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衷承認對劉淵是深深的戒意,因為歷史書上就是寫他攻破的洛陽,讓誰知道這個結果心裏都不舒服,要說他現在就有反心?司馬衷也不確定,畢竟人是會變的,即然王濟推薦他,自己也就順水推舟的答應了,相比劉淵,自己更重視王濟,出身於太原王家大族,武藝高強,人脈廣,現在對自己忠心耿耿,手下的意見當然要虛心聽取,至於劉淵去哪裏?要好好想想。
那邊王濟心裏激動難平,這次如果不是母親一力主張,自己也不會冒這個頭,母親的話猶言在耳』他是你名義上的叔叔,你最近大宴賓客,可單單沒有請他,要知道以前你們每天都在一起,這不能不讓他疑心?這也對太子殿下名聲不好,要知道你現在在太子那裏任職,你的態度就是太子的態度,現在已經有風聲傳出太子對匈奴有看法了,身為太子手下就必須為太子着想,推薦他去太子那裏任職,流言不攻而破。
』本來王濟還很擔憂太子會生氣,可是母親卻擔保太子一定會滿意王濟的推薦,今天一試果然如此,心裏對比一下母親太子,感覺自己和他們的差距還是很大,又有些沮喪。
「武子,這是去哪?」王濟抬頭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已經進了城裏了,在城門一側看見劉淵和他幾個手下全部獵裝,騎在馬上準備出城去打獵,劉淵正一臉含笑的看着王濟,王濟趕緊上前行禮「武子拜見叔父」劉淵趕緊制止「武子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叔父」「這是父親大人的安排,武子不敢違命」「我寫了幾封書信給刺史,刺史也回信同意了,所以武子咱倆個單論。
」「可是母親那裏?」「夫人那裏我改天登門去謝罪,你不同意就是看不起我!」劉淵把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副怒髮衝冠的樣子,王濟無奈點頭下馬「那我就冒犯了,兄長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劉淵也跳下馬「以後我就稱呼你賢弟了」「兄長」「賢弟」哈哈哈,「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走,我們兄弟去喝一杯!」「兄長暫且留步,今天的確是個大喜的日子,太子要召見兄長」劉淵這次愣住了,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周圍的人也愣住了,王濟又說了一遍,劉淵才大笑起來「一定是賢弟為兄長說了好話,兄長在此謝過了」說完就是一禮,「這是賢弟應該做的」劉淵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我們現在去見殿下?」王濟笑道「太子殿下讓我去王府里請幾個工匠去崇山,兄長和我一起去吧!」「那兄長就卻之不恭了」上馬一起去原王府。
王濟自己進王府請人了,劉淵他們在外面等着,這時一個手下上前道「主人,王洗馬前段時間大宴賓客不來請見主人,這次突然說太子召見,會不會有詐?」劉淵想了一會道「我能不去嗎?」手下語塞了,過一會道「那王洗馬怎麼突然又對主人這麼前倨後恭?」劉淵笑道「他大宴賓客時,如果把我請起,怎麼介紹我呢?這是我的叔父?怎麼坐位次?聽說他可是坐主位的,太子跟前的紅人如果坐了下座,那也太丟人了吧!你沒看我說單論時他眼裏的高興樣,說明他長大了,要飛出去了。
」語氣有些落寞,有些嫉妒,又有些欣喜,手下琢磨了好大一會發現輩分是個大問題,如果是自己的話叫一個外人叔父,也會很不高興,也就不再說話了。
過了一會王濟出來了,後面跟着幾輛馬車「讓兄長久等了,這就出發」「諾」幾人幾車往崇山那裏行去。
路上王濟向劉淵說了覲見禮儀,和一些太子的習慣愛好,劉淵聽得頻頻點頭,太子殿下深居簡出,見過他的人很少,但是關於太子的傳說很多,三字經,千字文,天生我才必有用,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剛開始劉淵也懷疑是不是有人作了然後按在太子的身上,可是問遍了所有的人,都沒有人見過這些文章,像是憑空出來的。
如果是別人做的,怎麼也都有蛛絲馬跡才對,據說有曹家人把全國都找了一遍也沒有發現蛛絲馬跡,對此所有人也只好接受太子是文曲星轉世,否則誰也說不通他怎麼會這麼多。
如果只是文學上,劉淵也就當他是個才子,可是太子還改進了飯菜,那些讓自己百吃不膩的飯菜也是太子發明的,自己的族人都開始養豬了,不只是自己族,烏丸鮮卑髙旬麗等也開始養豬了。
用豬來換菜和糧食,只要吃過一次就還想吃第二次,雖然族長為此大發脾氣,可是誰能拒絕呢?還不是巴巴的養了不少。
太子還發明了新農具,使得糧食產量也增加了,而農戶交的糧食也少了,很多地方都豐收,糧價也下降了,還有白紙,書籍,劉淵就是做夢也夢不到字可以不寫而是印上面的,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