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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造物不能兩全其美,五行和氣,無煞者,只是壽命長遠,常人衣食而已;一旦煞權聚會,萬人之尊,但又不免刑克六親,孤獨終老,此乃天煞劫也。
正像查文斌這般這樣的人物,道法、人品、情義無不萬里挑一,但卻六親有傷,自己孤獨,寂寞之命。自古問天尋道者多為此般命途,入三界往生,需斷紅塵,不經歷那般生離死別的疼痛,又怎會參透這奧妙玄機的無極之道呢?
人生在世數十載,天地茫茫,大千世界,所接觸的不過滄海一粟,就如同那本經文,寥寥七十二字能參破着不過數人而已。
查文斌抬頭一瞧,那顆赤色的紅星迅速的划過,留下的拖痕在天機印出一道淡淡的紅。赤星消逝的邊際,恰好是位於北斗七星的附近。
在北斗第四顆星和第七顆星相連接的中間,原本有一顆忽明忽暗的星,只有天氣極好的時候才能瞧見,那顆星是查文斌的命星,既:天煞孤星。
每個人在天空中都有一顆跟自己對應的星,所謂夜觀星象算人前途便是要找到這顆屬於他的本命星。三國中的諸葛孔明出邙山,病重於五文原,得知自己命不久矣,諸葛強擺續命燈,閉關七日。不料到了第六日,司馬懿在魏國瞧見了夜空中蜀國有將星失位,算到了諸葛病重,便派人去探。誰知,魏延獲此軍情自覺緊急,便強行入賬稟報,卻壞了孔明的陣法,孔明棄劍長嘆:「死生有命,不可得而禳也。」不久,孔明卒,時年五十四。
赤星划過孤星位的時候隨即消失,查文斌手中的星象球已讀不到自己的那顆星位,默默的收起所有的東西,他靠在樹邊輕聲道:「都去歇着,晚上我替你們守着。」
夜已深,涼風刷刷的吹着那對火苗四下舞動,一個倩影拿着衣服披在了沉思的查文斌肩頭。
扭頭一看,來人是冷姑娘,便問道:「你怎麼不睡?」
冷怡然手托着腮幫斜披着長發,往那火堆里添了幾根柴道:「睡不着,出來透透氣。」說話間,她的目光並沒有停留在查文斌的身上,而是盯着那火。不知是火光的倒影還是火堆的熱量,她的臉,看上去有些紅。
「回去吧,山風大,明兒你跟趙雲霄先回去,回去告訴你爸爸,這地方,我不想呆了。」
「哦。」冷怡然低着頭,憋着嘴,似乎當她聽到查文斌說不想呆在這兒後,神情有些失望。
兩人就這樣坐在火堆邊,一直不說話,一個只顧着添柴,一個則不停的翻轉着自己的手掌,氣氛略顯沉悶。這種尷尬的氣氛查文斌是不擅長打破的,他知道那姑娘出來不是透氣的,而是想跟自己說點什麼的。
冷怡然率先打破了僵持的氣氛:「文斌哥?」她的話音很溫柔,女性特有的那種溫柔。
「嗯?」查文斌低頭應道。
「你有沒有,有沒有想過再成家。」問出這句話,她的臉刷的一下更紅了,或許是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很尷尬,她連忙改口道:「我是說,我們單位有個不錯的姐姐,她也是一個人,離婚的,不過人很好……」
「沒有。」查文斌的回答很冰冷也很簡單,他的臉消瘦的如同一粒瓜子,發梢上不知是木柴燃燒後的灰燼還是頭髮已經開始花白,顯得很落寞。
這個答案讓冷怡然坐不住了,她伸長了自己的脖子儘可能的勸解道:「可是,你不想有個人可以在你需要的時候照顧你嘛?為你洗衣服,為你做飯,可以讓你累了的時候有個依靠。」
「我可以照顧我自己。」查文斌用手中的木柴撥弄了一下火堆,剎那間,一串火星子噼里啪啦的炸開了。冷怡然猝不及防,一顆火星炸進了她的眼睛,劇烈的疼痛立刻讓她抱着頭埋進了雙腿之間。
查文斌趕忙起身,拿出水壺打濕了一塊手帕遞了過去:「沒事吧?趕緊擦擦眼睛。」
冷怡然接過手帕擦完之後感覺還有東西在裏頭,便不停的揉着自己的眼睛,不一會兒眼睛就開始通紅了。
「蹲着,我來吹。」查文斌走到她跟前,撥開她的眼睛,嘴巴貼上去。「呼」得一下,冷怡然只覺得眼睛裏又癢又干,再一揉,還真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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