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小雙、司馬玉如最後進入直徑兩米多的豎井通道,攀着通道壁一側的扶梯往下降的時候,開始進入的幾個潛水員已經自行從扶梯上往下走了好幾十米遠,靠近通道入口附近的扶梯上只留下美國娘們阿黛拉等在扶梯上。
注意到宋小雙和司馬玉如真的跟了進來,阿黛拉繃緊的神經才稍稍放鬆,揮手向上打出手勢示意宋小雙跟上後,旋即加速順着扶梯往下攀登,豎井通道壁四周雖然沒有亮着照明燈光,不過已經先行往下行攜帶裝備的潛水員已經使用了隨身攜帶的照明小燈,幾束柔和的光柱在豎井通道中依次往下,借着光柱的光線跟緊一些看清楚豎井通道的狀況是沒有問題的。
司馬玉如跟在阿黛拉身後往下攀行,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借着下面豎井的光柱光線看清楚豎井通道中的環境。
這也是無奈之舉,身上的潛水服可不再是事前穿戴的那一套,諸葛含玉給的自行形成抗水壓無形能量力場的小型裝置司馬玉如照樣裝備在身上,結果一待司馬玉如穿過豎井通道入口的能量屏蔽力場進入豎井通道中,掛在腰側的這個罐頭盒子大小的裝置旋即失去了效力,無形的能量力場沒有了不消說,裝置上那種閃爍的綠色熒光也停止了,司馬玉如雖然是古武修行者,消耗能量氣勁灌注於雙眼夜視觀察周圍的環境效果比宋小雙這樣的強悍古武修行者差的太遠,既然阿黛拉帶來的人手帶了照明裝備,這個便宜司馬如玉當然不會放過。
落在最後的宋小雙看了看腳下一長串人影和光柱後,一邊往下攀行一邊掀起臉部的潛水面鏡,試着呼吸了一下通道中的空氣,細細體會只是感覺含氧量比海島上略高一些,其他到真的沒啥感覺,跟着阿黛拉等人繼續下行幾十米後,宋小雙低沉的說道:「司馬玉如,還是摘了潛水面鏡儘早呼吸空氣。這裏的氧氣含量比海島上高了不少!」
宋小雙的說話聲在豎井通道中反覆迴蕩迴響,震動人的耳膜讓人感覺有些不好受,阿黛拉本就有些氣惱宋小雙做事情很無厘頭,這下找到理由了。單手攀着兒臂粗細的下行扶梯,有意識的忽略掉扶梯周圍通道壁上遍佈的凸起狀奇怪裝置,穩住身形一把掀掉臉上的潛水面鏡讓它隨意的搭在肩頭,抬頭往上看着宋小雙,神情有些戲謔的低聲說着中文:「宋小雙。你喊那麼大聲幹嘛,明明知道這裏聲波不容易擴散出去,是了,我知道了,是因為司馬玉如吧?」
此時司馬玉如已經挨着阿黛拉,瞧見她不往下走反而停止腳步司馬玉如根本過不去只得停下來,聽到宋小雙所說恍然所悟同樣摘下潛水面鏡呼吸着豎井通道中富含氧分的空氣,正在藉機休息調整身體(超過深度兩百米的深海潛水讓司馬玉如身體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富氧空氣有助於她儘快調整身體狀況,宋小雙其實是有意為之大喊出聲。意圖司馬玉如和阿黛拉都清楚),就聽到阿黛拉話語裏意有所指。
司馬玉如何等睿智之人,明白阿黛拉開了一個帶有惡意的玩笑,司馬玉如雖然知道阿黛拉是在開玩笑,但是俏臉上也不免有些發燙,臉蛋上閃現一抹紅暈來,神情氣惱的瞪着阿黛拉一字一句的說道:「阿黛拉!別拿你美國式的那一套識人標準往我身上套,我可不是美國人!」
身為軍事情報系統的情報員,司馬玉如長期執行外派任務,雖然年齡已經三十有餘個人問題卻根本沒法解決。褪掉她情報員的光環也就是一個成熟處於壯年期的女人,阿黛拉這樣的玩笑話對於她來說確實有些殘忍和惡意的成分,只因為她知道和宋小雙根本不可能,聽到阿黛拉如此說如何不惱怒。
主要是雙方從事的職業形成了天然的鴻溝。組織多年培養形成的慣性思維讓司馬玉如不會把宋小雙往可能的男友身份上靠,就算司馬玉因為和宋小雙相處了不短的時間,還曾經因為宋小雙身受重傷差點掛掉眼淚都出來了,那也只是接近戰友、同伴的情誼,司馬玉如很珍惜和宋小雙一起行動培養出來的戰友情誼,心底深處雖然有些許異樣的情緒也被司馬玉如隱藏起來。
身為情報員不能想太多。司馬玉如知道自己的狀態已經在下降,回國後就會退出現役,但是根本不允許阿黛拉這個美國娘們用帶着惡意玩笑的口吻提及這些,如果換了梁莉或者是諸葛含玉說同樣的話,司馬玉如根本不會介意的,這就是文化的認同導致的差異的現實列子。
「我道歉,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