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輪流貼身保護孫權的。
畢竟征戰在外,安全難保,要是遇上偷營,就麻煩了,對於車下虎士上下來說,孫權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沒事。」孫權把一個冷卻了的火盆燒起來,屋子之中有一絲絲的暖意,他笑了笑,道:「大晚上的太冷的,睡不着,就找到事情做,既然你也醒了,也坐下來,取取暖。」
驚動潘璋孫權倒是不意外,這種練武的人,在不安全的環境之下,都是淺睡的,有點風吹草動都能驚醒。
孫權雖然也算是一個練武之人,但是他的修為不高,如今還是體魄築基階段,尚未踏入練氣境界,所以和普通人還是一樣的。
「公子,其實你沒有必要來遼東受此難,要不明日我安排戰船,護送你返回江東。」潘璋坐下來,他的目光看着孫權冷的發抖,有些不忍,便低聲的道:「遼東之事,有大公子和周都督在,你不用擔心。」
「呵呵,文珪,你知道嗎?」
孫權聞言,深邃的目光之中一抹銳利的光芒划過,雙手烘在火盆之上,淡淡的道:「我的出身已經註定的我的路,我只能坐在安全家中,但是坐在家裏,很多的東西是你無法去想像的,上位者,每一個決定都是無數人的命運,只有經歷過才有發言權。」
「如今江東乃是父親當家,父親撐起一片天,有些事情我和大兄都不用去想,這就是我們最好的時光,隨我們自己的折騰。」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說的是尊貴,其實就是一個傻子,沒有經歷,就沒有閱歷,大兄想要脫掉父親的光環,走向成熟,獨當一面,我也想,所以我要去經歷,要去承受,遼東很冷,我也很怕冷,這些雖然對我來說有些難以承受,但是絕對不是克服不了。」
「公子,某讀書不多,你說的話,雖然某大部分都聽不太明白,但是某知道,你一定是一個能做大事的人。」潘璋聞言,不由得撓撓碩大的腦袋,看着孫權,目光有些意味難明的光芒在閃爍。
「呵呵呵,我也是這麼想!」孫權眯着小眼睛,一臉的自戀,穿越一番,連點事情都幹不了,還算是什麼穿越者啊。
「公子,這是你要的東西。」這時候一個虎士走進來,手中是縣衙之中存檔的一份檔案。
「這麼少,就這點,弄齊了嗎?」孫權接過,問道。
「公子,我親自去請李縣長弄來的,應該已經齊了,他說五年之內的紀錄都在這裏。」這員虎士恭敬的道。
「好,你下去吧!」
「諾!」
這員虎士退下之後,孫權開始拿着這份檔案,有些迫不及待的翻開,沓氏這個縣城,雖然麻雀小,但是也算是五臟俱在,這裏還是大漢統治的地域,有着完整的管理縣衙機構,每一個進入沓氏長期生活的,都會在縣衙留下一份檔案。
「他應該是初平三年,也就一年多之前才來到沓氏的,這個肯定不對,這個也不是,不是這個,也不是這個,不是這個,咦,這個……」
火光之下,孫權不斷的翻閱着,不到一刻鐘,就找出的一份他需要的檔案。
「李涅,字懷德,初平三年,七月,進入沓氏……因為中原戰亂,流落至此,讀過書,在西街口創辦了一所私塾……教書育人,為沓氏所所敬仰……有一妻,一子……」
孫權眯着眼,一雙碧幽幽的眸子閃爍的獨特的光芒,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自言自語的道:「我現在確定,你就是李儒,懷德?是不是以前做事太過陰狠,所以想要積德啊!這也難為你了,曾經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權傾朝野,如今卻只能落到這個境地,在此終老一生,你心甘嗎?李儒!」
「公子,你說的是誰?」潘璋有些不明白,低聲的問道。
「一個故人!」
孫權的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少帝之死,雒陽之焚,讓李儒之名,天下唾棄,就算江東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收留李儒。
但是李儒既然已經改名換字,江東就一定能容下李涅。
這可是一個比毒士還要毒的謀士,要是江東能把他收於麾下,對於江東的未來,絕對有很大的作用。
如今江東的頂級謀士,張昭算一個,周瑜雖然還沒有完全成熟,但是經過徐州一戰,如今也算小有名氣,他一個,徐庶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