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紋崖幣的外圈又撒下更大火紋崖幣,火紋崖幣正好補救了水紋崖幣之間缺口的地方。
千嫿一切準備就緒,抬眸望着遠方,喃喃道,「姐姐,你是不是生嫿兒氣了?為何許久不理我了?如果這一次,嫿兒渡不過這個小村子的人命,就來找你了。」
早在千嫿窗邊掐算那刻起,她就已經計算好這一切的一切,與姐姐相依為命時候,姐姐總說她是「豬」,因為沒有一種動物比豬更懶惰。
千嫿也不認真的反駁,只說自己和豬是有區別的,豬總有一天會任人宰割無從還手,自己只是不做,不是不會。
可是,那時是她太依賴姐姐,現在的自己,又何嘗不若一隻放在砧板上待人宰割的哼哼?
千嫿右手握住桑璃,不!即使被按在砧板上,自己也要做一隻刺蝟、抱成一團,即使死也絕不讓對方討到便宜!
「鐺」的一聲,右手腕上掛着的銀哨,撞上了身前的境轉羅盤,「向燭印求助嘛?不行,我連那個軟骨頭都不能用,又怎麼能連累零洛?況且,她的哥哥還沒找到……」
思量之間,一團污濁的氣席捲荒沙而來,千嫿衣袖遮面,而後雙手開始在自己周圍的兩種崖幣上施加了另一她平時根本用不到的秘術。
現在想起來,千嫿才明白,姐姐太了解她的脾性了,其實這個秘術是姐姐故意交給自己的。
那時候姐姐一邊施用此術還一邊念念有詞,說什麼雖看上去是大凶之術,卻是險中求生。
此術的施用者必須身兼「水」、「火」兩種靈氣,但是水火不相容又是人盡皆知的。
施用秘術以後,千嫿雙手合十,虔誠地放在鼻前、唇邊,「姐姐,嫿兒現在算不算險中求生呢?嫿兒之前做了傻事,現在不會了。」
一陣強勁的大風襲來,那妖風撞上千嫿身外的崖幣的地方。被兩道流轉的光牆夾擊它們中間。
眼見者一團黑氣就要蠕動到內層水紋崖幣的缺口處,千嫿將周身的缺口都填補上,獨獨留下這個缺口。
姐姐說,這個叫「請君入甕」。
一旦妖物進入。就要自行在擦肩之際快速跳出,然後封住這最後的一道缺口,自有外層的大火「烹煮」內力的妖物。
除非外面有人來救妖物,撤掉釜底之薪,否則就這樣「烹」上三天三夜。哪怕是修行已過千年的妖物,也插翅難飛。
千嫿一見那東西飛入缺口,自己這個「誘餌」就可以離去了,單手按下這團東西,只覺得觸感有些硬而寒濕。
顧不得那麼多,千嫿借着此契機一躍而出。回身順手想封上最後一塊水紋崖幣之時,驚見裏面站着的人,可不就真是素蒼藤的模樣嘛?
而且,讓千嫿失神的是,這妖物模仿的比鏡心塵高明得多。要不是自己親眼見到他是一團妖氣飛來,說不定自己真的就給他騙了。
在那一瞬間,千嫿真以為是素蒼藤站在自己面前,但是,她絕對相信素蒼藤不會因為一己之私,就斷送了這麼多人的性命。
決定艱難,可是千嫿還是一狠心,將最後一枚水紋崖幣落下。
妖物一經被封死水紋崖幣之內,周圍這片大地上的黃土氣霎時消逝了大半,不再回眸看那妖物。千嫿手裏攥着一枚水紋崖幣,順着它的指引去找鏡心塵。
隱約看見他的所在,千嫿持着手中的崖幣的一端,用另外一端敲打自己和鏡心塵面前的光牆。
一敲之下。原本隱藏在裏面的人影清晰可見,千嫿擺脫了那方的緊張,故作輕鬆地沖鏡心塵吐了吐舌頭,「哎!我想多了,小菜一碟!」
將自己的手伸進圈中,鏡心塵卻沒有看她。他的目光被對面的男子吸引着。看了足足千嫿將手臂舉酸了的功夫,才回眸撥開千嫿的手。
趁千嫿手臂將缺口撥大的瞬間,躍出光牆。千嫿撅了撅嘴,本來尋思自己可以用鏡心塵轉移注意力,人家還不待見自己了。
鏡心塵走到那光圈外面,食指指着在圈中鎮定自若的男子,瞧着他的模樣與素蒼藤如出一轍,「他?你還小菜一碟?」
「啊!怎麼了?」千嫿迴轉身子看向窯洞的裏面沒看鏡心塵,她是怕自己膽怯的樣子被他看見了,他一定會笑話自己。
要說以自己為「誘餌」然後在
第一二五章 虧得有個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