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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少澤坐起身,弓起左腿,手搭在膝蓋上玩味地盯着她胸前:「辰兒這是在害羞麼?」
夏辰這才發現自己衣領大開,只差沒露點了,而這傢伙的眼神竟然如此不老實。她立刻拉好衣領:「還探花呢!不知非禮勿視麼。」采*花郎還差不多。可自己又不是大美女!難不成他有戀*童癖?
岑少澤理了下散在肩頭的髮絲:「你怎麼帶了枚戒指當頸飾?有特殊意義?」
夏辰愣了一下,原來他是看到了那枚戒指,竟是自己想歪了。「這是我娘留給我的,而我手指太細帶不了,只好帶在脖子上。」
「哦。」
夏辰鳳眼一瞪:「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會睡在這兒?」差點就被他岔開了話題。
「我見你一直在發夢打冷戰,怕你害病,所以就抱着你睡了。現在這般有精神,應該是沒事了。」說罷彎身穿上鞋子,向屋外走去。
夏辰捏了捏拳頭,這個傢伙!真是不知怎麼說他好了,好心得未免過頭。
活動了一下,感覺肩膀不那麼疼了,她跳下床,穿好鞋跟着他來到堂屋。「我去打洗臉水。」
「我幫你。」
拿着臉盆來到井邊,岑少澤動手汲水。夏辰見他動作還挺嫻熟,隨口問道:「你不是富家公子麼?應該沒做過這種事吧?」
岑少澤把水倒在盆里:「我經常做這些事,我一向不喜歡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何況這些事能讓我放鬆。」
夏辰笑了下,他說的沒錯,她也一直認為工作累時,做點家務之類的,能幫助自己放鬆緊繃的神經。看樣子岑少澤在讀書時極為刻苦,不然絕體會不到這感覺。
用過早飯,夏辰搬出一落子書:「岑大哥,聽說科考的題目都出自這些書里,你已經都讀熟了吧?」
岑少澤道:「不論你翻開哪頁,只要說出上句,哪怕是怕句,我就知道下邊的內容。」
「啥?」夏辰眉毛挑了挑,用不用牛成這樣啊!難道真要把這些書全背的滾瓜爛熟?自己的腦子已不是一張白紙,空間有限啊。小孩子背東西特別快,而成年人卻不行,這不只是記憶力的問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注意力的問題,成年人想得太多,很難完全集中精神。
岑少澤見她如此驚訝,還以為她不信:「你可以考我。」
夏辰還真有點不信,於是隨手翻了一頁:「『故曰』禮者,不可不學也。」她有意挑在半句的地方讀道。
岑少澤接着道:「夫禮者,自卑而尊人,雖負販者,必有尊也,而況富貴呼?富貴而知好禮,剛不驕*淫;貧賤而知好禮,則志不懾。」
夏辰不信考不住他,於是連換了幾本,竟找些不起眼兒的地方考,但岑少澤皆對答如流。
「岑大哥,你腦子裏全是這些東西,不覺得噁心麼?」
岑少澤一怔:「噁心?」
夏辰道:「就比如剛剛說的自卑而尊人那段吧,意思是要自我謙恭尊重他人,販夫走卒也有值得尊重的地方,可你見過哪個當官的尊重過販夫?既然說要自謙,為何兵要向將施禮,臣要向君下跪,倒過來的情況你見過麼?」
岑少澤被問得啞口無言:「這……」
夏辰繼續道:「什麼禮尚往來,且不說人與人之間有多不公平,國家之間都是弱國向強國進貢,還視為理所應當。可強國要給弱國點啥,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還要對方感激涕零。」
岑少澤嘆了口氣:「辰兒,或許正因為做不到,所以才讓要學着去做,畢竟人非聖賢。」
夏辰笑得極燦爛:「岑大哥說人非聖賢,就是說人和聖賢是兩回事,那為人要讀聖賢的書?這豈不和讓貓學狗叫一樣。而若反過來說,聖賢不是人?」夏辰看着岑少澤陰晴不定的臉色覺得很過癮,開始和他抬起槓來。
岑少澤一臉駭然:「辰兒,這話不能亂說。」
夏辰誇張地拱拱手:「好!聖賢不是人,都是神仙總行了吧?」她一嘟嘴:「我又沒說要做皇帝,你怕什……」她話還沒說完,嘴巴便被岑少澤捂上了。
岑少澤將手指放在唇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