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醒來過之後一定會想見見他們兩個的,也想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所以我便把那兩具屍體原封不動的送進了殯儀館,而且還讓人保護好那個四合院。」王梓看着司徒若水說道,「我覺得,那四合院裏頭應該有解開這件事情真相的東西。」
司徒若水緩緩的將咖啡杯子放下,然後說道:「謝謝。」
「我不喜歡你對我說這兩個字。」王梓看了司徒若水一眼說道,然後一臉的不好意思,「理由你懂的。」
「我不懂。」司徒若水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王梓的身後說道,「而且我也不是對你說的,我是對你後面的那個人說的。」
「呃……」王梓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子下來了,當下很是無語的說道,「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要不是現在是大白天的,加上我的膽子不小,指不定被你嚇死了……」
「你在說什麼。」司徒若水有些不解的看了王梓一眼,然後朝王梓的身後招了招手,「服務員,再來一杯咖啡,謝謝。」
「好嘞,就來。」
王梓回頭看着他正站在他身後不遠的那個臉上正開出一朵狗尾巴花正痴痴的看着司徒若水的男服務,已然一臉無語的表情了。
「走吧,咱們去殯儀館吧。」又將一杯咖啡喝進肚子裏之後,司徒若水說道,「我想我已經做好面對的心裏準備了。」
王梓看着她點了點頭說道:「去之前還有一件事情得想跟你說下,我總覺得你父親……」
司徒若水看着王梓,表情瞬間有些發冷,一個慫恿她去殺死她的親生父親的男人怎麼可以是她的父親呢。她沒有這麼惡毒的父親,雖然她叫他一聲「爸」已經叫了他十八年了。
「呃……」王梓苦笑,當下改口,「我看兩人的身材雖然不太一樣,但是臉型的輪廓好像有些相識,所以我就讓人做了下他們兩個的dna,結果發現他們是兄弟,親生兄弟。」
司徒若水的心猛然揪了下,卻是沒有話說。
「而且我們還在那個高瘦的男子身上找到了一張身份證以及一本筆記本。」王梓說道,「筆記本跟身份證現在就放在那四合院裏,至於筆記本裏頭的內容,說不定涉及到一些跟你有關的事情,所以我們並沒有動,就等着你自己去了解了裏頭的內容了。」
「他叫什麼名字。」司徒若水問道,然後端起咖啡杯子,作勢就要喝一口咖啡,這才發現咖啡杯子已經空了,換句話說,她雖然表情如此平靜的,實則心亂如麻。
王梓見她如此,微微一嘆氣說道:「他叫司徒門。」
「司徒門……司徒門……」司徒若水輕聲喃喃自語了句,然後看着王梓問道,「你沒有病吧。比如說愛滋病之類的。」
「呃……」王梓有些不明白司徒若水的意思了,這話題轉得也太快了吧。如果不是因為現在她正處於特殊時期的,他一定會立即噴回去……你才有病。
「到底有沒有。」司徒若水問道,就好象這個問題對她來說很重要似的。
「沒有。」王梓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吐出這兩個字的,然後突然間想到,她問自己有沒有愛滋病,難道……於是王梓已然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了,很想說其實那個人家都還沒準備好呢。
下一秒,王梓臉上的表情已然完全凝固住了,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只見司徒若水端起他的那杯一口未喝的藍山咖啡,美美的喝起來了。
「既然沒病,你的這杯咖啡我喝了得了。」司徒若水說道,「反正你又不喝。」
「……」
「我自己去殯儀館就行了。」喝完咖啡之後,司徒若水看着王梓說道。
「還是我陪你吧。」想了想王梓說道。
司徒若水搖了搖頭:「我想一個人靜靜……」說着手伸了過去輕輕的抓住了王梓手,一臉可憐楚楚的樣子,「放心吧,我要是真想不開的話早就想不開了,等我弄清楚這一切之後,我就會回學校找你,到時……反正我就只剩下你了,你會不會不要我。」
「你想多了,你強吻我了得對我負責呢。」王梓點了點頭有些動情的說道:「嗯,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不管什麼事情,我都幫你扛着的。」
「我知道……」司徒若水也有些動情了,然後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