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柏現在真的是不想離開搶救室的門外,可是當聽到江月白用一種十分肯定的聲音對他說,那個神醫一定可以救小麗,於是他便對同樣守在搶救室外面的朋友說了一句,然後便匆匆地離去了!
張柏一邊下樓一邊便拔通了蕭哲的電話,蕭哲這個時候正與梅長歌兩個人準備出去轉轉呢,現在一聽到張柏居然是江月白的朋友,而且也是江月白讓他打電話給自己尋求幫忙的,於是蕭哲便立刻就答應了下來,當下兩個人便在電話里約好了,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便直接坐在酒店的大廳里等着。
張柏的速度很快,明明應該是四十多分鐘的車程,可是卻被生生地一連闖了幾個紅燈,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便已經趕到了。
「你好,我是張柏!」張柏看着江月白從微信里給自己發來的蕭哲與梅長歌的照片,自然很容易便找到了那正坐在大廳里淡定品着咖啡的一對少年男女,只不過他臉上的笑容現在卻是如同堆徹出來的一般,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江月白口中所說的神醫,居然會是這麼一個如此年輕的少女,話說這個少女能有多大,十六,十七,還是十八歲,總之他敢說這個少女絕對沒有達到二十歲,這樣的女孩子應該也就是剛剛高中畢業的樣子吧,她真的是神醫嗎?
雖然心裏對於自己的好朋友的說辭產生了一些動搖,可是現在他人都已經來了,那麼他總不能再直接空手轉頭便回去吧。
蕭哲卻是微微一笑然後道:「張柏大哥你好,我是蕭哲,他是梅長歌,剛才月白哥也打電話給我們了,事情我們都知道了,事不宜遲,咱們就先去醫院吧,有什麼事兒,咱們路上再說!」
張柏點了點頭,這個少女能這麼說他倒是感覺到很滿意,於是一行三個人便出了酒店坐上了張柏的商務奔馳車,一路向着市中心醫院而去。
路上張柏便將小麗車禍的事兒說了一遍,說起來還真是奇怪呢,小麗本來車子開得好好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車子在經過一處治安崗亭的時候,卻是突然間打方向盤然後加速向着那治安崗亭撞了過去,還好那治安崗亭並沒有人,而治安崗亭撞毀了,小麗的車也撞扁了。
而當時渾身是血的小麗就在被夾在已經嚴重變形的車體裏。
說到這裏,張柏的聲音都很是有些顫抖,他到現在都不敢去想起自己當時看到小麗的情景,女子身體的骨骼幾乎都已經碎掉了,他甚至都不敢伸手碰一碰小麗。
而在進搶救室的時候大夫便已經說了,他們會盡力的,不過家屬最好還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才好。
蕭哲聽完了張柏的述說兩個人卻是對視了一眼,然後蕭哲問道:「小麗的車子突然間變向了?」
張柏很肯定地點了點頭:「是的,我親眼看到的,當時我的車子就在小麗的車後面!」
蕭哲再次與梅長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還是由蕭哲繼續發問道:「那麼你可知道小麗平素里有沒有什麼自殺的傾向?」
張柏立馬搖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而且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小麗在開車的時候眼睛突然間被蒙住一般。」
聽到了這裏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眼神同時深了深,而這一次梅長歌卻是難得地開口道:「這個小麗以前的時候有沒有得罪過人呢?」
張柏搖了搖頭:「沒有啊,小麗在公司里的人緣還是很不錯的,她怎麼可能得罪人呢?」
蕭哲的目光閃了閃:「那麼或者說有沒有人因為什麼事情會對小麗心生出不滿的人呢?」
張柏剛想要搖頭,卻似乎想起來什麼一樣,他的眼睛陡然間瞪大了起來:「有的,她們公司的她有一個同事兒叫做鄭泉的人,這個男人曾經是小麗的前男友,可是他在與別的女人滾床單的時候正好被小麗抓了一個正着,於是小麗便與鄭泉分手了,不過到現在我與小麗都已經準備結婚了,可是那個鄭泉卻又來糾纏小麗,前幾天小麗還和我說鄭泉威脅她,如果她不與他在一起的話,那麼鄭泉就會讓她好看。」
說完了這些,張柏看着蕭哲問道:「會不會是這個鄭泉干啊,他在小麗車上做了手腳不成?」
蕭哲與梅長歌現在一沒有看到小麗,二沒有看到鄭泉,所以兩個人自然也不可能現在就給張柏一個很直接的答案。
就在張柏的車子拐進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