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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寒道:「對於平常人來說或如此,但他卻有些不同。我聽家父說,大夏國的皇族有一個特點,他們一出生便會在左眉梢靠太陽穴的位置刺青。商無塵的左臉雖毀了,但卻仍能看出刺青的痕跡。」
夏辰略一回想:「不錯,他的左眉梢是有刺青,這麼說他是大夏皇族的遺孤?」大夏國被滅後,許多貴族部族投降了玄國,但皇族尚氏卻被盡數殺戮,尚與商諧音,難道商無塵竟是倖存者?可幸與不幸,又有誰知道。
衛寒抬頭望着天上的寒月星光:「我想不明白的是,他若真是大夏皇族,又怎會與玄國人為伍呢?」
夏辰閉上眼迷迷糊糊地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人與人之間和國與國之間本就是兩回事,誰像你似的一根筋,明明是找葛王商量事的,竟和人動起手來。」
衛寒悶悶地道:「我一想葛王暗裏可能做的事,我就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你又沒證據!難怪葛王說你這人武斷。」
衛寒有點急了:「那你倒是說說,他到嚴府去能幹什麼。」
夏辰扭頭斜瞥他一眼:「你整日還與嚴世銘那幫人混在一起稱兄道弟呢!」
衛寒側臉瞧着她:「我是大雲國的人,不會做對不起大雲國的事,他卻是玄國人。」
「呵!大雲國的人又怎樣?嚴太尉、秦參政不都是大雲國的人?」夏辰覺得他還真能強詞奪理。
衛寒一時無語,重重地嘆了聲氣道:「是啊,你說的沒錯,但葛王絕不會像我一樣,結交嚴太尉是想對付他吧?」
夏辰不再與他辯白,她心裏覺得葛王絕不是來竄和嚴太尉的,可衛寒說得也有理,他總不會是來對付嚴太尉的。
月色怡人。跑了那麼多路,一坐下便再也不想動了。夏辰以為自己在這種情況下不會睡着,但不知怎地她竟睡了,而且睡得還頗為踏實。
衛寒睡不着。他心中有太多事想不明通,有太多矛盾解不開,他望着浩渺的夜空,想將這一切事理出個頭緒來。
山風更涼,水邊鬱郁的水氣混着青草香。莫名地令人心神蕩漾。感覺夏辰的頭在一點點下滑,衛寒搖搖頭將她的頭放在自己腿上,然後脫下外衣替她蓋上。
借着月光,她平靜甜美的睡顏說不出的誘人,微風中還有淡淡的幽蘭之香,這種味道衛寒並不陌生,那是夏辰身上散發出來的。
其實從一開始他就知道夏辰在後邊追他,可他當時卻想把她甩開,他甚至覺得最不想面對的就是她,他也沒想到她竟一路追到這裏。當馬受了傷。他才意識到天色已然黑了,因為不放心,他把馬栓好便回頭尋她,卻正好碰上。
此情此景,他心底驀地湧出一股極為複雜的情愫,有點感動、有點感激、還有一點溫暖。他伸手輕輕拂她細膩光潔的臉頰,心跳竟然猛地加快了,他像是被燙到般縮回手,閉上眼沉沉地呼了幾口氣。
他不停在罵自己混蛋,竟對一個男孩子忽然產生了意亂情迷之念。一定是他此時思維太混亂,而夜色又太容易引發遐思。忙閉上眼調整呼吸,他竟似乎入定般一動也不再動,可心中卻如波濤般洶湧澎湃。有些心念不能動,一動便再也停不下來。
天色漸漸泛白,露氣更重,山林間的清晨濃霧籠罩,鳥兒已經在枝頭歡唱着又一個黎明。
夏辰在這美妙的聲音中醒來,心情說不出的愉悅。張開眼睛,她發現自己躺在衛寒懷中,頭枕着他的手臂,手還環着他的腰,竟是把他當成枕頭被子了。
「醒了就起來吧,我的手都麻了。」衛寒的神色有點古怪,語聲也有些怪異。
夏辰忽感有樣有點硬的東西咯着她的背,她猛地坐起身來,臉竟不由得像火燒一般:「呃……早啊。」
「咳咳,你臉紅什麼,這是很正常的反應,我去方便一下。」衛寒說着將臉湊近她:「辰兒,你不是還從未有過這情況吧?」
夏辰相信自己此時的臉定然比熟透的蝦還紅,這傢伙真是讓她不知說什麼才好,不過他是將自己當成男孩子了,所以並不忌諱說這些,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女的,怕是會一頭扎到那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