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孤的跟班,你叫他思遠便是。」
「哦……思遠,好難聽呢。」
「嗯,確實難聽了一點,不過不打緊。將就將就。」
「那……主上,他看上去有那麼些許可口,奴婢能吃了他嗎?」
思遠抓了一把沙子扔到旁邊,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你說你們都什麼毛病,一個兩個見人就要吃,你們是沒吃過肉麼?」
「呀……」那傢伙仍然只是露了半個臉就被思遠給嚇回去了,躲在狐狸身後哆哆嗦嗦的說道:「主上……他好兇……怕……」
「不怕不怕,哪日你要是餓了,隨便吃他,吃不完可以放冰箱。」
「喂,你都學會用冰箱了嗎?」思遠在旁邊百無聊賴的搭話:「不過後面那小妹妹,你要吃我好歹也出來讓我看看你長什麼樣啊。」
「我……我不敢……你好兇……」
操,就這樣還要吃人呢!
思遠頓時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面對這一對**一般的主僕,大狐狸還好說,畢竟他說要吃思遠的時候底氣還挺足,可他身後那玩意是個什麼情況?就思遠這麼一慈眉善目、用英招的話來說就是「這麼祥瑞」的一個人她都怕,思遠瞪她一眼連大氣都不敢出的玩意居然也揚言要吃人了?這他媽什麼世道?
「夢鱗,出來吧。這等凡人有何好怕。」
「可……主上,如果奴婢要吃他,他不給奴婢吃怎麼辦?」
「撒嬌啊,你不是最擅長撒嬌的?」
「啊?這樣好嗎?」
思遠終於是忍不住了:「你們夠了!你們有沒有考慮我這個被吃的人的感受?」
他叫喚完,大狐狸也覺得自己身後那傢伙有點煩,果斷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到了思遠面前……
而思遠看到這個要吃自己的傢伙的樣子之後,當時就被萌得一臉狗血。首先這是個姑娘,而且是一個不足一米五五的嬌小型姑娘。第二她的長髮大概已經到屁股了,拉屎的時候如果不注意肯定會蹭到屎。第三她長得實在是太精緻了,完全達到了動漫水準。還有她穿着一身夜行衣似的衣裳,那雙烏溜溜的眼睛帶着驚恐不斷打量着思遠,每當和思遠眼神交匯的時候還會迅速的因為害羞而低頭。
「我……我……我我……」她結巴着走到思遠面前,低着頭不停的在胸前攪動着手指頭,細聲細氣的說道:「我……我能……能……能吃……吃你嗎?」
思遠仰起頭指着她問狐狸:「這可愛的妹子你從哪弄來的?」
「她?本事岐山幻境的一顆鐵樹,後來有了靈性,孤覺得她倒是可塑之才,就把她養大,然後她便成了孤的鎧甲,別看她的性子軟。等閒三五個什麼狗屁的大妖還不夠她塞牙縫。」大狐狸樂滋滋的吹着牛逼:「若是她要吃你,你讓她吃便是了。不打緊的。」
「讓她吃?」思遠上下打量了幾眼狐狸的鎧甲:「我有點想歪了……」
「夢鱗,過來。」大狐狸轉身:「孤帶你去新洞府看看。」
「是的,主上。」她連忙應了一聲,然後急匆匆的回頭朝思遠說道:「要答應我哦……」
說完,她把自己脖子上的銀鎖掛到了思遠脖子上:「若……若……若是有別人想吃……吃你,你就……就……就報……報我……我的名字。」
「小結巴。」思遠伸出手在她臉蛋上捏了捏,然後把銀鎖套回了她的脖子:「等回見。」
其實還別說,本來思遠還想跟狐狸吵一架來着,可這可愛的小結巴一出場,思遠的火氣頓時就沒了,第一次聽到有人用這麼可愛的方式說要吃人,思遠還真覺得挺好玩。
看着狐狸帶着小結巴離開,思遠慢慢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前走着,不得不說巫術的威力真的強大,如果沒有那麼一連串的後遺症,思遠絕對有信心面對任何對手——狐狸除外,這玩意超乎正常範圍了。
從河邊的沙場走到主幹道之後,路上已經到處是軍警了,他們荷槍實彈的在路上巡邏,還有一些大晚上也戴墨鏡穿西裝的男人則坐在車上來回晃蕩。
思遠因為渾身髒兮兮,所以一路上被盤問了許多次,他要是沒隨身帶身份證的習慣,恐怕現在已經被逮進局子裏吃銬子了。
「思遠!」突然,一
38、主上!奴婢能吃了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