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我不是幫你,在我的臨城,沒有我的命令,嚴禁私鬥。」
「是嗎?」韓易突然帶着一絲莫名的諷刺般的笑意。
「有什麼疑問嗎?」蘇楷風不知韓易這個笑是什麼意思。
「那屠殺貧民百姓呢?」韓易不相信此事他不清楚。
「什麼屠殺貧民?臨城作為荊州與青州重要的樞紐,嚴禁私鬥,不然眾多商隊如何敢通過我臨城。」蘇楷風義正言辭。
「是嗎?剛才一個叫做焦七的人告訴我,他們奉你的命令,前去劫殺古道馬幫,造成古道馬幫百人商隊死了三分之二,難道這也不算屠殺貧民?」韓易嘲笑道。
「嗯?薛師爺!」
蘇楷風聽到韓易的話,不禁為之一怔,他確實不知此事,當即喊道。
「老爺。」薛師爺一直在外面候着。
「剛才古道馬幫的事情,你可知道?」蘇楷風厲聲問道。
「這個....」薛師爺欲言又止。
「這麼說,你知道此事?」蘇楷風已經有了火氣。
「是的老爺,剛才徐校尉吩咐讓我派出一隊人馬跟他的手下前去辦點私事。」薛師爺很懼怕蘇楷風。
「果然如此!難怪韓校尉說此事,我竟然不知道!是你在搞鬼!」
蘇楷風眼睛一眯,狠狠的盯着薛師爺。
「老爺!不關我的事情!這是徐校尉要借人,我只是給他一個面子而已。」薛師爺誠惶誠恐。
「沒有我的命令,私自調動軍隊!現在還引起臨城與古道馬幫的糾紛,你知道雙馬幫的勢力有多大嗎?你有幾個腦袋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蘇楷風狠狠的盯着薛師爺,仿佛要將其內心掏空。
「老爺饒命!」薛師爺直接跪在地上。
剛才還沉着有餘的薛師爺,竟然跪在地上求饒。
韓易此時也感覺到,這蘇楷風,在臨城乃是獨一無二的霸主,他的地位與權威不容置疑。
「韓易校尉,不知此事你是如何得知?」蘇楷風不去理會跪在地上的薛師爺,轉而看着韓易。
「我剛才恰逢身處古道馬幫之中,順手幫了他們一把,只是遺憾,蘇城主的那一隊人馬...」
韓易畢竟殺了人家的手下,有些緊張的看着蘇楷風。
「他們都該死!只是不知韓校尉能否與古道馬幫美言幾句,臨城可不想與古道馬幫交惡。」蘇楷風很溫和的說道。
「如果蘇城主不是有意,我也願意做個中間人化解此事,不過,我與荊王之間有矛盾,與城主關係走的過於親近,恐怕對蘇城主也不是一件好事。」
「無妨!」蘇楷風也深知其中的厲害關係,但依然不為所動,「臨城乃是獨立存在,而且屬於我的統治,任何人都無權干涉,除非青王下令,而且荊王乃是荊州之主,難道還能染指青州之事不成?」
「說的好!」
韓易在心裏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這蘇楷風一番話也就意味着他絕對不會屈服荊王,不過他這樣去做,無疑已經惹惱荊王,臨城這麼重要的地方,如果荊王有意入主青州,勢必要佔領這裏,恐怕,不日荊王就會出兵,兵臨城下。
「所以,古道馬幫的事情,就擺脫韓易校尉了。」蘇楷風很客氣。
「蘇城主嚴重了,我與古道馬幫也僅僅一面之緣罷了,也不敢保證能否成功。」
韓易說的沒錯,自己也只是與二黑有點聯繫罷了,古道馬幫如此龐大的組織,怎麼會在乎自己一個虛境之人。
「韓校尉的威名,恐怕古道馬幫也不敢不給面子吧。」蘇楷風很有深意的笑了笑。
「蘇城主不要再稱我校尉了,我早已脫離黑甲軍,現在直接稱我為韓易即可。」韓易無奈的說道。
「也好!韓易老弟,我就稱你為韓易老弟了。」蘇楷風也是一爽朗之人。
「好!不過,薛師爺恐怕也是遭人利用,蘇城主從輕發落吧。」
韓易看到薛師爺依然跪在地上,頭不敢抬。
「也罷!今天韓易老弟為你求情,我就饒你一次!你記住,臨城大軍,任何人都不能隨意調動,違者格殺勿論。」蘇楷風冷冷的說道。
「是!多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