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為什麼要殺死我母親。」司徒若水冷冷的問道,「當然了,我不想聽到的答案是,因為突然間想殺了,所以就殺了。」
魏勝金那張臉因為痛苦而極度的扭曲,他的牙齒已然全部沒了,就剩下一條舌頭,發出的聲音有些含糊:「給我……痛快……」
「這不可能。」司徒若水很是認真的看着魏勝金,就好像是一個雕刻家在欣賞自己精心雕刻出來的作品似的,「你的那一刀已經讓我不痛快整整五年了,所以,我也不會讓你痛快的。」
「殺了我……殺了我……」魏勝金就好像發瘋了似的,拼命的掙扎着,使得身上的鐵鏈微微作響的。
司徒若水微微一嘆息的,然後手再次舉了起來,刀刃在他的臉上輕輕的劃着,很明顯的,這把匕首雖然不能算作是那種削鐵如泥的寶貝,但是削肉如泥的還是輕而易舉的,所以魏勝金的臉上已然出現了一道血槽了,但是司徒若水的手卻還是還在輕輕的用力,很快的,匕首的劍鋒已然碰到魏勝金臉上肉里的那骨頭了,然後輕輕的颳了起來。
「啊……」魏勝金慘叫出聲,那張臉已然扭曲得不能算作是一張臉了。
司徒若水卻好像沒有聽到這慘叫聲似的,又颳了兩下,這才把刀子移開,然後臉色平靜得有些詭異的說道:「想早點解脫的話,就回答我的問題,當然了,我其實很不希望你過早的回答我的問題,因為,我還沒玩夠呢。」
不得不說,這一刻的司徒若水有點兒不正常,就好像是恐怖電影裏頭的那種變態的殺人狂魔似的。
「婊-子……婊-子…………如果你今天敢不殺我,我一定讓你……讓你生不如死……」魏勝金閉着眼睛發狂般的罵道,然後他突然間覺得自己褲腰帶被一刀削斷了,緊接着胯下一冷的,褲子竟然被褪掉了……這個變態,她想幹麼?
「真醜陋!」司徒若水目不轉睛的看着魏勝金胯下那軟綿綿的毛毛蟲,冷冷的說道,然後刀子緩緩的朝那毛毛蟲移動了過去。
「臭婊-子……你……你想幹麼……」魏勝金的一臉驚悚的看着司徒若水的那把正一點一點朝他胯下侵犯的那把刀子,聲音里已然帶着哭腔了……他真的快被嚇哭了。
司徒若水卻是舔了舔嘴唇,然後刀子繼續慢慢的向前。
「別……我說……我說……」刀子碰到毛毛蟲那一瞬間,魏勝金果斷嚇哭了,當下趕緊大聲說道。
司徒若水瞥了他一眼,然後把刀子移開,冷冷的說道:「為什麼要殺死我的母親?」
「當年……有人給了我跟我的同夥……五百萬……讓我們去殺死那個女人……」魏勝金說話更不利索了,當然了,換做普通人的話,這會兒只怕已經死了。
「是誰?」司徒若水眉頭一皺問道。
「不……不知道……真……不知道……」魏勝金搖了搖頭說道,「當年我跟我的那個同夥表面上是古董商人,但是其實暗中還做一些盜墓的勾當,但是有一天我們打算對一座古墓下手的時候,碰到一個猶如鬼魅般的人,他的身手很強,我跟我同伴聯合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之後,他給了我們一張五百萬的支票,並且說要麼是拿着錢去幫他做一件事情,要麼死,然後我們就過去把那個女人也就是你的母親給殺了,至於那條項鍊……因為我們知道它的價值,臨時起意偷的。」
「就這樣?」司徒若水面無表情的問道。
「就……就這樣,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魏勝金說道。
「真的就這樣?」
「就這樣……」
刀光一閃!
魏勝金只覺得下體一麻的,當下下意識的緩緩的低頭看去,卻見自己的胯下的那條毛毛蟲竟然被從中間砍掉一段了,血正向噴泉似的往外噴呢。
「啊……」魏勝金臉劇烈扭曲的同時更是慘叫一聲的,然後直接痛暈了過去,腦袋垂拉在哪兒,跟死了一般。
司徒若水臉上卻是沒有半點的憐憫,也沒有半點的恨,她就這樣面無表情的又是一刀過去的,然後剩下的那半條毛毛蟲又被劃掉一半了。
下體的再次重創讓魏勝金猛地一個機靈的,當下像是很是疲倦似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又努力的抬頭看了一眼司徒若水,很快的又低下腦袋了……他真的沒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