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也過去。」
牛二邁步而出,腳下一條銀色雷霆驟然浮現,如一條長虹沖天而起,跨過數十丈的河流,直接落到那座府邸的門前,身形飄飄,一絲空靈意蘊自然散出,讓人不敢小覷。
府邸門口有兩位元嬰修士待客,見那條銀色長虹迅速落下,牛二身影瞬間從百丈之外出現在眼前,對視一眼,眼底閃過一絲震撼,想不到這個面容陌生的修士遁術如此之快,而且是極為罕見的雷遁。
尤其是他肩頭還站着一隻火紅的小鳥,同樣是元嬰巔峰的修為,滿臉的桀驁不馴,昂首冷漠,瞥了他二人一眼,就扭過頭,似乎不放在眼中。
兩人驚詫思索片刻,卻未能認出此人來歷,不由稍顯尷尬,只是職責在身,不得不謹慎,那年長之人上前,抱拳道:「小人見過公子,不知公子可有請柬在身,還請讓小人驗明。」
「請柬?」
牛二一愣,心中不由暗罵,這畢方太不靠譜,自己聽說之後匆匆趕來,哪裏知道還需要什麼請柬類的東西,此時若是硬闖,估計必然驚動暗藏的幾位大能高手。
「狗眼看人低,請柬在此。」
這時,畢方突然開口,斜睨二人,張嘴吐出一道青光,落到二人身前,化作一片青玉,上面雕刻着數行小子,更有一方獨特的印記,閃耀金色光暈。
「原來是南山公子駕到,小的有眼無珠,還望公子見諒。」
見到請柬,兩人身形一震,臉色霎時變得慘白,似乎想到了恐懼的存在,神情中帶着幾分恐懼,顫巍巍的讓開道路,躬身將牛二請入府邸。
待牛二的身影消失,二人才長長吐出一口氣,額頭上一層汗珠滾滾落下,皆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想不到啊,竟然是南山那位大人物的後代,幸好沒有得罪此人,若不然你我恐怕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那位年長修士嘆息。
「師兄說的是,聽說那位南山老祖心狠手辣,作惡多端,曾一言不合,屠滅了一家宗門,凶威滔天,連金玉劍宗都不敢過問。」年輕修士低聲道。
「噓——,慎言。」
年長修士駭了一跳,小心的環視四周,見無人靠近,才低低道:「莫要胡說,那是一位禁忌人物,手段通天,據說早已得道成仙,與各派的老祖皆有交情,非是你我能夠談論的,日後還需莫要提到他老人家名號。」
「管來如此,怪不得能夠霸佔千里南山,無人敢惹。」兩人唏噓幾聲,趕忙閉嘴,不敢多談,認真守護門庭,接待來客。
緩步而行的牛二也是頗為驚訝,畢方拿出的請柬好像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所有,暗中瞥了他一眼,卻聽畢方道:「本王也不知道這玩意這麼厲害,只是昨夜喝酒的時候,看一個小子不爽,就把他打暈了,順手摸出這玩意來。」
「不會惹出什麼麻煩吧?」牛二咧嘴,感覺有些不妙,萬一惹出那位南山老祖,恐怕兩人吃不了兜着走。
「嘿嘿,本王辦事你且放心,那小傢伙被我一板磚拍暈之後,扔進那座酒窖當中,沒個十天半月他是醒不過來的,哈哈哈……」畢方詭異的大笑幾聲。
順着青石小路直奔花園,一路上有美麗的侍女沿途侍奉,迎送來往之人,每一個都有金丹境界,樣貌端莊秀麗,儀態大方,皆是王府中精心挑選之人。
「這位親王倒是會享受啊。」畢方感嘆,兩隻賊眼四處掃動,盯着那些女子淫光閃動,當年自己的仙王宮都沒有這種排場,看來今日要好好學習,說不定日後能用得上。
偌大的花園,設有陣法,聚攏天地靈氣,培養各種花草靈樹,四季如春,常開不敗,五彩繽紛,濃濃的花香伴着靈氣,讓人神清氣爽,對於修煉最為有益。
不少人聚在一處,品酒論道,講述一些奇聞怪事,而談論最多的總是各宗門天驕弟子,細數各世家的精英弟子,更有不少人圍着那幾個頭角崢嶸的奇才談古論今。
「武隆兄,在下觀你法力圓滿,渾厚無比,氣勢已凝聚到巔峰,恐怕距離渡劫已經不遠了吧?」眾多修士圍繞武家天驕,其中一人出言問道。
「是啊,小弟覺得以武兄戰力,化神渡劫應該輕而易舉,必然可以力破九重雷劫,直追上古仙王,震古爍今,成為當代第一人。」有人拍馬屁,諂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