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女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梅長歌擰着眉頭終於甩開了蕭哲緊緊拉着自己的手。
很明顯梅長歌這個人對於別人的碰觸還是很不喜的,至於在學院那一次,不過就是為了救人罷了,後來他不是也把蕭哲像是丟垃圾一般的給丟掉了嗎。
於是梅長歌的長腿邁開很明顯他是想要拉開與蕭哲之間的距離,可是蕭哲卻不知道啊,她還以為是梅長歌這小子想要跑呢,於是少女一時之間心底里也是真的有些急了,於是她忙一邊向着梅長歌追了過去,一邊急急地道:「我需要你……」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人家梅長歌已經走到了他自認為安全距離的地方,所以少年在這個時候停下了腳步,於是華麗麗地蕭哲一頭便撞到了梅長歌的背上,那本來想要出口的「幫助」兩個字也生生地被撞了回去。
梅長歌驚得張大着嘴巴,他扭頭很是有些不敢信地看着少女,心頭間卻是一萬匹草泥馬在奔騰咆哮啊。
梅長歌敢發誓就算是電視裏也沒有這麼大膽的女人,咳,咳,咳,不對,這妞才剛剛十六歲距離女人還差點距離。
於是他瞪着一雙眼睛吃驚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而此時此刻蕭哲卻是正捂着自己被某人後背撞得又酸又疼的鼻子在那兒埋怨呢:「喂,我說你也不是很大嘛,沒事兒幹嘛把後背長得這麼硬!」
話說完了,蕭哲這才發現某隻男人的臉色十分古怪。
梅長歌很是認真的看着蕭哲:「你這么小的年紀為什麼會這麼饑渴呢!」
蕭哲怔住了,這妞一時之間居然沒有反應過來少年話里的意思,不過梅長歌說完了這些話轉身便離開了。
看着梅長歌的背影,蕭哲卻是終於反應過來了,於是某妞真是氣得哇哇直叫,然後她迅速地脫下一隻鞋向着梅長歌的腦袋上丟了過去。
梅長歌卻是十分淡定地一抬手,頭也不回地便接住了少女丟來的鞋子,可是卻沒有想到他這才剛剛接住第一隻鞋子,而第二隻鞋子也緊隨而來。
而蕭哲的準星一向也很過硬,所以華麗麗的一隻運動鞋卻是正好砸到了梅長歌的腦門上。
「靠,老娘不就是想讓你幫我個忙嗎,你這個王八蛋居然敢那麼說我,你才饑渴呢……」而蕭哲這個時候卻是跳起了腳。
梅長歌的臉色絕對稱不上好看,他緩緩地轉過身看着少女:「你剛才說你需要我?」
「呸!」蕭哲毫無形象的盯着梅長歌一臉的兇巴巴再加惡狠狠:「我剛才說的是我需要你的幫助,聽話不聽完整了,你耳朵里進水了!」
梅長歌這一次可是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話說如果你遇到這麼一個女人,你能說出理來才怪呢,不過少年終於等到蕭哲的低低咆哮告於段落了,這才又幽幽地為自己解釋了一句:「我很確定你剛才沒有說幫助那兩個字!」
蕭哲歪頭想了想,貌似好像還真是那樣,可是蕭哲才不會認為自己有錯呢:「那還不是怪你,如果不是你突然間停下來腳步,我怎麼會撞到你呢,如果我不撞到你那麼自然就不會把那兩個字給撞丟了吧!」
梅長歌:「……」
有理還是理,沒理捌三分,說得就是現在這種情形。總而言之在面前這位張牙舞爪就好像是一隻發怒的小母貓面前,他多說多錯,於是梅長歌便果斷而紳士地選擇了讓步,你說吧,你說完了就消停了。
於是蕭哲可是不管梅長歌高興與否,直接伸出自己的爪子拉住梅長歌的衣袖,然後便將自那天晚上之後學院裏古怪的事情又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其間雖然梅長歌數次微皺着眉頭看了幾眼蕭哲那緊緊巴着自己衣袖的爪子,嘴巴雖然微動,可卻還是沒有打斷蕭哲的話。
終於蕭哲把自己想要說的都說了出來,而梅長歌也終於抽回了自己的衣袖。
「喂,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快點痛快兒的答應啊!」蕭哲的看着梅長歌那近乎於完美的臉孔急急地問,這小子到底是不是屬悶葫蘆的,自己的話都已經說完這麼久了,他居然還沒有任何反應。
梅長歌卻是輕聲道:「我需要看過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才能確定這個忙我要不要幫,畢竟我的能力也是有限的,如果我對付不了,而又答應你了,那豈不是對你還有我自己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