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僵,屬於殭屍,一般來說都是沒有自主思考能力只能憑藉本能來覓食和追擊,但是我們看到的那個傢伙,顯然有很高的智慧,如果沒猜錯,那應該是活屍。可是活屍根本不會有那麼快的速度和那麼高的攻擊力。」
陳明跟思遠他們在大狐狸的寶馬車後頭擠做一團,他在那耐心解答着思遠的問題,只是有些東西他自己都沒辦法弄清楚具體狀況。
「無知的凡……」
大狐狸的口頭禪剛想往外冒,千若眼睛一瞪就把他給瞪了回去,狐狸咳嗽兩聲,緩緩說道:「天下之大,不是你們這等劣民能夠了解的,這活屍死屍並非絕對,若是用一些特殊術法,也是能讓死屍變活屍,且能留下死屍的軀體但具備活屍的智慧,且能聽命於一人。」
「你是說這個傢伙被人用邪術煉製過?」
「這天生的活死屍也不是不存在,只是需天時地利人和,需一極陰命格之人被屍毒侵染而不死,再經九十九天將過多的死氣傳於子女,將子女化為屍毒之人,並日夜以毒人之毒以毒攻毒,九百九十九天,這才能成為一具威力極強的活屍。」
狐狸說完之後,立刻推翻自己的話:「千百年來,我未曾見過哪怕一具這樣天生的活屍,先不說這極陰之人如何去抵禦屍毒,俗話說虎毒不食子,恐怕是沒人願意犧牲子女而完成自己這人不人鬼不鬼。」
「那這個傢伙百分百是人工合成的咯?」陳明的眉頭皺了起來:「現在還能有幾個人會煉屍啊……」
「這種不入流的術法,自然會的人多。」
他的說法雖然讓陳明有些不齒,但陳明到底是沒敢說話,只是默默的低下頭擺弄着手指頭,畢竟麼……跟這種老怪物說這種話題那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在他看來根本不算的法術,其實已經絕跡多年。當然,根據典籍記載,現在這些所謂的高手,在千多年前那次天選之變之前都只能算是江湖術士,提不上枱面。
嶄新的寶馬車很快就來到了身份證上所示的那個村子外頭,陳明先是躲到草叢裏換上了一身條子服一本正經的走了出來,然後又把一張看上去正兒八經的證件掛在了胸口。
「走着,這就名正言順了。」
思遠跟在狐狸旁邊,小聲問道:「你說會不會剝皮和吸血是同一個人幹的?」
「我怎知道。」狐狸沖他翻了個白眼:「少說廢話。」
「在外頭好歹給我留點面子……」
「哼。」狐狸扭頭,滿臉傲嬌的仰起臉:「求我啊。」
算了,思遠真是服氣了,懶得再跟這傢伙廢話,默默的跟着條子陳明走進了村口。
早晨的村莊到處都裊裊的炊煙,伴隨着光屁股的小朋友成群結隊的在田間遊戲,倒是顯得一片安詳。
而陳明他們的到來,着實打破了這裏本應有的寧靜,晚起的正在吃早飯的村民們用眼神一路跟隨着他們一行人的到來。
陳明也不多廢話,照着村委會就闖了過去,並在確定村長辦公室之後,他瞬間就變成了濃眉大眼的革命階級好同志,一臉浩然正氣的走進了村長辦公室。
「你好!請問你是這裏的村長嗎?」
村長此刻正蹲在椅子上悉悉索索的吃着麵條,被他這一嗓子咋呼得差點從沙發上摔了下來,好不容易踉踉蹌蹌的站穩身子,一根麵條卻從他鼻孔中噴涌而出。
「同志……怎了?」
陳明左右看了看,發現這裏到底還是個淳樸的村子,畢竟這年頭居然還有人流行把錦旗獎狀掛滿一牆頭而且有的甚至還是特殊時期時的錦旗,看得也真是醉了。
「昨天市里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何小飛,想在你這了解點信息。」
「誰……誰?」
村長臉上一片茫然:「小……小飛?」
「怎麼了?」
老村長沉默了半晌,緩緩抬頭:「小飛……死了半年多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蒙了,然後靜靜的聽着村長開始講這個何小飛的故事。
原來這個人曾經是村裏的盲流,爹媽死後一直仗着村里都是親戚在每家每戶蹭吃蹭喝,當然其實也沒人多說什麼,畢竟村里人不少,一個月都輪不上一戶,所以也就無所謂他搭那一雙筷子。
不過在