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暴力一點……」
在寂靜無人的死胡同中,狗蛋和剛才那個女人擁吻在一起,雖然分明已經是秋天,但兩人的身上仍然被汗水濕透。
其實嚴格來說,狗蛋反而像是被侵犯的那一方,被別人頂在牆上按住雙手,整條舌頭還被人吸進嘴裏,這種感覺讓他從上噁心到下……
「是不是太快了一點?」
狗蛋推開已經酥胸半露的女子,用力的擦了擦嘴:「這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難道我不漂亮嗎?」
女子步步緊逼,再一次緊貼在了狗蛋的身上,體溫透過僅有的一層衣服熱辣辣的灼在狗蛋的胸口,讓他從上到下都覺得難受的很。
到現在為止,他總算是發現了這個女人的不正常之處,她任何地方都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唯獨體溫非常有問題,正常人再怎麼亢奮也不可能像她這樣產生微微燙手的感覺,如果是發燒的話,這最少已經達到了五十度,先不說人能不能發燒燒到五十度,如果能的話……恐怕這人也絕對不可能還有力氣站得起來,而這個女人卻仍然生龍活虎。
「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狗蛋儘可能的拖延時間:「我可是很傳統的哦,最少應該互相認識一下。」
「名字……」女人伸出舌頭輕輕舔着狗蛋的耳垂:「只是符號,我更希望我們能有深入的交流,從靈魂深處。」
「喲,看不出來你還挺文藝的呢。」狗蛋一把攬住了她的腰,居高臨下凝視着她的眼神:「怎麼都得有個文學碩士的學歷了吧?」
「那都不重要,我現在只想要你!」
女子雙手纏上了狗蛋的脖子,半閉着眼睛湊了上去,嬌聲的說道:「用力一點,我不介意暴力。」
可就在她即將吻住狗蛋的時候,狗蛋突然發現周圍出現了一片不尋常的亮光,接着像是苔蘚一樣從兩旁的牆壁上蔓延過來,雖然它散發的熒光非常微弱,但在着黑漆漆的環境之下卻顯得極為顯眼。
狗蛋輕輕笑了一下,低下頭與那女子吻在一起,但手中卻像變魔術一樣弄出一個玻璃瓶子,用大拇指輕輕擰開瓶蓋,把裏頭的液體緩緩倒在地上。
不一會兒,這像是有靈性的液體就在他的腳下匯集成了一個圈,那些慢慢包圍過來的怪東西觸碰到那個圈的外圍時,立刻就會像碰到了什麼讓它們疼痛的東西似的急速縮回去,但很快卻又會湧上來。
看到這一幕,狗蛋一邊和女人接吻一邊小心翼翼的從口袋裏摸出一個思遠給他的替身珠,然後把這個球球扔了出去。就在這作為他的替身的球球落地的一瞬間,那些詭異的粘液狀東西瞬間就把球球給吞噬得一乾二淨。
「我喘不過氣了。」
狗蛋輕輕推開女子,但那女人卻不依不饒的要往前湊,甚至她一隻手已經撐在了牆上,直接和那個怪異的苔蘚接觸在了一起。
但她的接觸卻沒有觸發任何吞噬效果,撐在那些怪苔蘚的上頭就和撐在普通的牆壁上一樣,沒有任何差別。
至此,狗蛋算是明白了……他微微用力的甩開那女人,在她不解的眼神中笑着說道:「你知道深海底下有一種叫鮟鱇的魚麼?」
「都這個時候了,還說這些幹什麼嘛……」女人撒着嬌,牽着狗蛋的手探入自己裙底:「你看……都濕透了呢。」
狗蛋的笑容突然變冷,厭惡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凝視着那女子:「你不是說要我暴力一點嗎?」
「對……對……我就喜歡暴力!」
「是啊,我也喜歡。」
狗蛋雙手朝身後摸去,接着兩把明晃晃的手槍就這樣出現在他手中,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是從哪掏出來的,但這兩把篆刻着符文印記的手槍一出場頓時就讓那些詭異的苔蘚褪去了一大塊,以他為中心的形成了一個平整的圓形。
「你……你要幹什麼……」女人滿臉驚恐的大喊了起來:「救命啊!」
看她的樣子相當無辜,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可能就會覺得自己誤會了,但狗蛋可是經過了驅魔人和獵人還有教宗三道訓練的人,光是心理對抗這一項他就絕對不弱於任何一個王牌間諜,所以他根本不會因為女孩的呼喊而變得心軟。
「我喜歡暴力,但不喜歡無謂的暴力。」狗蛋用槍頂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