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印是白子畫下的?」
斗闌干不可置信的看着花千骨腋下的那個印記。花千骨睡夢中被竹染點了穴道睡得依舊香沉。
「對就是這個封印封住了妖神之力。若能破除別說是出蠻荒就算是毀了整個蠻荒也如彈指一揮。」
「為何不讓醜丫頭知道封印的事你又打的什麼鬼主意?」
「前輩誤會在下了在下也是為了千骨着想。前輩可知她心裏愛慕極深以致遭受絕情池水酷刑的那個人是誰麼?」
「我怎麼會知道。」他都離開蠻荒一百年了這丫頭才多大。
「就是白子畫。」
「什麼?」斗闌干陡然高了一個音調「他們不是師徒麼?」
「是師徒這其間生的事太過複雜或許我們只有出去了才能知道。但是尊上行事一向穩重這次又將妖神之力封印又將自己徒兒廢掉流放但是卻一直瞞住花千骨我也不太想的明白。花千骨一開始甚至連自己身體裏有妖神之力的事情都並不知情還是後來我試出來的。」
斗闌干皺起眉頭白子畫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花千骨還說要趕出去救一個叫南無月的孩子說白子畫誤以為那個孩子才是妖神再過幾個月七星耀日之時就要將他處死。可是妖神之力是白子畫親手封印的他又怎麼會分不清誰是妖神呢?」
「你的意思是白子畫跟她有染有心包庇?找人替自己徒兒挨刀?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斗闌干連連搖頭誰都有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來但是他敢以人頭擔保白子畫絕對不會。
竹染面上一絲嘲諷卻依舊點頭道:「以晚輩在長留山那麼多年對尊上的了解自然也是相信他不會何況那樣的話尊上也用不着瞞着她還下狠手將她配到蠻荒來了。我們離開六界太久這件事太複雜可能有許多我們不知道的內情。但是既然尊上這麼做了肯定有他的理由。為了不影響他的聲名暫時還是不要將此事公佈於眾。而且他既然連花千骨也不說我們也最好暫時先別讓她知道。」
斗闌乾冷冷一笑:「你如此恨你師父對你這個師叔倒還挺想得周到。」
「哪裏哪裏尊上為人整個仙界誰不仰慕讚賞。當年他對我也算愛護有加若不是他我早被我師父處死了。尊上大慈大悲就是戰神前輩當年受審之時不是也幾度力保。」
「哼那些陳年舊事你倒是一清二楚。」斗闌干和白子畫僅僅只是點頭之交倒是和摩嚴比較相熟。不過想來也是整個仙界就沒有誰是和白子畫交情深的他那淡遠的性子就是你想熱乎都熱乎不起來。
「我現在絲毫沒有法力解不了他下的封印。」
「沒關係能解開一點是一點她之前遇到危險之時妖神之力有勉強衝破使出來過一回救了她一命。可見妖神之力在蠻荒並不受束縛若能恢復一小部分我們回去的希望就更大了。」
「我試試。」斗闌干點頭。
於是接下去幾天裏儘管漫天風雪天寒地凍可憐的花千骨還是被坐在雪人肩上的斗闌干驅趕到外面接受暴風雪的洗禮美其名鍛煉身體強健體魄實則不是在冰林里采蘑菇就是在地里挖冰蕊。覓了食來卻不許她吃。
其他人還有哼唧獸他們吃得幾多歡快她只能在一旁流着口水看着。不准哼唧獸給她偷偷送吃的夜裏還不客氣的一腳把她踢到洞門口睡。肚子空空第二日還要跑到老遠山頭上挖了玄冰背回來用手將冰剁碎練習凝氣。
如此餓到極限冷到極限累到極限再加上每天斗闌干為她點穴扎針藉此想要一點點衝破束縛她的封印。斗闌乾性格一向是外冷內熱比不上竹染未達目的不折手段不計犧牲看到花千骨一次又一次的虛脫暈倒終究還是會微微心軟。
半個月過去他們又多留了半個月。斗闌干特意挑一些有利於疏導和行氣的劍法教她見花千骨再苦再累也始終咬牙堅持一聲不吭又聰明伶俐一點就會。不由得心中越喜歡開始對自己生平未收一徒之事遺憾不已。勸花千骨轉投自己門下花千骨見他神色認真連連搖頭。雖然師父討厭她了但是還沒有不認她。
一次又一次置之死地而後生花千骨現自己的度越來越快越來越靈敏。最重要的是可以使用一部分法力還能御劍在低空慢慢的飛了。
斗闌干滿意的點頭:「差不多夠應付了明日我們出去海邊。」
見到冥梵仙並
90.蠻荒一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