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沒了,傷亡慘重,太子招來身側的宮人,「你去一趟戶部,讓戶部尚書來一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眼下,安撫百姓才是正經,看着一臉期待的兵部尚書,「說吧,事情起因經過,可抓到活人了?」
語聲一落,走到跪倒在鋪子邊的百姓身旁,朗聲道,「朝廷會賠一切損失。」瞥了眼兵部尚書,「事情是你挑起來的,重建鋪子的費用就從尚書府出了。」
比戶部先來的是京兆尹,戶部尚書領着人隨後就來了,動靜大,來的路上他已經知道了,給太子行禮後,就派人將清點屍體人數,又問周邊的人統計,一番下來,地上躺着的幾十條人命,都是兵部和對方的人手,戶部尚書鬆了口氣,回稟太子道,「調查結果出來了,死的七十六人中,六十四人是兵部的,其餘就是對方的人手了。」
街上舞刀弄槍,百姓們惶恐不安,都躲進了鋪子裏,之後鋪子着火,大家反應快,冒着生命危險跑了出來,幸好,兵部的人多,壓制住對方一些,且對方明顯沒有殺百姓的意思,如此,他們才得以保住了姓名。
兵部尚書額頭上開始冒冷汗,悻悻然笑道,「微臣只顧着抓逆賊了,也沒留意到身邊人少了,殿下,這件事關係重大,您可要好好查查背後之人的目的。」說完,見太子望了過來,兵部尚書乖乖閉了嘴,又擔心戶部尚書多說什麼,片刻後,畏畏縮縮道,「人手損失慘重也是因為對方人數多,訓練有素,要抓住他們,除非讓博武將軍領着人出來還差不多。」
看太子面色不善,兵部尚書是真的閉嘴了,追根究底,他算是立功了吧,回到太子府,兵部尚書說起如何察覺對方有問題神乎其乎,「微臣收到消息就一直注意京中大量的馬車了,今日微臣在城東轉了一圈沒有收穫,轉到城西地時候,正好遇着一批馬車京城,微臣在兵部多年,雖然沒有上過戰場,可也能看面相,對方牛高馬大,說話行事利落,走路都跟我們不同,當即其中有問題,讓他們停下要搜查。」說到這,兵部尚書知道犯了忌諱,忙改口道,「微臣不過嚇唬他們一番,不料對方驅趕着馬車就想從微臣跟前過去,微臣惱怒……震驚之下,忙讓身後的人上前攔住他們,之後就打了起來,誰知,為了分散注意力,他們竟然放火……」
兵部尚書話里的漏洞多,太子不想追究,「可調查對方是去哪兒的了?」這時候,守城的侍衛將一行人的通行文書逞了上來,一起來的還有刑部的張兆志,張兆志上前說了目前查出來的情況,「通行文書上的鋪子在城南,是開了多年的糧食鋪,微臣帶着人去的時候已經空無一人了,什麼都沒有留下,據周圍的容忍你說,生意不太好,掌柜的幹了幾十年了也沒有離開,沒有見過背後的老闆,其他就是關於六十多人的性命了。」
說完這些,張兆志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以往只以為太子溫和,最近朝堂上的事情才看出來,往日,太子都端着,不顯山露水罷了,「至於和兵部打鬥得那些人,好似都憑空消失似的,沒了蹤跡。」
太子眉頭緊蹙,斜了眼惴惴不安的兵部尚書,「六十多人是怎麼死的?」太子去文家前前後後不過兩盞茶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不可能鋪子就着火燒了起來,六十人就死了,皇上讓文博武特意訓練過兵部的人,對方人厲害,也不可能短時間內殺了這麼多人,尤其兵部人手明顯多的情況下。
「是攔着馬車,被馬踢死的,還有一部分是唄燒死的。」對方明顯做了萬全的準備,馬車上不僅僅有兵器,還裝了油,可能是為了事發逃離做準備的吧,張兆志戰戰兢兢的站在一側,等着迎接太子的陰雲密佈。
兵部尚書手指着張兆志,臉色發青,顫抖道,「你胡說八道,那些人明明是被人砍死的,怎麼會是燒死的,張大人,你到底是何居心?韓家,二皇子,五皇子遭殃還不夠,如今把矛頭對準我,是不是誰允諾了你什麼好處?」他口中的誰明顯指文博武,文博武在兵部是個閒職,他出了事,文博武正好可以坐上這個位子。
「殿下,微臣也是問的街頭的老百姓,至於具體死因,還要仵作查過屍體後再說。」不過,仵作的用處已經不大了,一個人可能胡說,一群人不可能都是一種聲音,那些人,都是因為兵部尚書沒了命的。
太子目光森然的瞪着兵部尚書,看得它張了張嘴,無言以對,對方想要強行逃走,好不容
125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