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白靈的手才剛剛碰到窗簾的時候,一隻大手卻是飛快地握住了她的手腕,那隻大手寒冷如冰,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溫度!
不知道為什麼白髮只覺得自己的心頭一寒,她忙扭頭看向那抓住自己手腕的冰冷大手的主人,不是陳詭詭卻又是誰呢?
看着面前的男子正向着自己微笑,雖然陳詭詭的年紀要比她與王松都大,可是他卻是一個看起來很有味道的男人,不得不說這樣的味道可是如王松根本就沒有的。
於是在陳詭詭的微笑中,白靈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在這個時候卻是飛快地跳了起來,莫名的她的臉蛋卻是有些發熱。
陳詭詭牽着白靈走離了那窗簾的位置,而直到這個時候白靈才反應過來,她居然一直任由着陳詭詭牽着自己手,於是她忙掙開陳詭詭那抓着自己手腕的大手。
可是陳詭詭卻似乎並沒有看出來此時此刻白靈臉上的窘迫,他的聲音低沉而滿是磁性:「白靈妹子,既然你來了,那麼就來嘗嘗看我們這裏全新的血腥瑪麗吧,這個趁熱喝再好喝不過了!」
一邊說着,他一邊按了一上桌邊上的按鈕,於是不過就是片刻的功夫,房門被人敲響,隨着陳詭詭的一聲請進,之前在下面與白靈聊過幾句的小方卻是端着兩杯熱氣騰騰的血腥瑪麗走了進來。
小方先看了一眼陳詭詭,然後又含笑看了一眼白靈,便將那兩杯血腥瑪麗分別放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白靈抬手碰了碰那杯壁,果然正如陳詭詭所說的一般,那杯壁居然是溫熱的。
陳詭詭端起杯子,向着白靈舉了一下,然後卻是輕輕地抿了一口,接着只見他一臉陶醉地閉上了雙眼,似乎他很享受這種味道一般,不過片刻之後他的眼睛便又睜開了,只不過這一次他卻是將杯子裏餘下的血腥瑪麗一飲而盡。
當陳詭詭放下了酒杯,這才發現白靈居然還一口也沒有喝呢,於是他看向白靈:「白靈妹子怎麼了,怎麼不喝呢,你嘗嘗這個味道如何,看看喜歡不喜歡,我準備就用這種熱的血腥瑪麗來做為你們小兩口結婚那天的用酒呢。」
白靈一聽這話,便也明白這酒自己還真是不喝也不行了,於是她也端起了酒杯,那溫熱的酒液在杯子裏輕輕地搖晃着,帶着一股血腥的氣息,不得不說如此溫熱的血腥瑪麗的味道要比以前喝的那種常溫的或者是冰鎮的血腥瑪麗,血腥味更重,如果不是因為這裏是鬼苑酒吧只怕白靈會真的以為陳詭詭給自己的根本就是一杯鮮活的人血呢。
可是雖然在心底里有些不適的感覺,白靈還是將杯子送到了唇邊然後輕輕地啜了一小口,不過當這一小口咽到了肚子裏,白靈卻只覺得杯子裏那溫熱的血腥瑪麗的味道似乎也沒有那麼讓人難以接受了,而且那血腥的味道在這一刻卻是讓白靈只覺得無比的甘甜爽口,於是當下她便不由自主地又喝了一口,然後又是一口,很快的那一大杯的血腥瑪麗便盡數落進了她的肚子裏。
胃裏一股異樣的熱流升騰了起來,而且那熱流迅速地遍佈了白靈的四肢百骸,讓她只覺得那是一種無與倫比的舒服,這種異樣美好的舒服令得白靈居然難以扼制地呻吟出聲,只是那聲音剛剛自她的紅唇里溢出來之後,白靈便已經發覺了,於是她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目光有些狼狽地看向陳詭詭,可是卻正好對上了陳詭詭那似笑非笑的眸子,很明顯陳詭詭已經聽到了她剛才的聲音,於是白靈只覺得自己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丟人過呢。
一時之間房間裏的氣氛有些尷尬,白靈抓起了身邊的小坤包,正想要找個藉口離開呢,卻是聽到了陳詭詭的聲音:「白靈妹子你喜歡哪件婚紗,這是我朋友設計的婚紗款式,他聽說了你與王松老弟要我這裏舉行婚禮,於是他說你的婚紗他贊助了,過來看看吧,他設計的婚紗都很漂亮呢!」
聽到了這話,白靈咬了咬嘴唇,終於還是沒有按捺下自己心底里的好奇與期待,要知道她與王松走了很多婚紗店,看了太多的婚紗卻沒有一件是她真心喜歡的。
看到白靈走了過來,陳詭底的眼底里卻是掠過了一抹精光,只不過白靈卻並沒有看到,然後陳詭詭拿出一個精緻的冊子遞到白靈手裏。
白靈一頁頁地翻看了起來,越看她的眼睛便越亮了起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看到這麼精美的婚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