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連太昊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苦笑過多少次了,越聽烈陽介紹下去、太昊的心裏就越苦澀!
「是我們虧欠了那九黎聯盟了啊!」
太昊又嘆了一口氣,頓時又如同老了百歲一般,一頭黑髮瞬間變成了白色,無力地坐到了座位之上。
「共主!」烈陽見此情形,忙關切地喊道。
「無妨!」太昊擺了擺手:「人老了,精力不夠了。」
「您的頭髮。。。」烈陽也有些心頭髮酸,輕聲提醒道。
「哦?我的頭髮怎麼了?」太昊便問,便抬手摸了摸頭髮,待手放下來的時候,卻發現指間帶下來幾縷白髮!
太昊一愣,隨即輕笑道:「人老了,頭髮不就應該白了嗎?」
太昊又說道:「不說這個了,說說戰時的情況吧!」
「既然那九黎聯盟只是為了抱怨,那為何聯軍卻是連敗四場?又是為何而敗的?」
烈陽聽了問話,有些艱難地收回了注視太昊白髮的眼光,稍微平復了下心情後,才回答道:「啟稟共主,那九黎聯盟平日裏便多與人族區域外的其他種族戰鬥,所以個人戰力便比我聯軍強悍許多,而且他們有一種奇怪的戰鬥隊列組合,三人一組、十組一列,陣列組合、輪轉順暢,一組殺來、我軍十人都無法阻擋,一列殺來、我軍百人一觸既潰!」
「九黎戰陣,散則如刀似劍,銳利無當。合則如驚濤拍岸、無可匹敵!」
「而我軍,卻是個個獨力而戰,根本拿對方毫無辦法!」
「第一戰中,便是九黎聯軍突出三百八十列,直衝那羞辱過他們的三十八個部落,呼吸之間便將那三十八個部落之軍盡數斬殺!」
「而後有組合成陣,拍向我軍!十萬九黎聯軍竟如巨浪一般,將我百萬聯軍直接拍散!一潰千里!」
「再戰,九黎還是直接以大陣直撲,我軍根本無法抵擋,再敗!」
「三戰,還是如此!」
「三戰之後,我軍便也膽喪,一聽聞九黎大軍殺來,便兩股戰戰、幾欲脫陣而逃!」
「烈陽無能,只好託詞不戰,令人快馬向共主求援。」
烈陽低着頭、脖頸通紅,不敢直視太昊的眼睛。
「九黎戰陣?你們有沒有效法他們,演練戰陣?」
太昊問道。
烈陽稍微抬起了頭,眼光卻還不敢看太昊的眼睛。
「烈陽也曾令人仔細觀瞧那九黎戰陣,試圖能夠學到一二,起碼可以憑藉人數優勢、能夠與其抗衡。」
「不戰期間,烈陽便一直督促聯軍演練,可是那九黎戰陣放佛依據着一種我人族不甚知曉的奧妙,無論如何,我方聯軍都不能演練至如九黎那般運轉自如、收放由心。」
「年前,烈陽見我方聯軍經過三年演練,戰陣也有了一些熟練,便想着再次出戰,檢驗演練成果。」
「開戰之後,我方聯軍以五十萬對十萬,以戰陣對其戰陣。」
「依靠着人多優勢,堪堪與九黎聯軍相衡。」
「卻又不料九黎陣中突出了八十一位勇士,以那句芒首領為首,強力將我軍戰陣打碎,我軍再次戰敗!」
「烈陽為保住我軍戰陣,也自恃武力、直取句芒,卻不想還未交手幾下,便被句芒擊暈!」
「其他部落首領們對戰九黎那八十一位勇士,以數千之人對八十一人,卻被九黎一方擊暈上千!」
「所幸的是,九黎聯軍手下留情,除去戰陣相對的時候有所殺傷,我方陣破之後就只是將我方戰士擊暈收手,並不殺死。」
「我軍方能退到此處。」
「若是對方下殺手的話,我軍在首領們被擊暈之下、缺乏領頭之人,恐怕那一戰便會完全擊潰,能有十萬人逃出生天便是萬幸了。」
太昊邊聽烈陽解說,一邊撫須思慮:「你是說九黎的首領戰力奇強?」
「是的。」
「如此一來,我方便是無論如何都沒有勝算?」
烈陽沉思了片刻後,搖了搖頭:「請共主恕烈陽直言,我方確無勝算!」
太昊點了點頭:「嗯,我明白了。」
「你也回去休息吧。三天以後,陪我出戰!」
第二一一節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