雜聲一片,都不信。
有和王濟關係好的說「王濟,你會拼音嗎?不要說你考了第一,王爺特地先給你一個人講,然後讓你來教我們!」「哈哈」「恩,你說對了。
」下面的人頓時無語了,王濟不管了開始講起來,黑板這個東西司馬衷也讓人做出來,雖然對練字無益,但是教人還是很好的。
那些事情自有人去處理,自己也插不上手安排不了人,也就不管了,一門心思的照顧祖父,一天三頓飯都是司馬衷親自給祖父祖母做,順便給父親母親也做了,給祖父的那份有些咸,但是湯很淡很香,為此王府大肆收購各種稀奇的種子植物,司馬衷空閒時就來研究種子植物是什麼,能種否,然後可以的就安排到莊園裏去種植,對於司馬衷這個愛好,沒有人置喙,一方面他是打着孝道的旗子,畢竟是盡孝,另一方面是如果有不一樣的菜品過段時間就會傳出來,讓人嘗嘗鮮,誰又和好吃的有仇,開始還有人說君子遠離庖廚,於是司馬衷就不讓新品外傳了,結果就是那些人被酒樓列入了黑名單,不讓他們在進了,開始那些人還無所謂,但是當所有酒樓都不讓他們進了,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求爺爺告奶奶的和牛大搭上話,付出了很多銀兩後,司馬衷就大方的原諒他們了,從此再沒有置喙什麼了。
為此司馬衷對廚師協會進行了改革和整頓,制定了協會的種種章程,例如會員劃分等級木頭級,白鐵級,青銅級,白銀級,黃金級五等,會員要考試通過才能加入,剛開始就由牛大來監考了,他是白銀級,司馬衷是黃金級,還特意打造了勳章,還把勳章的樣子直接掛在協會屋子裏,在外面買棟房子進行改造,然後就是協會的辦公地點了,考試通過後登記在冊是木頭級,然後製作木頭旗子掛在他們工作的酒樓外面,不同會員享受不同待遇,木頭級的只享受每月更新的菜譜和食物介紹,後面的可以商討供應食材,來人培訓,吃飯住宿打折等等,和酒樓緊密合作,當然考核每年考一次,不合格的就拔旗子,等級高的兩年考一次三年一次。
林林總總列了許多,牛大被弄得焦頭爛額,來福派了好幾個管事才理清,因為司馬衷忙,哪有時間管這些,牛大卻甘之如飴,每天在忙都親自來給司馬衷打下手。
李當之那裏也終於歇歇了,五百本書送出,都忙着抄寫了,壓力大大放鬆,都盯上了印刷,可是成本讓人咂舌,一本一兩金子,大部分人聽了就放棄了,還想打它主意的人在聽了來源後就放棄了,以後再想辦法,就轉移到了紙張上,經過一番談判,以技術入股王府佔四成。
過了兩個月翁尋王五來了,給司馬衷帶來不一樣的紙張,撫摸上面很是平滑,書寫也很流暢,感覺和後世的紙張沒有區別,翁尋才說道是竹子造的紙,於是司馬衷決定莊園裏分開造紙,一小部分造平常紙張,大部分造竹子紙,平常紙張司馬衷拿來當手紙。
每天早上司馬衷早起練武練習劍術和箭術,陪祖父吃飯,推祖父在花園裏閒逛和上課,祖父把自己的經歷和經驗一點點的告訴司馬衷,每到這個時候父親也來聽半個時辰的課,當着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