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之後,李傾月已經上了另外一輛馬車。
倒不是湛王的人身手太差,只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李傾月本人竟然也是會武功的。
當然,這一次,李傾月只是小小的秀了一下輕功,沒有直接與湛王交手,所以,也不必擔心他會發現了自己的秘密。
看着馬車漸行漸遠,湛王好看的濃眉,幾乎就是擰成了麻花。
「王爺,可是還要再追?」
湛王搖搖頭,「罷了。我們既然留書說是北漠有要事,怎麼可能這會兒再返回上京?豈非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煉奴一時也沒了主意。
跟在了主子身邊這麼久,他自然看得出來,主子對這位榮華公主的興趣,那是極為深厚。而且,與之前其它的女子都不盡相同,眼看就要成功了,不想,竟然是又殺出來了一個程咬金。
「王爺,這位榮華公主竟然也會武,這一點,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呵呵,先帝的女兒,怎麼可能會是一個一無是處之人?也罷,這次不成,自然還會再有下次。李傾月,本王既然盯上了你,你就休想從本王的手中脫逃。」
「王爺,剛剛的那一位,雖然蒙着臉,可是聲音卻是有幾分耳熟的。」
「不敢見人,唯一的原因,便是怕泄漏了身分。在本王面前怕露出真實身分的,定然是上京的貴族公子哥兒了。呵呵,有趣。本王倒是越來越期待這位榮華公主在上京的表現了。只是可惜,不能親眼見證了。」
湛王不免有些可惜,原以為自己看中的是一朵牡丹極品,沒想到,卻是帶刺的玫瑰呢。
一行人並沒有急着回城,反倒是在園子裏落腳了。
李傾月瞥了梁鈺一眼,「你怎麼來了?別告訴你有多麼的英明神武,然後發現我被劫了。」
「要不要說的這麼直接?真是一點兒面子也不給。好歹也是我將你救回來的吧?」
「你敢說沒有他們,你自己就能將我帶回來?」
李傾月不滿地回了他一句,「再說了,你的身手在我之下。若是憑着你一人就能將我救回,那我自己回不來麼?」
梁鈺氣得幾乎就要跳腳,「你這個女人也太沒有良心了!我們這不是擔心你被人下藥了麼?」
「放心,我沒那麼蠢,也沒有那麼不禁折騰。不過,說實話,我現在倒是知道我是如何中招的了。」
梁鈺哼了一聲,根本就不理會她,直接就走了。
留在原地的福一倒是笑了一聲,「小姐,到底是哪個膽兒肥的敢給您下藥?」
「雖然湛王是始作俑者,可是他自己根本就沒有與我接觸的機會,所以不會是他。而李樂,恨不能我離湛王越遠越好,自然也不會是他。這女眷之中,在船上還曾與我有過接觸的,也就只有一個李敏了。」
「李敏?婉婕妤,呃不是,是宋淑妃的女兒?」
在一旁落座的梁鈺竟然失聲就笑了出來,「我說女人,你說說你的人緣兒到底有多差?這還既是表妹,又是堂妹呢。天哪,竟然被這樣的親戚給算計了,我真是不知道該笑話你,還是該同情你。」
李傾月唇角一勾,「我想的比你簡單。」
「什麼?」梁鈺仍然笑着,一時沒聽明白。
「我該同情你。」話落,飛起一腳,直接就將一側的一個花盆踢向了他。
梁鈺快速起跳,再飛起一腳,那花盆直接就被踢出了窗外,砰地一聲,碎在了外面。
梁鈺笑地很是得意道,「李傾月,你以為這樣就能難倒我了?」
福一搖搖頭,梁公子,您是真的不知道我們小姐的脾性呀。
只聽李傾月搖搖頭,有些可惜道:「那一盆可是牡丹中的極品,嘖嘖,可惜了,那一株,可是花了千兩黃金才得來的。來人,請梁公主照價賠償吧。」
「是,小姐。」
梁鈺登時就蹦了起來,「我說,一株花要千兩黃金?你怎麼不去搶?」
李傾月橫他一眼,「賠不賠?」
也沒見她有什麼多餘的動作,只是一個眼神,梁鈺便被嚇呆在了原地,很是不甘心地回了一句,「我賠!成了吧?」
辛辛苦苦救了人不說,竟然還被人給訛走
第一章顧白髮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