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也沒用,你一直討厭着我,而我都不知道我哪裏惹你了。而且,我也不懂你的心情,你說你就這麼一直討厭着我,糾結的只是你自己,我不是照樣過的自在嗎?」我這說的可是事實,要是你生一個人的氣,那麼氣壞的只能是你自己,對方也許全然不知,根本就無法體會。這樣有什麼用呢?我說完這些話之後,浩然掀開了被子坐起來。呆坐一會之後便下了床,坐在了我對面,卻依舊是一副不太想看見我的樣子。但是,現在我看着他這樣就想笑,耍着小孩子脾氣,確實挺逗的。
「吃點糕點?」我討好地問,不過他只是看了一眼桌上的小蛋糕,卻還是沒搭理我。還真是不好伺候,小孩子不是都應該很容易哄的嗎?為什麼我就遇到了這麼棘手的一個。
「不吃也沒關係,這樣吧!你就當我是陌生人,跟我說說,為什麼你那麼討厭我。要是以前有什麼欺負你的地方,你說,我會補償你的。」我這樣說沒什麼不妥的吧?
「不想說。」哭喪着一張臉,顯得很是委屈。
「你不說,結果還不是一樣嗎?我說了,要是你願意,我可以補償的。」我儘量讓自己有耐心點,跟小孩子溝通總是有種分分鐘要崩潰的感覺。
「不要補償,我要你懺悔,而且不許騙我。」浩然低眸想了一會,終於是鬆口了。話說,他說要我懺悔,我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嗎?
「好,我不騙你,咱們拉勾。」我很熱情地伸出小指。
「拉勾就算了,小孩子才信這個。」他很不屑地看了一眼我的手,說道。好吧,不僅被拒絕了,還被鄙視了,不過我也該習慣了。
「你知道小年嗎?」他突然這麼問我。
「小年是誰?」我問,我哪裏記得有這麼個人。「是跟你一起玩的人嗎?還是?」我小心翼翼地問,就怕一個不小心說錯了話。難道我以前傷害了他的玩伴?
「你真的忘了。」說着露出一副傷感的樣子,看得我也跟着緊張起來。
「對不起。」我很抱歉地說道,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在他的表情看來,我是做了什麼傷害他心靈的事了,真是罪過。即使那個人不是我,但是我現在也正在用着她的身份,所以她的罪過也得一併承擔着。
「小年,你死得太不值了,兇手都不記得了。」說着說着,浩然眼睛就紅了起來。
「死了?」我瞪大着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這個罪過也太大了吧?還扯上命案了,那我怎麼可能補償得了。而且,那個劉琴玉到底是做了什麼,弄出人命來。
「死得好慘,屍體都扁了,內臟都出來了。」浩然像是自言自語地說着,很傷心低落的樣子。說得那麼噁心,恐怖,不禁有點反胃。不對啊!屍體還扁了?內臟都出來了?這怎麼說得像是車禍被壓扁了一樣?真正的劉琴玉不過是個女子,不可能那麼變態吧?
「怎麼扁的?你說具體點。」
「你是不是想耍賴,明明就是你壓扁的。」
「噗...」要是我正在吃東西,肯定會跟着噴出來,我壓扁的?或者說真正的劉琴玉壓扁的?別說像我這樣這麼瘦的人了,就算劉琴玉是個大胖子,那也不可能把一個人壓扁啊!要麼浩然就是在說謊,要麼他就是有幻想症。
「你笑什麼。」浩然不懷好意地瞪了我一眼。
「別誤會,我是覺得,一個人怎麼可能被另一個人壓扁。」我解釋着,而且還內臟都出來了,這些怎麼聽都覺得比較像恐怖故事。
「誰跟你說小年是個人了。」又白了我一眼。尼瑪...他的意思是?小年不是人?不會是只蟑螂吧?還是毛毛蟲?
「那是什麼?」我有點哭笑不得了,但是卻要儘量表現出一副很淡定的樣子。
「小年是我在花園捉到的一隻蛐蛐,跟着我好久了。都是你,你來的那天...」就是說小年是一隻蛐蛐?「我來的那天?」是說我回門的那天嗎?「我是說,你醒來的前幾天,就是昏倒的那天,你把它給壓死了。」我勒個去,就是說,死的就是一隻蛐蛐?然後他為了一隻蛐蛐記恨了我那麼久?多久了?快半年了吧?要不要這樣?一隻蛐蛐竟然比他的姐姐還重要,我這也是醉得不要不要的。
「你不要難過了,姐姐再送你一隻吧!」雖然很無語
浩然討厭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