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崇寧五年,謝州鹽池。
這作已經開採了四千年的鹽池,終於迎來不平凡的一天。
鹽司照例巡視這白花花的鹽田,在他眼中,這些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自古鐵鹽都是財富之源,人可以一日無飯,但不能有飯無鹽。
壟斷鹽鐵,一直是國策。
鹽司每年從這裏撈走了太多,對這鹽池很感激。
風和日麗,走在這鹽池中,卻是是一種享受。
不過,很快就不對勁了,四周竟然起霧了。
這起霧不是破曉時候才有嗎?怎麼現在都晌午了,還起霧了。
事情反常,必有妖孽。
他很快就看到這妖孽,一隻龍。
說龍不準確,因為沒有這隻龍沒有角。
鹽司也聽說過鄉野奇談,這只不是龍,應該說是蛟。
不過不管是龍,是蛟,他都很高興。
從太平元年開始,宋朝皇帝都喜歡祥瑞。
如果在真宗皇帝時候,他發現這隻蛟,一定會重傷。
不過,現在的道君皇帝也挺喜歡這些的,自己一定可以賺些賞賜。
做着升官發財夢的他,沒有注意到,這隻蛟很不友好的望着他。
蛟的不友好,就一個表示方法。
吃了這個人,讓這個人消失在自己眼中。
四周鹽工看着這隻蛟龍把自己的上司吃了,嚇得立馬逃跑。
跑出去,聰明一點的立馬稟告縣令大人。
「大人,不好了,鹽池裏面出現了一隻怪物,把鹽司給吃了。」
一個鹽工跪在堂上,神情慌張的對縣令說。
縣令聽後,大怒:「你們這些刁民,殺害上司,反污怪物所為,給我打。」
鹽司是自己的妻弟,自己一生錢財就全系這位鹽司了,自己財路斷了,叫他怎麼不怒。
那個鹽工不斷叫冤,可是縣令也不理。
「老張頭,你帶幾個人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要下定決心查此事,將斷自己財路的人全都找出來弄死。
張捕頭知道這位縣令大人的意思,於是帶了幾個兄弟,去鹽池查看。
「頭兒,你說好笑不,這鹽池能冒出一個怪物來?」
「是呀是呀,我連老虎都沒有看到過,會有怪物,要是真的有,早就被大夥煮起吃了,哈哈哈。」
張捕頭看着自己的手下在那裏肆意取笑,不由皺眉。
這個鹽工的話應該沒有錯,像這些莊稼漢,一般都很老實的。
到了鹽池前十里,他們都收起了笑容。
一個年幼的捕快望着前面被雲霧遮蔽的鹽池,不由嘀咕一聲,這恐怕有點邪門。
張捕頭點點頭,吩咐自己手下,提防一點。
走進霧裏,幾位衙役感覺到十分壓抑,好似有什麼看着他們一般。
行走了一般的路程,一個眼神好的捕快指着前方的說:「快看,那是什麼?」
說完,幾位衙役就看見兩個血紅的燈籠。
「跑。」
張捕頭眼見不對,立馬吩咐手下。
不過他忽略了一件事,人怎麼跑的贏蛟。
索性,蛟吃人需要一點時間,所以張捕頭逃了出來。
望着自己的夥伴都慘死在怪物的嘴裏,張捕頭欲哭無淚。
灰頭喪氣的回到縣城,向縣令大人稟告。
「啟稟大人,鹽池確是出現一隻怪物,好像是一隻蛟。」
縣令大人再也坐不住,鹽司死了還可以另外委派,但是鹽池沒了,財路就真的沒有了。
他立馬寫奏摺,上奏當今聖上。
道君皇帝見到奏摺後,敲響景陽鍾,召集大臣談論對策。
鹽錢收不上來是小事,但是如果這隻蛟龍禍亂到汴京,自己就危險了。
滿朝的臣子都沉默,他們可沒有膽魄請願去斬蛟。
看着沉默的大臣,道君皇帝感嘆了一聲。
」若魏玄成在此,朕何有此憂?」
大臣還是不出聲,心裏默默的想
雖然前魏徵斬龍,但魏徵本就是道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