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母沉吟了一會,有些為難地說道:「唉。咱們修道之人,取名字一般都是以自己的本體或者自己所修的道義來取名的。你的本體是金鵬,要不你叫彭金?」剛說完,凰母自己先搖頭:「不行,不好聽!叫彭什麼好呢?」
「看你腦袋有一黑一白兩根異毛,要不叫彭黑?」搖搖頭:「不好聽!」
「彭白?」再搖搖頭:「還是不好聽!」而可憐的金鵬卻是由於出世不久,沒有什麼經驗,自然也就分不清名字的好壞,只是繼續用包含着拳拳之意的眼神注視着自己的母親。
人常說,關心則亂,凰母為了給自己這個剛出世就遭遇悲慘的孩子取個好點的名字可謂是費勁了腦力。
「哎呀!看來用本體之名來取名不好!孩子,你的本命神通是什麼?」凰母忽然發現拿金鵬本體來取名有些難辦,趕緊轉換角度。
「孩兒主修陰陽二氣!孩兒頭上的兩根異毛就是陰陽二氣凝結而成的!」
「陰陽二氣嘛。這個嘛。。。」這下更難辦了!
凰母不禁嘀咕道:「哎呀,這孩子的名字怎麼這麼難起呀!?哪像他大哥和二哥的名字?大哥叫孔宣,二哥叫孔紫。多好聽!都是人家自己起的!還不用我這當娘的操心。」
「欸!?孔!孔德之容,惟道是從!以德立身,以道精進嘛。而又是金鵬的本體,就叫孔鵬吧?孔鵬,嗯!這個好聽!」
說着,摸着金鵬的腦袋,「孩子,你就叫孔鵬吧。剛好跟你大哥二哥一致。你覺得怎麼樣?」
金鵬自然是不置可否,見自己母親滿意,自己當然也就滿意了。
於是金鵬高興了,脫開母親手掌,想飛上幾下表達一下自己的興奮之情,結果卻發現洞府狹小,飛不起來!無奈之下,只好在地上蹦躂了幾下。一邊蹦躂一邊還叫着:「我有名字啦!我叫孔鵬!」蹦躂完又把腦袋湊到凰母懷裏,不停地蹭着自家母親,讓人看起來倍感母子情深。
扶桑道人與孔宣在一邊笑着看着這般情形,拱手向凰母道了聲賀:「恭喜鳳凰道友得此佳兒!扶桑深為道友感到高興。」
凰母這才從又得到一個兒子的喜悅中清醒了過來,連忙站起身來,整了整被孔鵬蹭得有些凌亂的衣襟,向扶桑還禮:「哎呀!讓道友見笑了。鳳凰遇此變故,一時情不自禁。倒是怠慢了道友,望道友恕罪!」
扶桑笑道:「鳳凰說哪裏話來?扶桑自從脫離太陽星到此,一直蒙道友照顧,又得道友以及孔宣道友之助方才得以化形成人。扶桑對道友一直心懷感激與敬意,而且道友得此佳兒,喜不自勝,正是我輩真性情之體現。扶桑只有對道友的衷心祝賀,豈有怪罪怠慢之理啊?」
扶桑又向孔鵬打個稽首:「扶桑見過孔鵬道友。祝賀孔鵬得償心愿,與母親團聚。日後也能互相扶持,共證大道!」
凰母忙做介紹,指着扶桑對孔鵬說:「我兒,這位道友叫扶桑道人,與為母近鄰相處數十萬年,道德高深,是為母的摯友,日後,你要以前輩之禮待之。」
扶桑連忙擺手:「不敢不敢,豈敢當孔鵬道友前輩之禮,否則扶桑以後怎與孔宣道友相見啊?平輩相見即可!」
不等凰母說話,孔宣倒微笑着跟扶桑說道:「扶桑道友當得!前次道友不是說我輩修道之士自當心念通達、光明磊落嘛,自然不必在意這些輩分之爭。我母說道友當得,道友當得便是,大不了咱們以後各交各的,心裏舒坦便是可行!」
扶桑聽了,哈哈一笑,便不再堅持。
孔鵬趴在地上,朝扶桑道人一點頭:「晚輩孔鵬拜見扶桑前輩。晚輩尚為鵬身,無法與前輩見禮,還望前輩勿要見怪。」
扶桑稽首回禮:「孔鵬客氣了,我與你母親以及你大哥交情匪淺,而且確實情有可原,自然不會怪罪,快快請起!」
凰母見扶桑、孔鵬二人見禮完畢,指着孔宣對孔鵬說:「這就是你的大哥,孔宣。你可是你大哥救回來的,還不快去見見你大哥?」
孔鵬一聽,雙爪用力蹬地,撲倒在孔宣腳下,顫抖着大聲道:「小弟孔鵬拜見大哥!大哥救命之恩,孔鵬深感肺腑!小弟日後必以大哥馬首是瞻,大哥指東小弟必不往西!雖刀山火海,小弟必為大哥闖之!」
孔宣彎腰將孔鵬從地上抱起:「
第三十八節金鵬名孔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