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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爸爸的哥哥這五個字,江月寒似乎已經明白了些什麼,於是他忙問道:「你爸爸叫什麼?」
娃娃歪了歪腦袋很是不解地道:「爸爸就是爸爸!」
江月寒扯了扯嘴角:「那你所說的媽媽是不是麗斯帕拉?」
娃娃瞪着獨眼看着江月寒:「媽媽就是媽媽!」
特麼的現在江月寒只覺得自己很有一種想要抓狂的感覺,自己居然可以與這麼一個鬼娃娃開啟聊天模式,如果放在以前有人對他說,江月寒你可以和鬼聊天,他肯定是不會相信的,而且到時候說不定他還會狠狠地揍對方幾拳呢,居然敢這麼說自己,用他江月寒的話來說這根本就是自找挨打呢,可是現在這樣離奇的事情卻是在他的身邊真真切切地發生了。》し
「伯伯你們這一次來就不走了!」獨眼娃娃很是肯定地道。
江月寒卻是扯了扯嘴角:「我們會離開的,這裏是你們的家,但是卻不是我們的家!」
獨眼娃娃卻是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伯伯你真會說笑話,媽媽都已經說過了你們來了就不會走的,媽媽會將你們留下來的,而且有你們在這裏的話爸爸也會很開心的,所以伯伯你們根本就走不了的!」
江月寒的眼睛眯了眯:「爸爸不開心嗎?」爸爸就是江月白,對於這一點江月寒現在幾乎已經可以肯定了。
獨眼娃娃一笑:「當然了,媽媽說那是因為爸爸想你們三個人了,所以才會讓我們來接你們呢,相信爸爸看到你們就會很開心,也不會再不理我們了!」
沒錯江月白自從被麗斯帕拉帶到這玩偶島之後,無論那些鬼娃娃們再如何的討好他,他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而且因為他身上帶着梅長歌給他的一枚金開元的關係,所以麗斯帕拉還有那些鬼娃娃只是能困住他,卻沒有辦法碰到他,對於這件事情麗斯帕拉卻是極為惱火的。
要知道江月白可是她一直很中意的男人呢,她已經讓這個男人做自己新郎了,而那所謂的鬼娃新娘她也不想再繼續當下去了,畢竟對於現在的麗斯帕拉來說,她已經是一個結過婚的女鬼了,她可不想江月白不高興。
但是既然他們兩個要結為夫婦,她自然是要碰到江月白這個男人的,不碰到這個活生生的男人那麼這讓她如何才能行那種夫妻之事兒呢。
要知道麗斯帕拉之所以可以一直保持着自己完美的樣子,就是因為她可以吸收男人的陽元用來補充她體內的陰氣呢,可是現在江月白這個男人居然不讓她碰,不行,不行,她必須要想一個辦法。
於是想來想去,麗斯帕拉便想到了蕭哲,梅長歌還有江月寒三個人的身上來了,在她看來只要她可以以蕭哲,梅長歌與江月寒三個人為質的話,那麼自己定然可以令得江月白將他身上的護身符丟掉。
雖然麗斯帕拉自從出現以來可是已經看中過好多的新郎了,當然了到了最後她也都無一例外的如願以償地得到了那些男人,不過再何美好的活生生的男人,被她吸走了陽元之後那麼都會變成一具具的屍體,不過她並不是一個無情的女鬼,正相反在麗斯帕拉自己看來她可是一個很重情重義的女鬼,所以那些男人的屍體她卻並沒有拋棄,而是將那些屍體做成了一個個活靈活現的娃娃,現在那個娃娃也在這座島上,可是因為一些原因那些大娃娃們卻暫時不能像其他的娃娃那樣可以在這座島上快活地生活着。
不過如果有不是普通人的女子的精血來滋養一下那些大娃娃們,那麼她的那些大娃娃們就會活過來。
於是麗斯帕拉在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可是越來越覺得自己將蕭哲,梅長歌還有江月寒三個人引到玩偶島上來的決定可是再正確不過了。
再說小船上,江月寒卻是仍在想方設法地從這個獨眼鬼娃的口中套些有用的東西出來。
可是卻沒有想到,當他又問了一個問題的時候,這個獨眼鬼娃卻是突然間大笑了起來,那笑聲別提有多瘮人了,單單只是聽到這種笑聲便給人一種陰詭地獄的感覺。
「不要再笑了,閉嘴,閉嘴……」江月寒的頭皮一陣發麻,他抬手緊緊地扣住了獨眼鬼娃的咽喉,可是這一招對於活人來說是真的很有用的,可是對於這個鬼娃來說倒是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