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香梅被許三郎這突如其來的溫柔的吻,給親得腦子都迷糊了,也不知道這油燈是甚麼時候熄滅了的,在窗外灑進來的月光中,仰頭望向許三郎,只能看見模模糊糊的身影,倒是那兩隻眼睛在黑夜中顯得特別的亮。
許三郎本來特別粗狂的聲音,這會兒居然讓霍香梅聽出一絲絲輕柔來,她覺得她又一次掉進情網了。怪不得有人說,女人總是容易被憐憫和親熱所捕捉和感動。
許三郎的聲音似乎穿透了她的神經,可能是因為她這時的心防太低了,「你家漢子回來了,不會讓你再委屈了。」。
&此時的霍香梅居然還有心思覺得自己的聲音該死的嗲,許三郎估計也有同樣的感覺,那聲音柔和得象一陣陣輕輕的撫摸,象貓爪子輕輕的碰觸一下,完全沒有聲音,卻能感覺到。
許三郎一手按着霍香梅的腦袋,一手摟着她的腰緊貼着自己的軀幹,用雙唇將霍香梅的臉部、耳朵、脖子都輕輕的印了一遍。
一種狂熱的激流像火山噴發一樣,流過他們的四肢。一種激動的快活情緒在圍繞着他們。身體的每一處都在叫囂,耳邊迴蕩着彼此的呼吸聲、喘氣聲。這不僅僅是歡愉,更多的是一種心靈的釋放。
慢慢的兩人都不再滿足於此,放佛演練了千百遍一樣,彼此之間的靈魂**都在毫無縫隙的融合。
早已忘記周圍的一切,慢慢的表現出狂暴的熱情,毫無保留的釋放,直到波浪退潮時候,再慢慢的清醒過來。
也許是彼此之間不再壓抑,也許是彼此之間的力量太過於猛烈,之後兩人都不再說話,而是充分的享受着這種曖昧而甜蜜的氣氛。
月光籠罩着大地,這個村子除了那些還在守孝的人,都慢慢的睡了過去……
……
這次去西域,許大牛帶回來一個鬍子的娘子做婦子。
一連外出幾個月,都是正當身強力壯的漢子,對那方面的需求,就算是平時趕路再累,早上醒來的時候也會有自然的反應。互相善意的調侃對方的情況,偶爾的黃段子,更幾乎成了漢子在孤寂路途中的趣味之一。
當在某個縣、邑停留一個晚上的時候,很多漢子都會選擇出去找婦子紓解紓解。
同伴們三五成群的揣着褡褳就出去,一般還會在那些地方洗個舒服的澡。不是沒有叫上許三郎,而是許三郎覺得那些漢人婦子的吸引力沒有那個縣邑里的特產物品更加來得吸引人。
後來到了去的最後一站,大月氏。等貨物都賣光了,也買了要帶回長安城出售的西域特色。許三郎的花花心思就有點浮動了,當同伴例行的客氣叫他一起時,他也就跟上了。
當時別人莫不驚訝,要知道許三郎可是從來都不跟着一起混的。不過都互相齪齪的笑了,自以為男人嘛,不都這樣?
可是當許三郎叫了一個胡人婦子相陪,就跟他之前在粱邑見到的一樣,符合他的各種臆想,尤其是乳白色的□□子、一手似乎能握住的小蠻腰,加上那肥臀,扭動起來讓人全身都覺得痒痒的。
表演的節目還沒完一個,許三郎就覺得自己喝醉了,看着身邊的婦子,腦子都熱烘烘的,暈陶陶的,感覺蠻美妙的。
等差不多了,其他人摟着這婦子開始走進後面院子的時候,許三郎也跟着身邊這個婦子進去。
後來就一切昏呼呼的進行着,等許三郎想提槍進巷的時候,完了,他軟了,然後吐了。
只因為這婦子看起來完全符合他的審美要求,可是摸上去的時候,那個粗糙感覺就像他手上的繭子。然後不知道多久沒有沐浴過了。頭上油膩膩的,一股很重的不知道甚麼味兒的頭油夾雜在一起。身上如果真的認真搓搓,那泥丸子是少不了的。
自家婦子愛清潔,許三郎不得不跟着學,後來也慢慢的習慣了做這事兒的時候的清爽。加上喝了不少酒漿,這氣味兒一上來,就控制不住,吐了。
你要說,許三郎這些做掮客的,在路上前不着肆,後不着廬的,餐風露宿是常事。可是許三郎這會就是受不住這個味兒,本來那美好的臆想,在這會都變得猙獰了。
這事兒實在是太奇怪了,如果不是知道不關自家婆子的事,許三郎都懷疑是不是她學楚人的蠱術下到自己身上了。估計以後除了她,自己再也對其她婦
121.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