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演奏會結束並且在還帶着副作用而走路搖搖晃晃的觀眾離開之後,等我們收拾完場地準備回家時,天空已經開始漸漸泛着橙色。
「我覺得最後的曲子演奏的相當不錯,爸爸也這麼稱讚,」走在回家必經的坡道上,古河對着身旁的琴美開心的模仿秋生大叔的語調,「「好久沒見過這麼具有衝擊力的舞台了」。」[]
「太好了,我真開心。」
聽到古河這麼說,琴美像是放心般舒了口氣。
「我們為什麼要為她這麼努力啊?」
「哦~少年啊,你這臉色還真是難看的精彩啊。」
「不過真虧你還那麼精神。」
「哼哼~已經習慣了。」
沒辦法,誰叫我這段時間天天都是在琴聲的伴奏下生存的啊,就算不能把琴美的琴聲當音樂來聆聽,但好歹是產生了點耐受性。
「她怎麼說呢...很多地方和小孩子一樣。」走在最後面的藤林姐妹中的姐姐看着琴美的背影,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說着,「該說是無法放下她呢~還是激起母性本能呢?」
「也是呢。」聽到姐姐這麼說,椋露出理解的微笑,「我也為了琴美什麼事都能做。」
「你也真是太好人了,怎麼說她也是你的情敵呢。」
情敵?
聽到杏說的話,我摸着下巴思考起着略帶耳熟的名詞。
這麼說來似乎前幾天杏告訴我說椋對...
「情敵是什麼?」
「沒什麼!什麼都沒!」
岡崎看着椋漲紅了雙頰慌張的擺着手否定,雖然也感到好奇,但還是沒有深究就這樣轉過頭繼續往前走。
這樣可是不行的啊~椋。岡崎這小子可是個木頭腦袋,如果就照這個狀態下去的話,說不定到了最後他也不會知道你的心意。
想到這裏,我不由對椋未來戀愛之路的荊棘感到擔憂。
「這邊來下。」突然,杏伸出手拉住我的衣袖將我拖到隊伍的最後,然後對着椋的雙手合十的比了個抱歉的手勢,「椋,不好意思了,泉他似乎有事要對我說,你先和岡崎他走到前面吧。」
「咦~我?!」
明明是你拉我的啊,怎麼會變成我找你了呢?
「真的嗎?你仔細想想呢。」
「怎麼啊痛!痛痛痛!」
話還沒有說完,從被杏牽着的那隻胳膊傳來陣陣劇痛,強行將馬上要說出的話給咽了回去。
這傢伙居然捏我!而且下手還沒有留情!
「但是姐姐,泉君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嘛嘛~應該是不好意思的表現吧。」收回剛才掐着我背上的肉的手,杏帶着一如既往燦爛的微笑看着我,「你說呢~泉?」
「啊、啊恩!」
「但是,如果是不舒服的話...」
「沒關係的,椋。」看着椋擔心的眼神,我急忙擺着手解釋道,「其實我是要和杏討論一下班上的班務。」
如果我再不配合杏的話,說不定這隻胳膊都會廢了吧?
「是、是這樣啊,我知道了。」
雖然還有些擔心,但聽到本人都這樣說了,椋還是決定遵從我和杏的意見。
「你幹什麼啊?」
「這是戰略。」
「哈?」
「難道你忘了答應過我要協助椋的事嗎?」
「那個我記得,但這有什麼關係嗎?」
「愛情都是先從打牢基礎開始。」
「基礎?」
「你的腦袋難道是木屑組成的嗎?這麼簡單都沒有看出來。」
「你還真是失禮啊。」
「好感。」看着前方紅着臉正和岡崎說着話的椋,杏摸着下巴一副專業人士的表情對我解釋道,「成為戀人的首要條件都是在以雙方都對對方有好感的前提下開始的,所以說~」
「要讓岡崎對椋產生好感嗎?」
「bingo!」
「原來如此,不過會有效嗎?」
「你就放心的看着吧,到需要幫忙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
不過看着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