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等到時機,他怎麼可能讓地方逃走了,才會命令人做人肉牆攔住對方去路。
太子想起的是另一件事,「你說收到消息,誰給你的消息?」兵部尚書什麼性子太子如何會不清楚,想要步步高升沒錯,可腦子不是個轉得快的,在兵部還能安然無恙的活着,就是因着腦子不好使罷了,腦子要是好使,早就沒命了。
兵部尚書支支吾吾道,「是微臣身邊的小廝,前些日子微臣心情不好,每晚都喝得酩酊大醉,一次回來地晚了,路上遇着馬車經過,身邊的小廝說看到一幫人進了一條巷子,微臣沒放在心上,誰知,過了兩日後,小廝又提起這件事,還說看到了兵器,微臣覺得他腦子有問題,傍晚回家竟聽說他死了。」
如果不是這樣,兵部尚書也不會懷疑城中有異動,他腦子一轉,想到二皇子雖然落了難,可身邊的宮人沒了去向,朝廷到處追查他的下落,遲遲沒有找到人,前前後後一聯繫,他才有了懷疑。
「殿下,微臣之前沒放在心上,是微臣反應慢……」
「住嘴。」小廝人死了,就是想問什麼也沒有問的了,兵部尚書站在旁邊不敢說話了,照現在的樣子,他算是過大於功了,誰知,接下來,張兆志的話讓他如墜入萬丈深淵,「殿下,據百姓口中所說,對方人數不超過二十人,除了死了的十多人,剩下的幾人找起來難度大。」京城大,要藏幾個人輕而易舉,就是挨家挨戶的搜查要很難找得到。
太子冷哼一聲,兵部尚書雙腿一軟,跪了下去,「微臣,微臣不是有意欺瞞殿下的,當時大火瀰漫,微臣也沒看真切……」
太子不欲和他多說,吩咐張兆志道,「找人的事情先停下,查查那間糧食鋪子,鋪子開了多年,總會有蛛絲馬跡留下來……」太子心中有種感覺,京城真的要出事了,說不定和皖南有關。
城西的事情很快傳到了大將軍府,書房中的三人坐在椅子上,手裏的茶換了一杯又一杯,文戰嵩看了眼神色如常的文博武,「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
文博武挑了挑眉,朝外叫文貴,「換平時我喜歡喝的茶來。」私自運營販賣兵器可是大罪,他如今有妻兒養活,惜命得很,沉聲對文博文道,「明後兩日估計太子會再來,到時,你跟着太子的人走一趟。」
文博武的話說得不清不楚,文戰嵩以為是叫文博文去問話,蹭的聲起身就欲和文博武動手,「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還還分不清楚?府里上上下下跟着你提心弔膽就樂意了?」文戰嵩眼裏,文博武就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武定將軍府沒有動靜,文博武引蛇出洞做些事不是不可能。
文博文起身拉着他,「爹,您誤會大哥的意思了,大哥指的是皖南。」朝堂上幾位兩朝元老明顯想要壓制太子,太子不會察覺不到有異動,淮安將軍府前往皖南探親,只能是太子信得過的人跟着,太子才會放心,放眼整個朝堂,持觀望態度的人多,太子哪會信任他們?
文博文私心裏不想去,「我沒什麼經驗……」
文博武嗤了聲,慢悠悠道,「又不是要你上戰場,你保住自己的命就是了。」太子要文家出頭,京城他是走不開的,不說杜家在京城周圍的人手,光是為着沈月淺,他也不會走了。
文博文滿臉不情願,他也有自己的媳婦好嗎?文博武像是看穿他想法似的,慢悠悠道,「你還沒有孩子,等你有孩子的話再說吧。」
文博文抽了抽嘴角,文戰嵩在江南出了事,他想讓文博武留在京里,藉口就是,「你有孩子,需要你照顧,我去吧。」當時文博武毫不留情地反詰道,「正是因為我有孩子了,更不能讓你去,你要是去了,救不出人還不是要我出馬?折騰來折騰去,還不如我直截了當去算了。」江南事情嚴重,又是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文博文明白文博武擔心他去了跟着沒命,嘆了口氣,「我去吧。」
文博武讓他去,就是做了完全的準備,一定不會讓自己出事了,文博文還是了解文博武的,平時橫眉冷對,實際心裏記掛着所有人,不過排名有先後罷了。
文戰嵩不明白兩人打什麼啞語,看文博武胸有成竹的模樣,他心裏十分不舒服,又拉不下臉問文博武,一手掌拍向文博文肩膀,拍得他身子一顫,才訓斥道,「什麼事情不能明擺着說?還當老子是你爹不?」
文博
125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