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那些老男人老女人給我的錢,把自己裝扮成一個富家公子,看看,如果不是景家,我根本就不需要裝!我本來就是,我是唐家的大少爺!家裏傭人成群,從來就不缺錢!從來都不需要去吃別人丟棄的垃圾!」
唐書年說着說着,脾氣又開始爆發,英俊的臉上青筋暴起,神情又開始變得猙獰起來。
唯有他的聲音里,透出一種愉悅。
那是他報復後的快-感。
「我把所有曾經折磨過我的人一個接一個的綁架,扔進地下室里,等他們快要餓死了,再用那把刀,割掉他們的耳朵,挖出他們的眼睛,砍掉手和腳,結果,他們的血很快就流幹了,死的太快,我覺着沒意思。」
「他們折磨了我那麼久,我都活下來了,這些人也太不經折騰了!所以,我就想了一個更有意思的玩兒法。我綁架他們的孩子,給他們注射-毒-品,注射致幻劑,不論男女,不分年齡,統統要被男人強-奸!然後再讓他們的父母來現場觀摩,然後所有人就都會被我殺死!」
說到這裏,唐書年看了一眼景逸辰,露出一個殘忍嗜血的笑容:「就像當年的你,哈哈哈!」
景逸辰聽到他的話,終於無法忍受的再次嘔吐起來。
這個地方,跟十一年前他被關的地方幾乎一模一樣,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到處都是血淋淋的屍體!
景逸辰一直苦苦壓制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將他的意志力沖潰,模糊了他的視線,湮沒了他的感知。
那一年,他二十三歲。
他經過了無數艱難痛苦的訓練之後,整個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劍,犀利,冷酷,無情。
長期的荒野求生,讓他對人類變得麻木,對情感不屑一顧。
直到有一個叫唐韻的女孩子出現,他的生活才漸漸出現一絲波動。
以前從來沒有人會這麼不怕死的糾纏他,更沒有人敢每天都跟蹤他,甚至不管不顧的跟着他回家。
她長得很漂亮,眉目如畫,聲音也很好聽,像是婉轉的黃鸝鳥。
只是,他知道,這個女孩子根本不像她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單純天真。
她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孩子。
比如,她會在他看不見的時候,悄悄的殺死一條她曾經餵過的流浪狗,因為那條狗總跟着她,她不想每天都偽裝成善良的小姑娘餵狗。
比如,她會故意接近趙安安,發現趙安安根本不願意搭理她之後,就跟趙安安打架,把她往死里打,甚至多次都想要她的命,趙安安被她打的幾次內臟出血,不得不送到醫院搶救。
只是,那時候的他,到底還是太年輕,對人心還無法完全窺透。
他以為,唐韻千方百計的接近他,明目張胆的糾纏他,只是因為她喜歡他。
他根本就不曾想到,她的接近,帶着驚天的陰謀。
她每天都跟着他,他去哪兒,她就去哪兒,她似乎總有辦法找到他。
直到有一天,她被幾個流氓纏住,哭喊着向他求救。
他只是微微猶豫了一會兒,便出手了。
這個女孩子跟隨了他那麼多天,雖然他跟她依舊不熟悉,但是也已經是他最熟悉的人了。
他強大慣了,而且太過於自負,以為沒有人敢招惹他,卻不知道他一動手,就已經落入了對方的圈套。
他跟唐韻同時被強效迷藥迷暈,被帶入了一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到處都是人的屍體,有男有女,有老有小,一股血腥腐爛的氣息瀰漫在整個地下室里,讓人作嘔。
景逸辰醒來看到這樣的景象,只是眉頭微微一皺,並沒有慌亂。
屍體,他見的多了,這並不會令他的意志力發生動搖,令他不舒服的,只是空氣里令人噁心的味道而已。
他一向喜歡乾淨,骯髒的東西會讓他不適。
他的身邊,唐韻赤-身-裸-體的躺在地上,渾身都是傷痕,依舊昏迷不醒。
他脫下自己的外套蓋住她的身體,想要往外走,卻被四個高大壯碩的男人攔住了去路。
「今天來了兩個尤物,哈哈哈!」
「那女的我們剛剛都嘗過滋味兒了,聽話的不得了,果然舒服!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