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杜家早早的暴露出來,說不定是想要動手了,看朝堂就能感覺到一些事,文博武知道是一回事,告訴太子就是另一回事了,「微臣記得淮安將軍的四少爺前不久又得了一個兒子……」
太子若有所思,隨即臉上舒緩不少,「還是津蘇想的周到,淮安將軍在皖南多年,京中妻兒從未前去探望過,如今太平盛世,倒是一個好機會。」淮安將軍府的人前往皖南,途中安全得有所保障,如果,淮安將軍不知情,對方藉此機會正好抓了妻兒孫子威脅他,淮安將軍只怕會乖乖就範,可聲勢浩大,難免會引起懷疑。
文博武笑而不語,之後的事情就是看太子怎麼安排了,杜家浮出水面,一切的事情就好辦了。
「皖南的事情就這麼辦,對了,津蘇可知道廖家和謝家出事的事情?」沈懷淵的事情結束,五皇子貶為庶民,廖家和謝家跟着遭了秧,可查封兩府的時候才發現少了人,兩家少爺都有一位不見了,太子敏銳,可不會認為是巧合,何況,二皇子身邊的宮人遲遲不見蹤影,「本宮已經派人全京城上上下下搜查了,包庇罪犯也是不小的罪名,津蘇覺得誰敢?」
聽說這件事,太子首先懷疑的就是文博武,身邊的人查到一些事情,文博武為沈月淺做了不少的事,雖然看上去是巧合,太子隱隱覺得不對勁,「兩家人已經遭了報應,也算是因果循環,犯不着做些出格的事。」
兩家人對沈月淺來說畢竟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文博武不敢拿被貶為庶民的五皇子如何,隨意拿捏廖家和謝家還是綽綽有餘的,故而,太子才會懷疑到文博武頭上。
「還有這事?」文博武眉頭緊鎖,眼神難掩詫異,太子狐疑道,「不是津蘇為了博美人一笑,將人救出來好生折磨一番?」
「我哪有那些心思,對方救了人,更多的原因只怕是想給兩府留個香火,微臣大門不出,哪有心思弄那些。」文博武沉着臉,眼神晦暗如深,太子鬆了口氣道,「本宮還以為是你呢。」細細一想,對方還真是為了給兩府留個香火,可惜,廖凡夫和謝長安死了,想問什麼也問出來了。
屋子裏一陣沉默,這時候,門口的小廝叫了聲太子,聲音急切,進屋後,湊到太子身邊低聲說了什麼,太子臉色大變,「什麼時候的事?」轉向文戰嵩,「本宮還有事,先行一步了。」倉促的擱下茶盞,裏邊的水溢了出來,一兩滴濺到了太子手背上,太子渾然不覺,闊步往外走,邊走,邊和小廝道,「速速查明真相,本宮還不知道,京中存着這樣的勢力。」
文戰嵩和文博武將人送到門口,對着太子的背影道,「是不是你做了什麼?」從太子的神色看,事關重大,文戰嵩蹙眉道,「想要杜家獻身簡單,別將火引到自己身上。」
文戰嵩差小廝出去打聽,很快,小廝就打聽了消息回來,事情果然不簡單,城西街道上發生了大規模的爭鬥,人數不下百人,中間誰放了一把火,燒了十幾間鋪子,還涉及到幾十條人命,京裏邊太平,縱然兩府不合,也不敢糾結侍衛在街上動武,文戰嵩懷疑是文博武搞的鬼,文博武不以為然,「爹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吧。」
城西出了事,只能是杜家有了動靜,他巋然不動,總會有人按耐不住。
太子到城西的時候,大火已經被撲滅了,空中還冒着濃濃黑煙,兵部尚書也來了,其中一方是兵部的人,兵部尚書收到消息近日京中有不少商人來歷不明,縱觀整個兵部,兵部尚書雖是最大的官,手中卻是沒有多少實權,被下邊兩位侍郎壓得死死的,收到消息,兵部尚書想趁機立功,將兵部實權握在自己手裏,連着好幾天在城中轉悠,總算今日有所收穫,「殿下,對方人手眾多,行蹤可疑,微臣本是想嚴格盤查一番,沒想着真的發生了問題。」
那些進城的馬車,上邊是糧食,下邊全是兵器,害怕太子不相信似的,兵部尚書讓人掀開馬車上的草垛,神情難掩激動,兵部向來是六部最亂的地方,和其他五部都有勾結,經過這件事情,他可是立大功了,「城中的兵器自來有兵部掌管,竟不知何時,有人背着兵部,自己運營兵器了,還請太子殿下徹查。」
太子目光幽深,良久,才從鋥亮的兵器上移開視線,上下打量着兵部尚書,兵部自來沒有巡邏的權力,聚集了這麼多人,明顯就是有備而來,耳邊是驚天動地的哭喊聲,十多間
125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