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過後,老媽帶着老爸下樓遛彎了,我知道她們是在給我騰地方,本來就是個開間公寓,因此四個人待在裏面的確有點擠。
等她們出了門,我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問子琪道:「你怎麼會跟我父母這麼熟啊?」
子琪猶豫了良久,好像是在斟酌要如何跟我解釋,想了一下,對我說道:「我要告訴你我這大半年都和叔叔、阿姨在一起,你信嗎?」
「如果沒有看見剛才的那一幕,我就不信。」說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眼光直勾勾地盯着子琪。
子琪故弄玄虛地說道:「那我還要解釋什麼,你已經得到了標準答案。」
我心想這兩個叛徒,怎麼一句口風也不露出來,我還經常打電話回家的,也從來沒聽她們提起過。
子琪見我不說話,像個孩子似的繼續說道:「是我不讓她們告訴你的,因為我告訴她們,我的父親很反對咱們在一起,因為我和父親賭氣,就離家出走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對子琪說道:「幸好我沒去滿世界找你,原來你躲在了一個我絕對不可能找到的地方。」說完我盯着子琪看,看她要如何解釋,怎麼會想到我家的?
聰明的子琪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在想什麼,開始給我講了她前一段時間的經歷,最開始她去了美國,但後來知道了我創業的事情,想幫助我,就去了海藍,她找了梁大哥幫我,子琪告訴我,梁大哥也是孤兒,我聽到這裏心裏更加內疚了,真想快點把錢湊齊。
後來,我父親還是反對咱倆的事,只要我在電話里一提起來,他就不停地罵我,所以我心裏特別難受,因為我心裏只有你,這輩子不能和你在一起的話,我就孤獨終老。
聽子琪說到這裏,我感動地眼淚不停地在眼眶裏打轉,強忍着沒有流下來。
子琪繼續說着,但是她已經被我摟進了懷裏,有段時間,她幾乎準備放棄了,但是她想起了我曾經和她說過小時候的事,就想去我家看看。
結果她到了我家,正好遇上我父親要做手術,家裏正亂得一鍋粥,她們又不想把我叫回來,怕影響我工作。
子琪自告奮勇地頂了上來,為我父親做手術跑前跑後,後來就一直在我家住着,因此我明白為什麼我的父母會這樣對她。
我又好奇地問道:「那你為什麼突然要回來?」
子琪對我說道:「斯蒂文去找我了,把你的在這裏的種種行為都告訴了我。」
我反問道:「他怎麼知道你在我家?」
因此子琪承認是因為自己的疏忽,在自己的一個都是美國同學的朋友圈裏,她的一個女同學並不知道這些,因此暴露了她的行蹤。
她在聽了斯蒂文妖言惑眾的言論後,開始懷疑自己這麼為了張一涵,而人家卻飛在花叢中,飛得不亦樂乎呢。
整個事情算是聯繫起來了,我倆互相看着彼此,我動情地說道:「我這輩子都不想和你再分開了。」
子琪感動地靠在我的懷裏,我知道時機到了,和子琪熱吻起來,她沒有拒絕我,反而感覺比我還要熱情洋溢。
親得我熱血澎湃,島國影片的鏡頭開始浮現在我的腦海里,有時候我也挺痛恨這些影片,帶壞了多少像我這樣的大好青年啊。
日本發明的影片有時真像精神鴉片一樣,把我們這種宅男引入了歧途,究竟是我們自己國家在這方面對孩子教育出了問題,還是島國影片更吸引人,裏面的浮誇和我們國人的含蓄完全不是一回事,給廣大青少年樹立不良好的性方面的觀念,其實我們應該正面去面對這個問題,而不是刻意地去迴避,給孩子在這方面有一個正確地引導是很重要的,不然肯定會誤入歧途。
跑題了,子琪發現我開始不老實了,推了推我,說道:「一會你父母回來了,別這樣。」
我也知道她們可能很快就回來,但還是無法抑制心裏那種衝動,一旦被點燃,那就很難控制,腦海里浮現的都是島國功夫,但這種功夫根本與實戰大相徑庭,因此我們需要被正確地觀念引導,而不是把自己想成片裏的男主角。
不一會,有門鎖被擰開的聲音,我倆趕緊分開,裝做只是聊天。
老媽看我倆不自然地坐在那裏,以為我生子琪氣了,對我說道:「你別生子琪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