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萬里無雲的天氣,連人的心情也都變的格外愉悅。就是在這一天,秦天坐上了七堂副堂主的位置。
「阿寶,你說我一會兒要是壓不住他們怎麼辦?」其實秦天並不擔心七堂的人服不服他,他這樣說無非是和阿寶在打趣。
「少爺的能耐就算天下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嗎?」阿寶笑了笑,繼續說:「要真是不服你,我阿寶就把他們一個個打趴下。」
「行啦!你屁功夫都不會,還打人家。」秦天摟着阿寶的脖子。
阿寶是陪着秦天長大的,秦天的各種惡習和各種優秀品質他都了解,秦天和多少女人有過曖昧,幫過多少人,殺過多少人,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如果我有一天死在了上海,記得把我帶回潼關。」秦天忽然冒出這句話來。
「不可能。」
秦天不可置信的看着阿寶,阿寶從來沒有違抗過他的啊。
「不管誰要殺你,我都會時時刻刻擋在你前面,所以我肯定比你先死。」
秦天眼眶濕潤了,他沒有看錯阿寶,甚至有些時候,他覺得自己太對不起阿寶了,整個秦家都對不起阿寶。
其實龍門還有一個執法堂,這個堂口由門主直接管理,人數不多,但絕對是門主的親信,他們誰的命令都不聽,只服從門主,每個人都是一身本領,必要時刻他們也是保護龍門保護龍少英的精兵良將。
「你覺得龍門的王牌僅僅是一個執法堂嗎?」不知道秦天這句話是在問自己還是問阿寶,總之他的直覺告訴他,龍門能寫在龍蛇混雜的上海灘立足這麼久,實力肯定不像表面上這麼簡單。
「龍堂!」阿寶嘴裏冒出來這兩個字來。
「什麼?」秦天不解。
「阿寶說過,只要少爺想得到的我都會給你,想知道的我也會幫你知道。」阿寶對着秦天笑了笑,繼續說:「龍門最隱秘的堂口——龍堂,是負責暗殺和收集情報的,他們藏匿於上海的各個角落,遍佈於上海的各種職業,無論富貴官宦,當兵的還是賣菜的,都有龍堂的人。」
「那他們是誰直接管理的?」秦天追問。
「龍晴兒。」阿寶看着秦天將信將疑的眼神,解釋說:「你以為龍晴兒去英國僅僅是留學去的嗎?她在英國學了整整兩年的軍事理論,又輾轉去了日本,歐洲的一些國家。」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真的假的?」
「阿寶什麼時候騙過少爺。」
秦天突然明白,為什麼自己這些天總是在龍宅找不到阿寶,原來阿寶是去了解龍門的底細去了,畢竟自己要在龍門有所作為,阿寶這樣做,對於自己在龍門的發展無疑是有着巨大作用的。
六堂,七堂和八堂的堂口在同一條街,只不過沒在一處,平時也是互不干涉。七堂堂口恰恰在這條街街尾,這是一處很大的院子,秦天看到門大開着,便徑直走了進去。
此時,龍門的門徒正在裏面練功,秦天看的出來,他們練的拳法很雜,但都是外家拳法。
門徒們都看着進來的秦天和阿寶,一個個握着拳頭,眼裏充斥着殺氣,好像要把這兩個人吃了似的。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有人主動出來把秦天帶了進去。
七堂議事廳,廳里坐着一個約摸三十左右的男人,寸頭大眼,倒八字眉一看就是滾過刀尖的人。
在廳里兩旁站着七堂的門徒。秦天就那麼盯着那個男子,慢慢踱步到中間,先向男子作了揖,便說:「在下秦天,受門主之命,來七堂接任副堂主。」
「你可知道我是誰?」
「七堂堂主劉昆。」
「那你知道我們龍門收門徒的規矩嗎?」
「交上投名狀!」
「哼哼,還知道。你雖然是門主指派的副堂主,可這規矩不能壞。」
秦天看得出來,這是劉昆有意難為自己,可既然自己要當這副門主,不管劉昆給自己使出什麼招數,自己都必須接住。
「這條街上有一家賭場,是斧頭幫開的,裏面常駐的打手不多,你一人去端了它吧。」
劉昆所說的這家賭場確實是斧頭幫的,不過有些事情劉昆沒有講出來。這家賭場是整條街最大的賭場,也是斧頭幫一條重要的經濟來源。既然是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