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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擊了地上的木板,回聲「咚咚咚」作響,以示這個下方確實有一個**的空間。這兒的木材自然是頂好的雪柏,要想從這兒打個洞又不破壞整個墓室的結構,這種活兒還是交給超子去干。
雖然自詡為爆破專家,但是**在這裏是無用武之力的,任何一點偏差都有可能讓這座沉睡了千年的雪柏棺槨在瞬間崩塌,而他們也將被永遠的埋在這裏。
讓一切再次回到原始社會,三人開始用刀在刨,這雪柏的名貴可真不是吹出來的,就他們手中那可謂是特種軍用匕首一刀劈下去也就留下一道淺淺的劃痕。
兩個當兵的加一個道士這會兒全成了木匠,一個原型的坑正在他們一點一滴的努力下逐漸往下陷。若是此時有古董商看見了肯定得大罵這三人是在暴殄天物,哪有人會捨得拿刀子去在雪柏上挖個洞,這不是瘋子是什麼?
兩個小時後,當三人臉上的汗珠都要在地板上結成一汪水的時候,卓雄「啪」得一刀砸下去「啵」得一聲,終於穿透了……
「到底了文斌哥!」
查文斌把頭伏下去,用強光射燈超那個刀眼裏面照下去,一道雪白的光柱直入地下世界,但這個刀眼實在太小了,無情的黑暗瞬間吞噬了這些光亮。
「加把勁兒再鑿開點兒。」
乘着幹活的間隙,卓雄問道:「你不是說這兒的通道都是在移動的麼,這麼久過去了,我們這塊地板下方對應的也應該移動了啊,怎麼確保這裏下去就是墓室呢?」
查文斌說道:「你儘管鑿,九宮是地盤,雖然格子一直在不停的移動,但是跟下方鏈接的八門永遠都是對準的,宮位在動,門也跟着動。」
超子到這時索性就用腳踹了,軍用皮鞋有了一個好處那就是硬!這小子那股蠻勁頭上來是絲毫都不會輸給橫肉臉的,「」幾腳一頓亂踹,還真叫他給鼓搗出了一個大洞。
等那個洞不斷在擴大着,當它能夠容納一人進入的時候,這個用掉三人將近三個小時的工程終於宣告結束了。
「冷!」這是查文斌把腦袋探下去後說的第一個字,這裏的空氣也不知有多久沒和外界相通了,一股寒氣直逼人的毛孔,方才還是滿臉大汗的腦袋只覺得頭皮子都一下子豎了起來。
「你們兩個在我後面,千萬別跟丟了,到下面後不論看到什麼都別亂摸,也別亂說話,遇到情況儘量用手勢交流,兩道本命符一人一張,老規矩塞在自己懷裏。」給完符紙後,查文斌第一個跳了下去。
如果說北方的冬季是寒冷的,那麼這兒真的可以用極寒來形容了,只是落地的一剎那,查文斌就覺得自己是掉進了冰窖里,一股透着陰氣的寒冷瞬間把人包圍,甚至連手指在這兒都一下子失去了之前的靈活。
「嘶……」他吸了一口氣,牙齦立馬感到一股酸痛,這種冷無法用語言來描述!
三個人站在這個距離天花板不過一人半高的地下世界裏,還沒開走,卻已經都打起了抖索,射燈照出去,全是自己呼出的暖氣,霧茫茫的一片,又瞬間凝結成了冰花落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這是什麼鬼地方,要凍死人啦!」超子也是在雪域高原上打過滾的人,算是比較耐寒了,可是這種立馬能把人凍僵的情況也只會偶爾出現在深冬夜裏颳起西北風的草原上,可那也緊緊是偶爾……
「別說話!」查文斌小聲而嚴厲的呵斥道,不知如何起,站在這樣冰冷的世界裏,卻感到自己的懷中卻隱隱有一股熱量在提供這溫度,多少讓他好受了一些。他下意識的摸了一把,只有那塊太陽輪,金屬在這種低溫氣候里只會越發的冷冰。
「跟着我,小心腳下和四周。」查文斌低聲說道,做了一個前進的手勢之後,這哥仨開始了抖抖索索的前行。
也許是地上的泥土早已被凍開了花兒,這腳步踩上去就發出「格拉、格拉」的聲響,在這個安靜的環境裏顯得無比的詭異,也只有這個聲音不停的在提醒着彼此,他們才是這兒唯一活着的生物。
這地上說是路,其實也不然。這是一個空間和棺槨差不多大小的平地,在這片平地上分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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