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學,燕重光照樣坐在教室里等着上官沁梅來上課。一會兒
上官沁梅來了,他的目光迎着上官沁梅,臉上帶着笑意。上官沁梅見
燕重光仍然在看着自己,搖了搖頭,心說他怎麼還是這幅德行啊?她
沒有理會燕重光,她在想是什麼人把山口太郎打成那樣的呢?今天一
早出門,上官沁梅就聽人說一個小鬼子被人打斷了雙腿,再一打聽竟
是山口太郎。她樂了,想到那天山口太郎的狂妄,上官沁梅的心裏就
不舒服,今天知道他被人打斷了雙腿心裏非常解氣。
可是這是誰打的呢?當時在場的只有自己和燕重光、張耀文,韓春
燕可是我們四個人都沒有這個能耐呀,難道他又得罪了別人?下課時
,張耀文湊過來問道:「上官,你聽說了嗎?山口太郎被人打斷了雙
腿,最有意思的是,雙腿被人打斷了竟然不知道是誰打的,你說這小
日本是不是活該?」他說完瞟了燕重光一眼,那個得意勁仿佛這山口
太郎是他打傷的,而那個勁頭一看就是在幸災樂禍。
燕重光毫無表情地站起身出了教室,上官沁梅則問道:「張耀文你
知道是誰打的嗎?」張耀文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上官沁梅又問
道:「會不會是你弟弟看他欺負咱中國人,俠肝義膽才打斷了他的雙
腿的?」張耀文說:「不是,他昨天晚上一直在家沒出去。」
卻說常岡角智會長,見徒弟被打斷了雙腿,很是納悶,山口太郎平
時很少出去,會得罪誰什麼人呢?他問了山口太郎,山口太郎說:「
沒得罪什麼人,就是前幾天友和君開舞會,在舞會上和友和君的朋友
發生了爭執,事後就散了,幾天過去了也沒什麼動靜。」常岡角智明
白一定是山口太郎口出狂言得罪什麼了高人才教訓了他。山口太郎猛
然想起了什麼說道:「老師,打我的那個人蒙着面,一定是認識的人
。」常岡角智把常岡友和叫了來問道:「你的那幾個朋友有會武功的
嗎?」常岡友和想了想答道:「有,」這時旁邊的早川武雄說道:「
老師,友和君的那個朋友和我交過手,以他的能力是打不過師兄的 ,
難道他請了高手?」
常岡角智氣道:「原來是你在外面惹了事,害得你師兄替你背了黑
鍋,我和你們說過,我們一定要打掉中國人的鬥志,讓他們承認自己
是奴隸,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忍耐,到我們的軍隊發起戰爭的時候 ,
也就是我們出手的時候 。」早川武雄見老師生氣了,忙點頭賠不是。
常岡角智又想,如果這人要打早川武雄,那恐怕早川武雄不是他的對
手。不能讓這幾個弟子都敗在這個人的手裏,要為將來儲備力量。於
是他叮囑早川武雄道:「武雄,你近日要少出門,以後說話做事要小
心謹慎收斂些,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狂傲,激起中國人的仇恨,他們在
暗中,而且高手就隱在民間。」
晚上,常岡友和來找燕重光,他問道:「重光君,我們的同學張耀
武是個武學高手,這方面認識的人很多,他是不是請了高手和我師兄
比武,而且打斷了他的雙腿?」燕重光說:「不會吧,以張耀武的功
夫是打不過山口太郎的。再說了他們也沒有仇哇,是不是你師兄得罪
什麼人啦?再就是你師兄飛揚跋扈、橫行霸道,有人看不慣才出手也
未可知。」
常岡友和也是一頭霧水,他喃喃地說道:「有什麼話不好說,非要
動武呢?哎!這些練武的人那一點都不文明。」燕重光見他搖頭晃腦
像個老學究,不禁覺得好笑,他在心裏暗暗地冷笑道:「我們中國人
是不喜歡野蠻的,但你非要找揍,我們也不會手軟的。」
事有湊巧,第二天是學校休息,上官沁梅和班裏最好的同學韓春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