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北平,治城土垠。
土垠城不大,城牆是不高,人口不多,雖然是一郡之治所,但是規模還不如漁陽郡之中的一座普通城池。
此時此刻,一面面的吳國的戰旗已經在城牆之上豎起,迎微微的小風而飄揚着,顯得有一抹浩然的氣勢。
→的最高的那一面,也是最顯眼的是一面,血色的虎旗,代表的是吳國,虎旗之上一個巨大的虎頭的中間繡着一個金色的『吳』字,旗幟獵獵作響。
、旗的旁邊,『公孫』二字紅底黑字的戰旗告訴的燕軍,這是吳國平州刺史,公孫度的兵馬。
城頭之上,公孫度銀甲黑披風,頭戴的盔甲,背負雙手,挺拔的身軀如同一杆標槍站直,他的一雙銳利目光,冷冽的掃過城外的是的燕國大軍營帳,心中有一抹的微弱的感慨。
▲幾何時,他公孫度發夢都想要率兵打入幽州,成為一個北疆霸主,只是可惜,昔日的他只是一個遼東土鱉,人口就那麼一點,兵馬數萬而已,和幽州公孫瓚的實力差距太大。
打入幽州,只是做做夢而已。
而如今,他已經成為了吳國的一員,卻沒有想到還有機會和北疆霸主,草原之中的神話公孫瓚直接交手。
公孫瓚是何人?
≮北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是踏着一個個草原異族的屍和鮮血,一步步的成為的幽州的霸主,留下了莫大的聲明,他的北疆之上留下的一個個神話其實都是公孫度曾經一直想要膜拜的。
公孫度一直把公孫瓚當成自己超越的目標。如今率兵和公孫瓚較量,心中有一抹說不出的激奮。
「鄭棟!」
公孫度的目光看着的城外一座座森嚴的軍營,半響之後才回過神,低聲的叫了一聲。
「大人!」
。棟的身軀仿佛如同一杆標槍般站在的公孫度的身後,渾身散發的戰意。低聲的聲音響起。
「嚴古的兵馬到了哪裏?」
公孫度回頭,看着他,問道。
∮離木已經被他當眾斬首,激奮士氣,他麾下的一萬兵馬也被他全部收繳,加起來。他已經有三萬兵馬了。
不過遼西郡作為自己的後路,必須要有人鎮守,他分出的一萬兵馬去鎮守遼西,即使救不了孫翊,也不至於被公孫瓚包了餃子。
不如如今他僅有兩萬兵馬。能夠強勢的打入右北平,連續攻破肥如,令支,逼迫燕軍後退,已經是極點了。
如今公孫瓚數萬兵力陳列城外,擋住的他的去路,如果想要突破公孫瓚的防線,把的孫翊救出來。他必須要匯合從北路的一萬平州精銳騎兵。
「大人,嚴古將軍離開了平州之後,便從草原的道路而走。但是如今一直沒有消息,我們的斥候兵也聯繫不上他,仿佛消失了。」
。棟目光有一抹疑惑,低聲的匯報道:「他從平州的北疆而來,一萬騎兵,所到之處。必然馬蹄隆隆,浩浩蕩蕩。可是某之探子連續探索的不少地方,連一個人影就沒有見到。他也沒有派出斥候兵的來聯繫我們。」
「鄭棟,千萬不要小看嚴古,這個杏是從草原長大的,這裏的地形,即使是某家也沒有他這般的熟悉,他想要瞞過我們的眼光和敵人的眼光悄無聲息的進入幽州,是可以做到的。」
公孫度聞言,面色微微一動,沉吟的一下,才淡淡的道。…
沒有消息?
那就是好消息。
公孫度對於這個昔日的心腹愛將自然很信任的,既然嚴古不願意露出行蹤,那麼明顯他心中有其他的想法。
幽州北地的地形十分的複雜,在鮮卑人,匈奴人,烏丸人的充斥之下,草原地帶交錯着山峰峻岭,僅僅一萬的騎兵,只要小心點,熟悉地形,想要掩蓋行軍蹤跡,還是能做到的。
他們都得不到消息,那麼公孫瓚肯定也沒有消息,到時候嚴古的殺出,必然能起到關鍵性的作用。
「可是大人,嚴古將軍的為什麼不讓我們知道他的想法呢?」鄭棟目光之中有一抹懷疑的光芒,低聲的問道。
「他應該有他的想法,但是來不及知會我們而已,鄭棟,某相信他對吳國的忠心,所以某不希望在大戰的關頭,汝對自己的友軍有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