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心中是這麼感覺的,可是梅長歌卻並沒有說什麼,畢竟現在事情還沒有發生呢,而且他與蕭哲兩個人倒是也不擔心這個叫做小張的女人還會耍什麼手段。
關完了定金,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便走出了四s店,不過很快的蕭哲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江月白打來的,接通之後居然是江海想要請她與梅長歌兩個人共用午餐,蕭哲想了想反正她與梅長歌兩個人也不知道去哪裏吃午飯呢,現在倒是正好了,於是她可是難得很爽快地一口答應下來。
於是江月白問明現在他們兩個在哪裏,便直接開車過來接。
待到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都上車了,江月白這才問道:「你們兩個買車了?」
蕭哲點了點頭:「是啊,沒有車太不方便了,不過車子只是定了下來,想要開到手還得再等七天呢!」
江月白一笑,然後卻是看着後視鏡中那兩張年輕的臉孔,想了想他卻是開口問道:「可是你們兩個有駕照嗎?」
江月白絕對相信他們兩個會開車,可是話說現在他們兩個還沒有到能拿駕照年紀吧。
於是蕭哲這才想起來:「呃,那個沒有啊,不過我們兩個趁着這七天考一個吧。」
江月白又笑了起來:「就算是你們這七天也考不完啊,可是有好幾個科目呢,而且時間也不短,不過這都是小事兒,乾脆我幫你們兩個搞兩本駕照得了。」
「那好啊,謝謝你了江月白,現在我發現看你還是有些順眼了!」蕭哲一臉感謝地道。
不過聽到了少女的話,江月白的嘴角卻是抽了抽,這丫頭話里話外的意思不就是說在剛才之前她一直看自己不順眼的,好吧,自己還是第一次知道居然還有人看自己不順眼的,不過……
鏡片下的目光微微地閃了閃,然後微微思忖了一下,江月白還是覺得這事兒得和蕭哲與梅長歌說一聲,否則的話到了吃飯的地兒,這丫頭再生氣可怎麼辦,話說這丫頭的火氣可是不小的,於是他有些彆扭地擠出一個笑臉,雖然這種事兒他沒有幹過,可是今天不干還不行了呢。
倒是沒有想到他這邊還沒有將話說出來呢,梅長歌卻是率先開口了:「怎麼了,今天的這頓飯是不是不是很好吃,還是說今天的午餐不只是我們四個還有別人。」
梅長歌根本就沒有用疑問句,而是用的陳述句,於是蕭哲的一雙美目可是轉啊轉的,落到了江月白身上,江月白頗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天道梅家的人也太特麼的可怕了,自己還沒有說呢,他便已經猜出來了,說不定還是看出來的呢。
不過梅長歌卻是繼續道:「是不是你的父母也在。」
江月白的心頭咯噔一下子,好吧,猜對了兩個,不過還有兩個呢。
於是梅長歌繼續道:「李義院長是你的朋友他應該也在。」
江月白的額頭上有汗水滲出,好吧,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他的心裏還是很清楚的,梅長歌這小子居然又猜對了。
「陳叔現在需要照顧你爺爺,所以他是不會出現的,而看你的樣子應該還有一個人。」聽着梅長歌的聲音,江月白看着後視鏡里梅長歌那雙淡定而從容的眸子,他總是可以從少年那雙眼瞳里看到一抹洞悉一切的通明。
於是他暗暗地下定決心,以後不管什麼事兒,自己都一定要當着他們兩個人的面兒直說出來,不然的話也會被梅長歌看出來,並且還會一眼看破的,唉,天道梅家,真是可怕呢。
而這個時候梅長歌卻是扭頭含笑問身邊的蕭哲:「小哲現在猜得出來那個人是誰嗎?」蕭哲的大眼睛轉了轉,然後又看了看江月白:「能讓江公子如此難以啟齒的人一定與咱們的關係不好,該不是那個賣假藥的庸醫老頭子吧!」
江月白一陣苦笑,錢漢方老爺子那可是國內中醫界號稱泰山北斗的人物呢,可是現在到了蕭哲的嘴裏,卻是成了賣假藥的庸醫了,還好這話現在只有自己與梅長歌聽到,如果被錢漢方老先生聽到了,指不定會氣出個好歹的。
不過梅長歌的臉上卻是帶着幾分輕笑,貌似很隨意地問了一句:「江月白,你父母與那個錢老頭兒的關係是不是很好呢?」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江月白有些沒有聽明白,不過他卻點了點頭:「嗯,那位錢老先
024,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