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殼橫飛、硝煙瀰漫,刺耳的槍聲迴蕩間,緊急趕到總面積至少上萬平米的溶洞大廳,攔截鄭海玲的生化實驗室基地一眾守衛,輕視了鄭海玲操控輕武器的能力,剛一交火就掛掉兩人重傷三人,但是這些持槍基地守衛的綜合實力確實不錯,很快回過神來加強進攻步驟,借着溶洞大廳的石壁掩藏身形持續開火,鄭海玲面臨的壓力陡增!
也就十多秒時間,十多個武裝齊備的基地守衛,已然速度的交替掩護更換彈匣,儘量延續火力網的壓制力度,眼看逐步靠近電梯合金大門不遠處,鄭海玲已然形同網中之物無法逃脫,穿着寬大淡藍色基地研究員工作服的歐裔白人娘們研究員,沒有「很好」的服從鄭海玲的威逼,電梯合金大門還依然敞開電梯根本沒有正常運轉。
就在此時,打頭靠前的幾個持槍基地守衛,就敏銳的察覺到鄭海玲明顯丟掉打空彈匣的突擊步槍,短暫停頓射擊更換另一支突擊步槍的檔口,這個女人低吼着英語讓站在電梯轎廂角落裏的褐色短髮白人娘們速度的關上電梯門,嘗試將電梯運轉起來。
基地守衛們在不斷的嘗試壓制性射擊的同時,多數還在下意識的揣測白人娘們會不會聽鄭海玲的,誰知道鄭海玲更換突擊步槍後,接連從電梯轎廂里往外面打了三個短點射,極為精確的反向壓制住了溶洞大廳里的三個基地守衛,雖然沒有傷到幾個基地守衛,卻還是讓基地守衛的進攻勢頭一下子被遏制住,出現了極為短暫的火力空白區!
稍後十多個基地守衛都傻眼了,篤定不會關上的電梯合金大門速度的關上,多達幾十發從槍膛里射出的ak74小口徑彈頭,徒勞無功的撞擊在正往一側閉合的合金大門上,激起無數耀眼的火花,放出奇怪的金屬撞擊聲。
十多個基地守衛眼睜睜的看着電梯的合金門速度的關上,卻束手無策,通往地下深處的電梯屬於俄國佬幾十年前的老古董玩意,和普通民用電梯最大的區別是,如果強行往正在速度關閉的合金大門處湊上去,只會被極強的機械液壓行走機構,驅動厚重的大門無意外的夾斷為兩截血淋淋的屍體,沒有僥倖逼停電梯的可能!
因為根本就沒有緊急停止感應裝置,俄國佬總是會弄些看起來粗陋甚至粗俗、怪異,實際上卻極為實用的機械裝置,電梯門口牆壁上的俄語警示標語可不是刷起來好看的擺設,其實乘坐這樣一種老古董電梯,本身就是帶有危險的成分在裏面(門上的虹膜識別裝置自然是後來改裝的,俄國佬叱咤非洲的時代這種技術還處於試驗階段),基地守衛和研究工作人員都知道這部電梯是潛藏的隱形殺手,卻出於各種原因一直都沒有更換。
眼見厚重的合金大門關閉後,十多個基地守衛速度的停止射擊收起槍,疾步走到關閉的大門前,看着只是被不少彈頭撞擊有些微微凹陷痕跡的合金大門,以及大門附近水泥地面上不少變形的彈頭和亮錚錚閃着淺黃輝光的彈殼(彈殼是鄭海玲開槍射擊時候留下的),一個身材壯碩,三十來歲阿拉伯裔面孔的基地守衛小組組長,單手拎槍單膝半跪於地上,戴着半指布手套的手指撿起一枚還在發燙的彈孔。
這個基地守衛小組長,把彈殼放在眼前細看幾秒後,隨後扔掉彈殼,隨後站起來對着身後的一眾基地守衛速度的比劃着手語,基本含義是:目標已然受傷不良於行,但是重點實驗室基地守衛沒有權限進入,追捕剿滅目標的任務按照基地制度,移交到重點實驗室特別衛士處理!
對於小組長的決定,其他基地守衛只有服從,速度的把屍體和重傷員通通弄走消失在兩條水泥通道中,小組長衝着附近溶洞岩石牆壁上佈設的監控探頭打出一個簡單的手勢後,最後離開空曠的溶洞大廳走進另外一條通道,而不是其他基地守衛進入的兩條通道,幾條通道中的腳步回聲漸漸平息後,諾大的溶洞大廳就只是餘下水泥地上一灘灘血跡和彈殼、彈頭,硝煙味已然漸漸散去。
十多分鐘後,緊緊關閉的電梯合金大門再次往一側敞開,十多個眼神有着驚恐意味,穿着淡藍色研究員工作服和防靜電板鞋的重點實驗室研究工作人員,嘴上的無紡布口罩和頭頂的八角防塵布帽都沒有摘取,疾步湧出電梯往一旁的一條水泥通道疾跑而去,神色倉皇而狼狽,頃刻間人影都看不到了。
如果這個時候還有人在洞開的電梯合金大門口,只需要稍稍往電梯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